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刺痛的同時,一麻痹也從后脊背蔓延開來。
下意識抬手向后背,到了一針筒注,一把拔掉扔到地上
這種注的金屬針頭都有一個彈簧裝置,一旦,裝置力會自注麻醉。
哪怕已經在最短的時間里拔掉了注,麻醉藥也已經注進去,后背的麻痹沒有減緩,反而逐漸加重,已經麻痹到了腰際,跑步的姿勢已經變得僵,跑步的速度也慢了下來。
記得盛臨川之前提過,這些麻醉藥都是用藥……
勉強又了跑了幾步,余未晚覺麻已經傳到了雙,走路都開始打晃,腦子也沒那麼清醒了。
步伐減緩的同時,從后好像有一陣微風刮了過來,又聽到了付衛東的聲音,簡直近在咫尺,“陸說了,要我把你弄回去,不計代價。”
不等有所反應,胳膊猛地一沉,整個人就向后倒去,在撞到一塊生猛滿是的膛后,雙手直接被鐵鉗似的手鉗住了,上也多了一只手掌,扣住了的口鼻……
原來,付衛東已經追了過來,厚重的單手就控制了的兩只細的手腕,在他很有技巧的擒拿下,被迫反剪到了后。
如果是平時,姑且還能掙扎一下。
可現在,隨著麻醉藥的起效,連掙扎都是虛弱無力的,使勁兒擰了幾下手腕,卻都是蚍蜉撼樹,連付衛東的手掌都沒有掙開。
掙扎的作加速了流淌,也加速了麻醉藥效。
的腰間和雙沒了力氣,幾乎要站不住,地往地上下墜。
但只是落了幾寸,付衛東的子就重新靠了過來,結實的膛頂住了下墜的子,低下頭,在耳邊道,“鬧劇該結束了,余小姐。”
話音沒落,余未晚的眼前就多了兩個人影,而且還是之前就在南院別墅見過的人,是常常跟在付衛東邊做事的打手。
在驚慌的眼神中,這兩個打手已經朝的頭部出手,手里似乎還拿著一條黑乎乎的東西覆在的上。
付衛東的手也快速從口鼻挪開,在想要呼救的同時,富有粘的膠帶就封在了的上,然后快速纏繞了兩圈,
瞬間,如同啞人,發不出任何聲,只能從嚨里發出低低的嗚咽聲。
山坡下面,警車還在閃爍著紅藍相間的警燈,一邊鳴笛一邊呼嘯著往坡頂這里開。
膠帶好像被藥水泡
過,沾染著一種化學藥水的味道,熏得的腦袋陣陣發暈。
加上麻醉藥效已經蔓延全,已經完全站不住腳,子的往下倒。
可還沒栽到地上,就被付衛東俯攔腰抱起。
他實在太高大健碩,就像是摟著小貓似的,將輕松攬在懷里,然后跟邊兩個近打手吩咐:“按照之前頂好的計劃,讓兩個黑.鬼頂上。”
“好的東哥。”
兩個打手一同點頭,然后后退幾步,拿出對講機低語什麼,毫不畏懼逐漸近的警車。
余未晚能看到警車開來,距離越來越短,卻發不出任何呼救,只能腳發麻的靠在付衛東懷里,任由他抱著自己往山坡另一面走去,眼睜睜地看著警車距離自己越來越遠。
而此時,連意識也開始模糊。
記起,膠帶上這種帶著一點甜味的悉的化學氣味是,乙醚——高強度的吸麻醉藥,吸之后可以致人昏迷。
想保持清醒,但眼皮卻越來越沉。
原來人中了麻醉劑之后,真的會控制不了自己。
現在忽然好佩服盛臨川,看起來只是個弱弱是個白面書生,卻在中了麻醉槍后還能撐著,十分準的打了數槍。
徹底昏迷之前,聽到付衛東嗓音悶悶地對說:“折騰這麼多天,你也該休息了,余小姐。”
之后,眼簾徹底合上,看不到當空皓月,也聽不到任何聲音了……
*
周圍一片白茫茫的,好似山里起了大霧,目之所及的地方皆是一片純白,看不到其他。
余未晚走在這片茫茫白霧里,毫無方向,也沒有頭緒,只是木然的向前走著。
不知走了多久,白霧中突然傳來空靈又溫的聲音:“晚晚……”
余未晚頓時停下腳步,環顧四周,尋找聲音來源的方向,“媽媽?”
是媽媽的聲音!
最終在后的一片白霧里,看到了一個模糊的廓,不高不瘦的影子,靜靜的立在一片云霧里,看不清臉龐,但知道那就是媽媽。
驚喜地朝著那抹影子跑過去,“媽媽,是你嗎,媽媽?”
溫的聲音又一次傳來,帶著嘆息,“我們晚晚苦了……”
“媽媽,我好想你!”朝著影子飛奔過去,用上了全部的力氣。
可當快要跑到人影前方的時候,那道人影卻忽然拔高許多,竟然了繁夜的樣子,
黑的西裝穿在他上,猶如一種墨盔甲,堅不可摧,
他的臉龐很是清晰,眉眼、五、還是致俊,深邃的黑眸好看的尤為突出,眸子明亮地燦若繁星,可眼底依然是冷漠的。
看到繁夜面容的瞬間,就停下了腳步。
下一秒,繁夜清冷的聲音極穿力地傳來了:“余未晚,那些事還沒了結,你的苦還不夠。”
的苦,還不夠嗎?
余未晚恐懼的打了個冷戰,子一抖,人就從夢境里醒了。
眼前是一大片白的天花板,四周是一間不是很大的臥室,周圍墻壁都是淺棕拋的實木面,一張大概一米八寬的白雙人床,床的左邊是一張很大的玻璃墻壁。
玻璃里正清晰的倒映著的影子,面微白,長發散,但上的服還在。
而在鏡子邊角的倒映里,還有一排橢圓形的舷窗,窗戶外面是湛藍的天空和無數白云。
白云……
余未晚立馬從床上爬起,湊到那一排舷窗旁一看——外面居然是萬米高空,一無際的藍天白云,白云下面是一片幾乎猶如馬賽克一樣模糊渺小的城市。
這好像是私人飛機?
剛想到這里,后忽然響起了一聲細微的喀嚓聲,臥室的門開了,有人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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