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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掌打得猝不及防,秦雨薇和夜澈直接兩臉懵。
柳幸川卻驚喜地凝視著白夭:「夭夭,你打我了!你終於打我了!」
夜澈看著被打了還開心的一比的柳大哥,忍不住低聲音和秦雨薇吐槽:「他被打傻了嗎?怎麼還傻笑得出來?」
秦雨薇沒好氣地瞪他一眼:「你這幾年長年紀和個子,腦子一點沒長啊?」
「算了,跟你這種沒心沒肺的人說不清楚,我們先到另一邊去吧。」
強行拽走了想要留下來看戲的夜澈。
「夭夭……」柳幸川高興之後就變回低眉順眼的樣子,目剛好及到傷的手掌,臉頓時一變。
他想拉過的小手看看。
白夭卻一掌將他推開。
柳幸川沒想反抗,被這強大的力氣推得重重地砸在冰牆上。
他神錯愕,滿目擔心:「夭夭,你怎麼了?」
「柳幸川……」
白夭生氣地瞪著他:「我很討厭你,你知道麼!」
柳幸川眼底一閃而過的苦,輕輕一笑:「我知道啊,我對你做了那麼多錯事,你應該討厭我,恨我的。」
白夭突然惡狠狠地一把掐住他的脖子,聲嘶力竭地吼道:
「我討厭你!討厭你自作主張的留在一線天,討厭你明明答應過我失聯不會超過二十四小時!討厭你自以為是的付出!」
抑在心深多年來的委屈,終於在這一刻發開來。
以排山倒海般的姿態,倒了最後強撐著的堡壘。
「我更討厭你為什麼偏偏是夜川的轉世!討厭你的存在只是他為我設下的一個陷阱!」
「討厭你不知天高地厚的復活了我!」
「我討厭死你了!」
柳幸川怔怔地聽著宣洩完,心疼得不行。
「夭夭,對不起!」
「都是我不好,我答應你的事我一件也沒有做好……我愧對你太多了!」
白夭掐著他嚨的手漸漸鬆開。
無力地垂下雙手。
再抬眸看向他時,眼圈發紅,那雙冰魄琉璃般的眸里籠罩上了一層晶瑩。
「如果當初你沒有復活我該有多好。」
柳幸川一聽這話就慌了,嚇得一把抱住。
「夭夭,我已經做了太多錯事了,對於你我不想一錯再錯。這個世界其實沒有你想像得那麼差勁,世間好你應該得到的……」
「我不想你帶著憾和恨意永遠的離開。」
「夭夭,你的天命已經過去了,從今以後不會再有人迫你做不想做的事了。」
「你可以隨心所的活著。」
白夭蹙眉,打斷他:「那你呢?」
柳幸川一愣:「我?」
「我是討厭死你了,可那不是真的想讓你死。」
「我想讓你活著。」
柳幸川抱了,溫聲語地哄著:「夭夭,只要你想,我會一直陪在你的邊。」
白夭用力地從他懷中掙出來,漂亮的小臉上充斥著冷冷的自嘲,「男人的,騙人的鬼,做不到的事就不要輕易允諾,會被天打雷劈的。」
紫薇星暗淡,預示帝星即將隕落。
這是無法扭轉的結局。
他總有一天會從這個世界中徹底消失。
所以他的話,不信。
柳幸川看出和上次在山裡時的狀態不一樣了。
現在的夭夭會哭會生氣,也更加委屈。
他深吸一口氣,再一次將抱懷中。
任憑白夭怎麼掙扎,都沒有放開。
「夭夭,對不起,我知道自己是一個特別差勁的人,答應你的事我非但沒有做到,還給了你致命一擊,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對深其害的你來說,對不起三個字毫無意義,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我有生之年裡用盡全力的補償你,陪著你。」
「夭夭,我也要代替夜川帝君向你道歉,他算計了你,讓你被迫著完天命……你一定很恨他吧,其實他做這一切只是想解開你的宿命,讓你好好活著。」
「以後他不會再來煩你了,你一定要好好活著,去過回你想要的無憂無慮的生活吧。」
柳幸川抱著,眼底一閃而過的金,眼眸漸漸變得黯然。
「夭夭,我真的很你,無論是怎樣的我,自始至終只你。」
白夭靜靜地聽著他說,心裡泛起陣陣酸楚。
臉上的淚痕還沒幹,新的淚水便劃過。 (5,0);
淚珠打了他的肩。
柳幸川應到肩頭的,嚇得半死趕鬆開,當場跪下,手足無措地給眼淚。
「夭夭,是不是我哪句話說錯了,惹你不高興了?」
白夭想收住眼淚的,可是這一哭,就收不住了。
淚水狂飆得像是泄洪似的。
把自個兒都驚住了。
「這萬年來你了太多委屈了,哭吧,好好哭一場。」
柳幸川心疼地又摟。
白夭一口咬在他耳朵上不放開。
鑽心的疼襲來。
柳幸川面不改地笑了笑,了的小腦袋瓜。
白夭把他耳朵咬的鮮淋漓才肯松。
「柳幸川,從現在起沒有我的命令你不許離開我半步!當初你答應過我,要做我的奴隸,那從現在開始你又是我的奴隸了!」
「沒有主人的命令,奴隸是不可以擅自離開,甚至連死,也不可以!」
「除非有一天我玩膩你了,想殺你了,你才能死。」
柳幸川還沒反應過來,白夭突然以施咒,咒在虛空中迅速畫出,狠狠打他的口。
「這是什麼咒?」柳幸川笑著問道。
「讓你無條件順從我的奴咒,就算你出意外死了,你的魂魄也只屬於我。」
白夭冷著小臉說道。
柳幸川輕輕捧起的雙手,跪在地上,虔誠無比地看著:「我從來只屬於你,誰也搶不走。」
白夭沒好氣地踢了他一腳,「別以為你叨叨一堆麻的話我就會原諒你。」
「起來,你仔細看看冰牆裡的東西。」
經提醒,柳幸川這才注意到旁邊的冰牆裡冰封著無數和他長相一樣的。
「這……」他臉微變。
「給我一個合合理的解釋,這裡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和你長得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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