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方梨的手機屏幕亮了起來,但手機調的靜音。
接連三通電話打進來,都沒有看到。
孫婉淇最先反應過來,看著方梨喝下那酒,臉猛地一變。
萬一里面是毒藥,死在這里了怎麼辦?
孫婉淇匆匆忙忙命人打電話救護車,正在這個時候,廚房里有一個傭人走出來。
“是我往大小姐酒里加的東西,大小姐說最近氣差,我就往里面加了點維生素。”
傭人和方梨形有七八分相似,大家這才發現原來鬧了個大烏龍。
可事并沒有結束。
方梨忽然一把拽住方雨馨的手腕,拖著往樓上走。
這樣的方梨,太反常了,就像個瘋子,他們從未見過。
方雨馨原本想掙扎,可眼角的余,看到顧銘洲往們這邊追過來了,眸一閃,乖順的跟在方梨后。
“你干什麼!方梨你自己發瘋不要帶著雨馨!松手!”
顧銘洲沖上前,一把把方梨扯開,幽冷的視線從臉上掃過。
忽然,顧銘洲一愣。
他看到了什麼?
眼淚?
方梨哭了?
怎麼會哭呢?
顧銘洲瞬間產生一種莫名的心慌,但很快,這種心慌就被巨大的震驚所取代。
三人是在一個樓梯口,拉扯之下,也不知怎麼一回事,方梨的突然朝著樓梯下面滾了下去!
太輕了,風一吹就倒。
其實倒下去的那一刻,顧銘洲是有機會拉住的。
只不過,方雨馨突然痛呼一聲,顧銘洲的注意力就分到方雨馨上。
等他回過頭,再想拉方梨的時候,已經晚了。
方梨腳腕有傷,猛地被這麼一推,本就站不穩。
顧銘洲選擇松開,護住方雨馨的那一刻,的心就死了。
從樓梯滾落的過程,很痛苦,期間方梨幾次撞到金屬欄桿,腦袋像是炸裂一般的疼。
但一直咬,沒有發出半點兒聲音。
這是應該承的。
活該。
上顧銘洲,有罪。
現在摔了一跤,終于清醒了。
四周的人到驚嚇,看到方梨躺在地上半晌爬不起來,手忙腳的打電話要救護車。
一旁的孫婉淇也嚇得不輕,連忙跑到方梨面前,想要扶起。
方梨輕輕推開。
緩了一會兒,等腦袋里眩暈的覺好了一些,才不哭不鬧的自己爬起來。
搖搖晃晃的站在大廳里,腦袋一陣轟鳴。
方梨是個很怕疼的人,但現在的一聲不吭。
這種程度的疼痛,監獄的三年,早就已經習慣了,算不上什麼,忍忍就過去了。
的目極淡的落在顧銘洲的臉上。
冷淡,疏離,沒有一溫度,也不見從前那種滿眼的喜歡,就像在看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
四目相對,顧銘洲皺眉。
方梨還是第一次對他出這種淡漠的表。
不過,無所謂。
方梨只是因為他剛剛沒有及時拽住,生氣了而已。
過一會兒自己就好了,在這方面一直很乖,從來都不需要他哄。
因為鬧出了不愉快,生日宴只能匆匆結束。
送走最后一位客人,方梨吸了吸鼻子,眼淚比聲音先落下。
“我不訂婚了。”
大廳里,短暫的沉默過后,方富和孫婉淇才反應過來。
他們還以為聽錯了,“你說什麼?”
方梨掐著手心,才艱難說出心聲:“和顧銘洲訂婚取消,誰嫁誰嫁,我看他和方雨馨很般配,全他們吧,我退出。”
方富皺眉,“方梨,你在胡說八道什麼?腦子摔壞了?你說不嫁就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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