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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上,柳小景專注地開著車,卻看到舒在和空氣說話,不由地一驚,「舒醫生,你……?」
他記得舒醫生是有神病的吧,該不會犯病了?
舒忍著心痛笑了笑,「小爺,我兒魂魄離了,我在和的魂魄說話。【】」
柳小景恍然,難怪白夭抱著李甜甜,舒卻在和旁邊的空氣說話,原來是兒的魂魄出來了。
「嫂子,我也要看!」
柳小景太懷念這種見鬼的日子了。
想當初,他還被嫂子一掌打得靈魂出竅呢。
白夭隨手一揮,讓他暫時能看見李甜甜的魂魄。
「嗨~可的小丫頭。」柳小景笑瞇瞇地回頭打招呼。
李甜甜怕怕地蜷進舒的懷中,「媽媽……」
白夭不客氣地給他後腦勺一掌,「專心開車,別像個奇怪的怪蜀黍,嚇到人家了。」
之後,掏出手機,正要給小川打電話時。
沒想到,他先打過來了。
白夭秒接。
對面的柳幸川還以為是不是出事了,接得這麼快,「夭夭,你那邊怎麼樣?」
「我剛要給你打電話問你呢,我這裡沒事,正要回家。」
「你沒事就好。舒醫生的兒子出了一點小意外,不過人沒事。」
舒豎起耳朵聽著,聽到兒子也出事了,焦急地追問道:「柳總!果果他怎麼樣了?」
「有一點低燒,我正要帶他回來,到家再說。」
「好好好!」舒急不可耐地催促柳小景,「爺,麻煩您開快點可以嗎?」
柳小景油門一腳踩到底。
豈料。
一輛重型卡車仿佛失控般,闖了紅燈,正從十字路口的對面朝著他們的車猛地撞來。
「啊!!!」舒嚇得臉大變,驚恐地摟兒。
柳小景眼睛倏然瞪大,急忙轉方向盤!
可是,重型卡車就好像盯死他們的車子似的,瘋狂地撞擊過來。
更詭異的是,他手裡的方向盤突然失控了,像是有一隻無形的手在轉似的。
柳小景一時之間慌了神。
正當他以為要車毀人亡,害死嫂子,對不起怨種大哥的時候。
千鈞一髮之際,一隻手從後面穿來。
是白夭從后座探出,抓住了轉的方向盤。
「定一定神,踩油門。」
清冷的聲音充斥著毋庸置疑的酷!
柳小景穩住心神,按照嫂子說的只管踩油門。
很快,車子和重型卡車而過,險而又險的避開了一場車毀人亡的慘禍。
「停車。」
車子到安全範圍後,白夭迅速開門下車。
兩指一併,以畫陣,以極快的速度用護陣封住轎車,並叮囑柳小景和舒別離開車,隨後頭也不回地走向側翻在綠化帶里的重型卡車。
「嫂子,小心啊!」柳小景道,著白夭又酷又颯的背影,滿眼的崇拜,「真不愧是嫂子啊,要不是反應快,我們差點要被碾泥了。」
舒滿目驚恐,「是他,一定是楚天佑來找我報仇了……」
柳小景安,「有夭夭嫂子在,沒事的。」
白夭走到綠化帶前,看著冒出滾滾濃煙的重型卡車,往駕駛位上一看。
結果,空無一人!
也就是說,這輛重型卡車並不是人為控的,而是有一不明力量在控著它,要撞死他們。
仔細觀察,看到車上沾著一些細碎的冰霜,濃煙襲來,冰霜很快便融化了。
「有點意思。」
白夭繞著卡車走了一圈,除了已經融化掉的冰霜,甚至連一縷氣都沒應到。
可見,對方跑得有多快。
返回車裡,看著驚魂未定的三人,面溫和地笑了笑:「沒事了,我們先回莊園吧。」
「夭夭,是他嗎?」舒一臉驚惶,眼底全是恐懼。
白夭笑道:「不是,是個醉駕的司機,好在沒有人員傷亡,只是一個意外,你不要想太多。小景,還把得住方向盤不?」
舒現在緒不穩定,不能再刺激了。
所以撒了個善意的謊言。
柳小景點點頭:「我能行的!」
他了有些僵的手掌,啟車子,小心翼翼地朝著柳氏莊園開去。
車子剛離開,誰也沒看見停車的地面上凝結了一團詭異的冰霜。 (5,0);
等車子開遠了,冰霜瞬間消失不見,仿若從未出現過似的。
柳氏莊園。
柳幸川站在門口等著他們,看見車子緩緩駛來,他目一下子注意到車被蹭掉了一長條的漆,就像是兩車並駕似的互相蹭的痕跡。
他心神一,趕去給白夭開車門。
「夭夭,你們在路上遇到事了?」
白夭眨眨眼,「沒事呀,先救小甜甜吧。」
抱起李甜甜的,上舒,大家一起去了家庭醫療室。
醫療室的床上已經躺著九歲大的男孩,正是舒的兒子李果果。
「果果!」舒擔憂地衝過去抱住兒子,「果果你怎麼了,你別嚇媽媽啊!」
李果果小臉發白的躺在那,呈現青紫。
柳幸川拉住白夭,低聲說道:「夭夭,我趕去的時候還是晚了一步,被那隻惡鬼傷到了這孩子,不過還好,沒有傷到要害。」
「那隻惡鬼沒有顯,但我能覺得到,他力量深厚,而且想抓走孩子的魂魄。」
白夭心中有數了,把在路上發生的事告訴了柳幸川。
「果然是楚天佑,夭夭,你照顧他們,我去把他打死。」
柳幸川拎起天機劍就要出門。
「你別去。」白夭一把摟住他的腰,「當年是我把楚天佑封印起來的,是我大意了,沒有斬草除,既然他現在又作妖了,我要親手打得他魂飛魄散。」
「小川,為了避免楚天佑混進莊園,你去布陣,這裡給我。」
柳幸川點了點頭,離開醫療室。
「夭夭,我兒子他是不是也丟魂了,他怎麼沒有反應啊?」舒泣不聲地說道:「楚天佑這個挨千刀的,他就是故意在折磨我,想讓我不得安寧,有本事就沖我來啊,傷害兩個孩子算什麼男人!」
白夭拍拍的肩頭,「你的兒都不會有事的,我現在就讓他們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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