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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唷,咱們彪哥居然吃了閉門羹,這可難得啊。」
「這妞真烈啊,連彪哥都敢拒絕。」
王彪回到車裡,灰溜溜的樣子頓時被狐朋狗友們接連嘲笑,他臉鐵青,惡狠狠地捶打方向盤,「老子饒不了!」
「彪哥這是要辦了人家啊,可惜人家早就跑咯。」
「老子記住的車牌號了,五個九!」王彪冷哼道:「等著吧,老子要讓跪下來鞋!」
損友們好奇道:「五個九,這是九五至尊的意思啊,彪哥,這孩來頭不小,勸你慎重哦!」
「我江城王家怕過誰!」王彪傲氣十足道。
損友們仔細一想也是。
江城比雲城更大,王家在江城的勢力可謂是隻手遮天。
王彪雖然只是王家支系一脈,但其背後靠山是王家,就沖這個,他能在兩城橫著走。
無論飆車的姑娘是誰,惹了江城王家,絕對沒有好下場。
損友們各懷鬼胎,只是覺得這樣一個飆車高手,就要淪為王彪的玩,覺得太可惜了。
不過,人嘛,本來就是他們男人的玩而已。
他們笑著,無視通規則,開始在各大主幹道上飆車,刺耳的引擎轟鳴聲響徹馬路,引得路人一臉不悅,「呸!一群無所事事的街溜子!」
咖啡廳里。
傅長霆穿著白宗明的舊,戴著鴨舌帽和口罩,坐在角落裡,時不時往外看。
一輛布加迪威航進他的視線範圍里,只見一個漂亮的漂移,這輛已經停售的千萬級名貴的超級跑車,停在了咖啡廳外。
傅長霆眼裡不流出一抹羨慕。
這輛布加迪威航是黑紅經典版,已經停售了,是有錢也買不到的超跑。
不知道是誰,竟然能擁有這樣一輛惹眼又囂張的跑車。
他忍不住瞪大眼看著,想看看車主是誰。
然而。
天不遂人願。
從超級跑車裡出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令他最痛恨的白夭!
「怎麼是!」傅長霆氣得都想吐了!
不用說,這超跑也是這賤人拿著他的錢去買的!
一想到白夭用他的十億,過得錦玉食,奢靡無度,他就氣不打一來。
這他媽的都是他的汗錢啊!
白夭極盡優雅又冷傲地踩著高跟鞋,款款走進咖啡廳,一眼看到坐在角落裡的傅長霆。
才一天不見,傅長霆整個人的氣質又老了很多,坐在那佝僂著軀,一點也沒有一年前的意氣風發了。
白夭淡漠地打量他一眼。
兩個小鬼頭還像樹袋熊一樣掛在他上,他的頭頂上也縈繞著一淡淡的黑氣。
顯然,魘鬼還沒從他裡出來。
白夭也懶得抓魘鬼了。
優雅落座。
傅長霆迫不及待地開口,「房產證和銀行卡都拿來了吧?」
「沒有。」白夭一臉淡然。
「沒有?!」傅長霆惱怒,一把拽下墨鏡,用那雙斜眼怒瞪,「你不怕敗名裂麼?」
白夭聳聳肩,表示並不在意。
「我知道你厚無恥,行!就算你不怕自己,那你就不怕我把蘇雲深在你家的照片傳到網上去,讓他敗名裂!蘇雲深和你不一樣,他可是家喻戶曉的大明星。」
「如果我傳上去,你的心肝的前途就毀了,被你親手毀了!」
傅長霆晃了晃手裡的手機,冷笑道:「要錢還是要人,你自己選吧!」
白夭紅輕勾,笑得肆意,「錢和人我都要。」
「頭鐵是吧,行,我現在就讓你看看,被萬千網友口水淹死是怎樣一種驗!」傅長霆說著就要上傳蘇雲深在家裡的照片。
可翻來找去,相冊里唯獨了那張照片。
他明明保存了照片啊。
沒關係,微信里還在。
傅長霆趕打開和白薇薇的對話框,一看,頓時傻眼了。
他和薇薇的聊天記錄竟然全部不見了,對話框變了空白一片。
「這、這是怎麼回事?」傅長霆終於慌了,也不管白夭在不在場,趕打給那個私家偵探。
「你不是黑客嗎,快幫我查查,我手機里的照片和聊天記錄怎麼不見了?」
那頭傳來私家偵探一聲痛苦的悶哼,接著,手機好像被人搶奪了過去。
「衩男,被我刪掉的照片記錄,你永遠也別想恢復咯~」白零咯咯笑道。
傅長霆不可置信地死死瞪著白夭,「是你…是你乾的!可你怎麼會……」 (5,0);
他懵了,徹底懵了!
這賤人怎麼會知道這些事,而且這麼快的反擊他?
在他的眼裡,白夭就是個鄉下來的土包子,可土包子什麼時候懂得這些了?
「賤人,我不管你做了什麼,把錢還給我,那是我翻盤的機會!」傅長霆怒上心頭,再也顧不上形象,拍桌而起。
白夭泰然自若地抿了口咖啡。
咖啡總是帶著一苦味。
不喜歡的放下。
「我讓你還錢!」
傅長霆憤怒得額頭上青筋狂跳,一臉猙獰,猶如惡鬼。
「就算我送你十個億,你也翻不了了。」白夭淡淡道:「你傅氏集團早在你濫,玩弄孩,打掉自己親生骨開始,就走向破敗了,如今只是時間到了,無論你做什麼,都無法改變你傅家破產的結局。」
「我不信!」傅長霆不甘地嘶吼道:「如果不是你拿走十個億,我傅氏集團怎麼會變這副慘景?」
「賤人,這都是你造的錯!」
白夭有些好笑,「我拿走的十億不過是倒駱駝的最後一稻草。」
「而且……」
悠然起,俯而來。
一把扣住他的歪臉頰,用力一。
「就算都是我乾的,你能耐我如何,者為王敗者為寇的廢。」
傅長霆被得下顎骨劇痛不已,腦門上疼得滿是汗。
看著冷傲的白夭,他忽然覺得,這個土包子他已經完全無法掌控了。
這一刻,他甚至後悔,為什麼一年前要讓管家接來雲城,為什麼他不懷好意想要讓土包子當眾辱,讓到和他的差距後,主出定親之。
如果,他沒有讓管家去接白夭進城,那麼這一切是不是就不會發生?
他仍舊是傅氏集團高高在上的總裁。
而,也還是上不了臺面的土包子。
可惜,世界上沒有如果。
傅長霆厲眼一瞇,他已然和白夭撕破臉皮,再求已經沒用了,大不了魚死網破,大家都不要活好了!
「賤人!你去死吧!」
他忽然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用力捅進白夭的腹部。
鮮滴落在地,猶如壯麗盛開的薔薇,那麼妖艷猩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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