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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幸川目微暗,怎麼覺得這丫頭對自己敵意很大啊?
尤其看自己的眼神,帶著強烈的挑釁意味。【】
果不其然。
他剛這樣覺得,下一秒,冥河翠花就當著他面,親昵地挽住了夭夭的手臂,撒撒得那一個措手不及啊。
「姐姐,地底深好可怕啊,你說這些土會不會掉下來死我呀?」
白夭笑道:「不會的,就算地面坍塌了,我也會能在瞬間帶走你們。」
「姐姐好厲害呀!」冥河翠花甜甜地笑著,還不忘給柳幸川一記挑釁的眼神。
柳幸川:「……」
要不是因為這隻水母是的,他早就手了!
等等?
水母分公母嗎?
「姐姐,這個叔叔看我的眼神好嚇人啊,他會打我嗎?」
沒等柳幸川回過神,冥河翠花又蹬鼻子上臉的說道。
柳幸川扯出一道冷的笑,「會啊,我打綠茶不會手下留的。」
冥河翠花挽著白夭的手臂往後躲,「叔叔好像不喜歡我,姐姐要不我們回去吧?」
「要滾你自己滾。」柳幸川也來氣了,一把將白夭摟懷中,「你個綠茶牌的電燈泡,哪裡涼快哪呆著去。」
「還有,我不是你叔叔,別攀親戚。」
冥河翠花驚訝道:「你都這麼老了,不叔叔,那爺爺嗎?」
這個男人看著,是有一點點小帥而已,但他都有胡茬了,肯定是老男人一個了!
姐姐這麼年輕漂亮,老男人配不上的!
柳幸川直接召喚天機劍,「劍靈,把叉出去!」
「行了,你倆別鬥了。」白夭忍俊不,難得在這種況下還能笑得出來。
「樹埋在地下那麼深,也不知道要挖多久,我想用業火試試看。」
柳幸川正道:「夭夭,別逞強,我能找到樹的終點,也能斬草除。」
白夭笑道:「我沒有逞強,只是經過天鵝湖封印一事後,突然覺得用業火燒掉樹也是不錯的選擇。」
「姐姐才剛在湖消耗了力量,現在又燒樹,肯定會吃不消的吧。」冥河翠花擔憂道,眼神卻一個勁地瞪向柳幸川。
仿佛在說:看看你辦的那什麼事!
你要是能早點把除掉,還需要浪費我家姐姐的力量嗎!
你個廢!
「夭夭,還是我來吧。」柳幸川說著握了白夭的手,「我們說過要患難與共的,天鵝湖的事辛苦你了,這裡給我就好。」
「可是……」
「夭夭,不能什麼事都讓你一個人扛了,否則還要我幹什麼呢?」柳幸川溫地笑道:「放心吧,我能做到。」
「那好吧,你加油。」白夭不再勉強,一把抱住他的腰,腦袋瓜依偎在他膛上。
「小川,我總覺鶴一釋放怨煞之力並沒有那麼簡單,我去過一線天,連魔都活躍了起來。」
把羅剎的事說了。
柳幸川神嚴肅:「連羅剎都出來了,況不太樂觀。」
「是啊,以前就算有魔的存在,它們也不敢這麼橫行霸道的,現在因為怨煞的影響,越來越多的魔變得活躍了,對世界來說是很棘手的事。」
妖族和鬼怪,玄師們可以用符篆和法鎮。
但魔不同於妖鬼怪,他們生狡猾,嗜兇殘,善蠱,哪怕是夜澈和秦雨薇,兩人聯手都無法抓住一隻羅剎,更何況是其他玄師了。
鶴一釋放怨煞之力的目的,就是要讓用業火紅蓮淨化這個世界。
但並不想淨化世界。
淨化世界就意味著全世界都要化為灰燼,包括的人,在乎的人,都得死。
這種手段太殘忍了,不會這麼幹的。
現在能做的就是清除怨煞之力,消除怨煞對妖魔鬼怪的影響,然後繼續尋找剩下的神。
帝星隕落,小川所剩的時間不多了。
要在小川消失之前,找齊十神打開崑崙神境,回到舊世界挽救帝君。
「夭夭?」柳幸川呼喚的名字。
白夭回過神來,「嗯?」
「你先回去休息吧,這裡給我。」柳幸川輕輕地親吻了一下額頭,溫說道。
冥河翠花在一旁看著,那一個羨慕嫉妒恨吶!
膽子那麼大都只敢拉一拉姐姐的手,這大豬蹄子居然敢親姐姐!
好想把他的起來哦。
「那你自己也要小心。」白夭往他懷中塞了一張傳送符,「累了可以隨時回家休息。」 (5,0);
「好。」
白夭依依不捨地拉著冥河翠花離開地,回到雲頂明珠。
「這裡就是姐姐的家呀!」冥河翠花開心不已,恨不得立刻馬上打包住進來。
白夭一進屋就看見木桃桃坐在沙發上,神有些低落。
大概知道桃崽為什麼會這樣。
「夭夭姐。」木桃桃語氣低低地問道:「丹歌……不,鶴一他是不是已經死了?」
白夭點頭,「對,他已經魂飛魄散了。」
木桃桃苦笑一聲,「我就知道,算了一整天他的命運,都顯示已經亡了。」
雖然鶴一騙過,也對他狠狠下頭過,但聽到他的死訊,心裡其實還是有點難過的。
畢竟他是自己唯一過的男人。
白夭沒有瞞,直截了當地說道:「最近華國各地群妖暴,百鬼夜行的事你知道麼?」
「知道,我還去街上維護過安全秩序。」
「那你看得見頭頂上的那團霧麼?」
「看得見啊,夭夭姐,怎麼了?」
「這些全都是鶴一搞出來的。」
木桃桃聞言,渾一僵,「什麼?!他怎麼能這樣做?」
「桃子,我不怪你過這種人渣,但是他不值得你去懷念的。」白夭嘆了聲,「他做這一切的目的,只是為了全他自己,他的謀卻讓所有人背負慘痛的代價,這樣喪心病狂的一個人渣,真的值得你為他傷心麼?」
木桃桃著這兩天因為維護治安,而變得傷痕累累的手掌,再想到因為群妖暴而苦的普通民眾,對鶴一的惋惜和傷心,瞬間煙消雲散。
「夭夭姐,我明白了,我以後再也不會提起這個喪心病狂的人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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