“知道了。”阮星迴應,沒問季澤辰深吻的原因,需要先冷靜冷靜:“那我先回去了,晚安。”
這次季澤辰沒再攔,輕聲回了句:“晚安。”
阮星立即轉,逃離般地跑出房間。
季澤辰抬起手,手指輕輕控著自己的,上面似乎還殘留著孩兒的味道與溫度。
他微微勾,為這甜的進展而喜悅。
此刻他已經不在意那晚想吻的是誰,以後能吻的只有他。
阮星一路跑回主樓,回到自己臥室。
剛剛如夢似幻的一幕,不停在腦海中徘徊,心跳依舊在瘋狂地跳著。
季澤辰到底什麼意思?
為要會那樣吻?難道真如許瑤所有,他其實也有一點喜歡?
想到此,阮星咬住,剛剛上的熱度似乎依舊清晰。
今晚註定是一個不眠夜,洗完澡躺在床上,阮星怎麼都睡不著,季澤辰那張蠱人心的臉一遍遍出現在眼前。
還有那個更要命的吻……
到了半夜,才迷迷糊糊睡去,沒過多久鬧鈴響起,天大亮。
實在困的不行,阮星關了鬧鐘,打算再睡十分鐘。
然而一閉眼就沉沉睡去。
季澤辰起得倒是早,悠哉地來到餐廳。
季博遠林藍芝夫婦坐在餐廳前,旁邊還有季澤霆。
“爸、媽,大哥,早。”季澤辰笑著向三人打招呼,心很不錯的樣子。
“你怎麼從外面進來,回你自己那棟樓了?”季澤霆問。
“嗯。”季澤辰走過來坐下:“昨晚在那邊睡的。”
林藍芝往外看了一眼:“阮星怎麼還沒過來,平時都是最早的,澤辰,你要不要去一下?”
“可能還沒醒,讓繼續睡吧。”季澤辰猜到阮星昨晚可能睡得晚。
看著兒子,林藍芝面狐疑,但並未當眾問什麼。
過了會兒,季澤霆先起:“爸、媽,你們慢慢吃,我先去公司了。”
“等等。”季博遠放下了餐:“我和你一起過去。”
“您也要去?”
“我有幾句話想在會議上說。”季博遠站起來:“走吧。”
“好。”
季澤霆與父親一起離開。
林藍芝看向自己二兒子,輕聲開口:“澤辰,你給我老實說,你是不是對阮星做了什麼?”
季澤辰道:“親一下算麼?”
林藍芝:“……沒有別的?”
季澤辰一笑:“媽,這您就想多了。”
林藍芝:“那怎麼還沒醒,平時都是最早下樓的。”
“或許是一時緒激,失眠了,所以讓多睡會兒吧,不用了。”
林藍芝總算知道昨晚阮星為什麼紅著臉跑回來了,原來是這小子親了人家。
阮星本打算多睡十分鐘,結果一小時後才醒來。
立刻起床,快速洗漱後下了樓。
管家站在樓梯,似乎在刻意等著:“阮星小姐,二你過去餐廳。”
阮星腳步一停,都這麼晚了季澤辰還在餐廳,他也起晚了?
“知道了,我這就過去。”
餐廳裡只剩下季澤辰一人,見孩兒進來,他立即開口:“過來吃早餐。”
阮星走過去坐下:“二哥怎麼也這麼晚?”
“等你啊。”
“等我?”
“昨晚失眠了?”季澤辰故意問。
不想承認失眠,阮星道:“還好,早上鬧鐘不知道怎麼沒響,就睡過了。”
“今天還去蘭莜麼?”
“不去了,今天上午得去學校一趟,教授我過去。”
“嗯,一會兒讓司機送你,我有點事要理。”
阮星點頭:“好。”
早餐結束後,兩人各自離去。
季澤辰去了一傢俬人會所,是雲識川的地盤。
以為他是來找事的,簡崢將其攔住:“季先生,這裡是私人會所,只有會員才能進。”
季澤辰帶著三名手下,停下腳步:“我找你們老闆,雲識川。”
“老闆在忙,沒時間見客。”
“那我只好親自進去找他了。”說著,季澤辰便要往裡闖。
“站住!”簡崢冷喝一聲:“季二,這雖然是在京城,但我勸你不要太過分。”
季澤辰冷嗤:“那你大概不知道什麼過分。”
簡崢一揮手,七八名保鏢立刻上前,將三人攔住。
季澤辰眸深沉,命令:“手。”
他帶的都是高手,今天他一定要見到雲識川。
雙方對峙著,戰鬥一即發。
此時雲識川從一側走出來,凌厲的眸子看向季澤辰:“簡崢,讓他進來。”
簡崢回頭,不放心道:“boss……”
“讓開!”雲識川命令。
簡崢立即帶著保鏢,將路讓開。
季澤辰吩咐三名手下留在此,他打算單獨和雲識川聊聊。
手下不放心:“二,還是讓我們跟著您吧。”
“不用,待在這等著我。”
季澤辰向雲識川走去,兩人進其中一房間。
房間裡環境清幽,偏江南水榭風格。
走到茶幾前,雲識川坐下來,作優雅的泡茶,當然並不是給季澤辰泡的,而是自己。
他端起茶,輕輕抿了口:“找我幹什麼?”
季澤辰走到他對面坐下:“你還敢跑來京城,倒是讓我意外。”
“因為你不瞭解我。”雲識川慢條斯理道:“我的兒雲蘇,就不意外。”
聽到‘我的兒’四個字,季澤辰冷哼一聲:“給自己臉上金,你不配。”
雲識川盯著他:“勸你不要如此與我說話,我若生氣了,不確定會做出什麼。”
“有本事你就試試,看你能不能活著離開京城。”季澤辰眸凌厲:“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來京城後都幹了什麼,我隨時隨刻都在盯著你。”
“你知道又怎樣?”
季澤辰將一張紙放在桌上:“你可以自己看看會怎樣。”
雲識川垂眸,在看到紙上的容後,臉驟變。
看著他的神變化,季澤辰笑了:“這是在京城,你真以為花錢就能收買任何人?他們不敢與季家做對,更不敢與你站在一起。
雲識川,老老實實回c國,別再惦記雲蘇,你還能保住自己一條命,否則我保證你不能活著離開京城。”
雲識川抿未語,可以看出來很不高興。
“還有,與祁邵淵聯手沒用,他在京城的勢力實在不怎麼樣。”季澤辰笑著站起來:“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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