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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神不能再繼續找了,他們得回到各自的鎮守之地去保護。【】
蕭衍要回青丘狐族面對接下來的變故,承擔起一族之長的職責。
秦雨薇作為玄學院校長,這個時候也要回到學校,和弟子們面對災難的到來。
妖王老頭雖然是上一代妖王,但生死存亡的時刻,他也只能回去照看妖族子孫們。
看著大家一個接著一個的離開,山里只剩下柳幸川、墨玄和七崽。
七崽看了眼墨玄,「你不回九州了?」
墨玄搖頭,「就算世界末日到來了,九州也能撐一段時間,我現在只想找到夭夭,夭夭到底在哪啊!」
柳幸川抬頭向天空。
此時明明是正午時分,但天空卻被黑的雲籠罩著,雷電織在雲中,仿佛隨時都回劈下來,給這片土地致命一擊。
七崽突然到頭暈目眩,暈得他站不穩,張口吐了出來。
墨玄見此,神更焦躁不安了,「磁場已經開始了,都出現異樣了……柳幸川,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柳幸川堅定不移道:「我不管什麼世界末日,我只要找回夭夭。」
他說完,繼續在崑崙山中地毯式搜索白夭的下落。
墨玄看了眼時間,「只剩下最後半小時了,夭夭,你到底在哪啊!」
白夭確實還在崑崙山中,但沒人找得到,就在天聖神殿的廢墟里躺著。
六神殿裡的萬冤魂消失後,神殿全都坍塌變廢墟了。
心如死灰地躺在廢墟里,閉著眼,仿佛放棄了掙扎,靜靜地等待著世界末日的到來。
這裡原本是骨海,眾神骸被的業火燒沒了後,便什麼都沒了。
空得可怕,也靜得可怕。
時間仿佛在這裡靜止了一般。
靜得只能聽見自己微弱地心跳聲。
白夭就這樣在這裡一不的躺了七天。
突然,聽見一道腳步聲從遠走來,走到邊停下了。
「白夭,你在逃避,但逃避也沒用了。」悉的聲音響起。
白夭不為所,就像是失去靈魂的軀殼似的,沒有一點鮮活的氣息。
如果睜開眼,就能看見已經化灰燼的沈塵正站在面前,一臉的嘚瑟。
「所以說,你為什麼要和我斗呢?」沈塵蹲下,了的臉頰,「從古至今,沒有一個人能與天斗,哪怕是神,也得仰上天。」
沉默許久的白夭終於開口了,聲音嘶啞得像是從腔里出來似的。
「你不就是想毀了我的信念麼,現在你如願了。」
沈塵哈哈一笑,「我以為你會和上媱不一樣,上媱慈世間萬,但你不一樣,你是被用萬冤魂的怨氣凝聚而的孩子,結果事實證明,你和一樣心,面對被自己親手摧毀的生靈,你果然會痛不生,自責難當。」
「白夭,這個世界因你而生,如今也因你陷萬劫不復之地,你確實罪孽深重,沒有臉面再見任何人了,所以準備躲在這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在這了卻殘生麼。」
他嘲笑聲很大。
白夭絕地說道:「你做這些,只是為了讓我消失,為什麼要拿萬生靈做賭注?」
「天地萬周而復始,循環往復,自然法則早就註定好了,可你一個例外,是天地法則中的唯一變數,上媱把你創造出來對抗天道,便是最大的錯誤。只要你死了,自行修復,一切都能回歸到原來的軌跡上。」
「到底是我的存在威脅了秩序,還是我的存在讓你害怕了?」
白夭睜開眼,黑沉的眼睛猶如深淵般的凝視著他。
他不在意地笑了:「不管是什麼,現在的你罪孽深重,你原諒不了自己,白夭,你再也走不出這個罪孽枷鎖了。」
白夭直勾勾盯著他,「沈塵就是你在這個世界的替吧,我記得我已經把他燒灰了。」
「沒錯,就連沈氏一族的先祖,也只是我的一道意念化。」
「吾,是至高無上的天之道!吾可以化萬,可以無不在,沈塵這個份,只是吾的一個化而已。」
他一臉神氣地說著時。
白夭打斷他,「可你的本源力量,還是被夜川困在了舊世界。」
他頓時語塞,眼底多了幾分惱意,「夜川這個蠢貨,當初我便給他下達指令,讓他將你獻祭於天劫之中,那麼之後種種災劫就都不會發生了!」
「他居然上了你,不惜為了你逆天而行。他是做到了讓你活下來,可他也毀了他自己,永遠只能停留在只有惡業的舊世界中罪,何必呢。」
「是我對不起他……」白夭眼角劃過一滴淚。
他大笑道:「當然是你對不起他!夜川本可以更好的引導這個世間,走向最繁榮的時代,都是因為你啊白夭。」 (5,0);
「我對不起夜川,對不起小川,對不起上媱,對不起所有人……」白夭痛苦地閉上眼,「你不是想殺了我麼,手吧,我現在什麼也做不了,誰也救不了,挽回不了了……」
沈塵步步近,「你既生於萬,那便還於萬吧。」
他手中醞釀著強大的殺招。
只要落在的上,會在瞬間分解。
看著一不的,沈塵微微瞇眼,一掌拍去!
躺在地上的白夭瞬間四分五裂,整個人化無數星,淡化在虛空中。
沈塵見狀終於鬆了口氣,「上媱,你還是徹底輸了。」
他聳聳肩,轉正要離開這片廢墟。
突然,他覺自己的周好像多了無數網狀的線。
千萬縷的線錯綜複雜,竟然形一道堅不可摧,不風的大網,牢牢鎖定著他意識。
等他反應過來已經晚了。
「春秋積序,日月如梭,縛!」
一道清冷的聲音忽然從背後響起。
沈塵難以置信地回頭,果然看見了死而復生的白夭竟然完好無損的站在他的面前。
一襲紅如火,熾熱如,眼神卻冰冷得可怕。
「你無不在,我便以時間為網,幫你畫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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