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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小景越說越生氣,「李冬來是個本分的孩子,他是從鄉下來的,那又怎麼樣?人家憑著自己的本事,考上大城市的學校,不不搶,明正大!」
「就因為他的份,他就活該被你們欺凌,被你們活埋嗎!」
他正說著時,書打來電話,說已經查到李冬來父親的下落了。
「boSS,李冬來的父親被嚴家廢了雙,這十八年來只能坐在簡易的木板車上行,因為失去記憶,李父連自己是誰都想不起來了,淪落到垃圾場,至今還在那活著……」
聽到這話,柳小景簡直暴跳如雷,拿著皮鞋狂嚴彥的臉龐。
「你看看你作下的孽!害死人家孩子,還害得一個年邁的老父親變雙殘疾的廢人!你他媽連畜生都不如!」
嚴彥被打得口鼻流,臉部腫脹,雙眼更是腫的像是核桃大。
看著被打得不人形的嚴彥,張群之渾抖,滿眼驚恐地說道:「冬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對不起?」
「活埋之恨,傷父之痛,一句簡單的對不起就完了?」
李冬來怨氣暴漲,無數的蛆蟲組蟲海一般,以排山倒海的姿態朝著兩人席捲而去。
「我要你們,以、命、償、還!」
嚴彥和張群之徹底絕了。
下一秒,蟲海淹沒了他們。
蛆蟲像是有某種妖似的,爭先恐後鑽他們的皮中,很快將他們啃食乾淨。
李冬來還不解恨,但他答應過白夭,靈魂會給置,不悲憤從心中來,仰天長吼流出兩行淚!
「為什麼人心這麼黑暗!」
柳小景看見這樣的他,嘆氣道:「之前我還說他是腐鬼,原來他並不是什麼腐鬼,而是被人活埋後,在泥土裡腐爛,所以他的魂魄才會變這樣的吧……」
「嫂子,他以後怎麼辦啊?」
「先解決這些吧。」白夭掃了眼從蟲海里飄出來的兩個新鬼。
嚴彥和張群之已然嚇傻了,呆呆地看著地上的兩個骨架。
那是他們的,不過現在只剩下白骨架子了。
「嗚嗚嗚嗚……」李冬來還在哭,哭聲特別的悽慘。
張群之注意到了,看著哭得撕心裂肺和滿腐爛的他,心裡突然到一陣後悔。
是啊,李冬來又沒有得罪過他。
而他卻毀了人家的一生。
如果當初他沒有跟風霸凌李冬來,沒有在京城18號打昏並且活埋他,那麼自己就不會淪落到這種結局。
想到家族裡這幾年對他們的教導。
生前手上沾著人命債的,死後會被打十八層地獄罰。
張群之崩潰了,一臉悔恨地說道:「我沒想到當初在學校,我們的所作所為竟然對李冬來傷害這麼大……」
他那時候雖然沒有對李冬來過手,但他跟著同學們一起排斥李冬來。
這何嘗不是一種無聲的霸凌呢。
「我不該為了好玩,把李冬來騙來鬼宅,更不該看見他還有一口氣在,卻殘忍的打昏了他,活生生將他活埋……」
「對不起,我錯了……冬來,真的對不起……」
張群之是真的害怕了,跪在李冬來的面前懺悔。
他不知道自己接下來即將面對什麼樣的懲罰。
但……不管是什麼,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啊!
他現在寧願被白夭打得魂飛魄散,也不要被打十八層地獄罰。
「白天尊,求求你了,讓我灰飛煙滅吧!」
白夭沒有搭理他,而是聯繫白無常,讓他過來拘魂。
得到召喚的白無常很快來到京城18號。
看見白無常的到來,八人都嚇傻了,尤其張群之。
「不,我不要下地獄,冬來,白天尊,求求你們了,我寧願魂飛魄散啊!」
李冬來冷冷看著他,「當初我也是用這麼卑微的眼神乞求你,你給我的卻是致命一擊。」
「白大師,我要讓他們在地獄付出慘痛的代價!」
既然間沒有公平給他,那就讓十殿閻羅來審判這八個畜生吧!
白夭笑容淡然地輕輕拍了下李冬來的肩頭,「放心,他們會在十八層地獄刑很久。」
李冬來被拍過之後,魂上的腐爛和蛆蟲突然一點點褪盡。
數秒間,他便恢復了當初那個穿著校服,笑容明朗的年。
白夭轉頭吩咐白無常,「校園暴力危害青年的心健康,建議夜淵加重施暴者的現世報和罪行。」
白無常重重地點頭,「夭姐放心,我一定如實上稟大帝,還這些孩子一個公道!」 (5,0);
之後,他舉起哭喪棒敲在八人的頭上,呵斥道:「你們幾個就等著下地獄刑吧,完刑再把你們投畜生道,永世迴為畜生!也讓你們嘗嘗,被人欺辱踐踏的滋味。」
之後白無常帶著悔恨大哭的八人走了。
李冬來著快要破曉的天際,滿臉心痛:「我要去找爸爸。」
柳小景遂自薦道:「我知道你爸爸在哪!」
「嫂子,我們陪他一起去吧,正好你要找的劉小旺也在那個垃圾場的附近。」
白夭嗯了聲,回頭看向洋樓。
最薄的那層結界已經解開了,很明顯,還有一層結界在這棟鬼宅里。
李冬來看出的心思,小聲說道:「白大師,這裡我沒有見過什麼妖怪,但我確實見過其他的鬼魂。」
「但他們很現,只有每年七月初一才會出現。」
「七月初一?」柳小景若有所思,「七月初一是地府鬼門大開的日子啊!」
「距離鬼門大開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呢!」
白夭看著這棟森冷清的鬼宅,淡淡一笑。
「看來不久後有的玩了。」
「先去垃圾場吧,位置在哪?」
柳小景把位置給以後。
白夭隨意,直截了當地帶著柳小景和李冬來瞬移到垃圾場附近。
這片地方一直以來就是垃圾場,京城的每日垃圾都會運輸到這個地方,再進行集中理。
不無家可歸的流浪漢就住在垃圾場附近。
吃穿住行都從垃圾堆里拉。
兩人一鬼來到時,一惡臭的味道撲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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