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伐伽藍是個腦子里只有打打殺殺的莽夫沒錯,在謀詭計方面也不是行家。
畢竟,一切的恐懼和算計,源都是火力不足。
但伽藍大帝的火力一貫很足,能用武力解決的事,不需要用腦子。
腦子雖不太,但他又不是真智障,不會連男歡是什麼也不知道。
饒是他的神經再直,再怎麼不通,也知曉現在是何況,自己心那烈火烹油般的異常是因何而起。
可答案讓伽藍覺得不可理喻。
他怎會有那種無用的?
更可怕的是,讓他生出這種沖的還是霓皇。
這是什麼恐怖笑話?
“別、別我……”伽藍艱難的開了口。
霓皇容依舊平靜,看著他倔強慌的樣子,忽然悶聲笑了,手上的作停了下來,目不轉睛看著他:“真的嗎?你確定?”
伽藍突然了鋸葫蘆。
霓皇正要繼續,腰忽然被鎖住,視線顛倒,被在了下方。
上傳來重重的力,耳畔是男人克制不住的呼吸聲。
重重的,似類捕獲住獵時發出的息。
壑釋放時的與殺戮的混淆在一起,讓人分不清辨不明。
伽藍眼尾猩紅一片,他支起,俯視著霓皇,看到了臉上的平靜。
明明此刻他在上,在下。
可臉上竟還掛著掌控一切的泰然自若。
越是平靜,越是刺激他的神經。
殺伐的霸道與破壞讓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破壞的平靜表象,想要看到驚慌失措的樣子。
伽藍握住了纖細的脖頸。
這是個危險的姿勢,殺意像是裹著糖的利刃,甜又割,越是危險,越是挑人的神經。
“不是要教我嗎?”伽藍語氣喑啞的問道。
霓皇看著他,忽然勾起:“你不是已經學會了嗎?”
說著,畔的弧度忽然下了一些,意興闌珊般道:“雖然不太行。”
伽藍額上青筋冒了冒,眸深沉:“霓皇,你到底想做什麼?”
他不懂霓皇的意圖。
這種東西,對修羅來說何等奢侈。
或許下面那些小修羅還會有這種念頭,但對位于頂峰的修羅大帝來說,本的腳就足以令他們無暇他顧,如何會有別的求?
十難沉迷癡愚,只想散播混,從旁人的悲苦中汲取樂子和力量。
不夜花懶得生死不論,不管是還是rou,都懶得。
無盡和帝陀之間倒是會廝混在一起,但兩人的腳某種程度來說,算是契合的。
帝陀想要掌控暴食的力量,無盡永遠不得滿足,予取予求,倒是兩相得宜。
可霓皇的腳是暴怒。
他的腳是殺伐。
殺伐與暴怒相遇,只有毀滅,誰也不會像誰低頭,任由對方索取,他和霓皇,怎麼可能?
“我想試試看。”霓皇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目里芒晦暗,宛如無垠大地,廣袤的讓人窺不見盡頭。
主咬上他的瓣,一字一句喃道:“是你毀滅我,還是我將你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