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別總是不捨得,也是最傷的,他們這次離別之,估計都沒有機會再見面了。
大夫人哭得跟個淚人似的,蘇玥也很不舍,眼淚就沒有停過。
這個抱抱那個抱抱,抱到最後還是慕容離抱著上了馬車,一家八口才出了城。
出了城之後,來到一無人的地方,蘇玥將孩子們坐的馬車都移到空間里,也讓他們到空間,就留和慕容離在外面趕路。
慕容離為蘇玥掉眼淚:「這麼捨不得,我們就不走了好不好?」
「長痛不如短痛,都已經打算走了,還留下來作甚。」
蘇玥白了他一眼,就知道調侃,安人都不會。
慕容離親親:「既然我們都要離開了,也不用急著回去,不如我們在四國轉一下吧,看一下四國的大好河山。」
「可以呀,這主意不錯,我們就從北國開始吧,就當是視察一下民。」
「好。」
於是兩人便放慢的行程,每走到一個縣城,他們都會停下來在再當地轉轉,若是看到比較貧窮的地方或落後的地方,或是有問題的地方,兩個人都會一一記下來,然後把這些都寫信,讓他們養的鳥給蘇啟文送回去。
這可幫了蘇啟之的大忙。
而慕容離兩人也看到了坐在朝堂之上不曾看過的,一路上他們都在打斗土豪,把禍禍老百姓的貪污吏都清了個遍。
讓那些貪污吏們聽到他倆的名字就抖三抖。
隨後他們遊歷到南國,去見了南太子,哦,現在已經是南皇了。
來見南皇的主要目的,是與他合作的那些生意,他們要走,這些生意自然是要給出去。
錢莊與商行的慕容離準備留給慕容墨,齊家主手裡掌握的生意,連同人都轉給了蘇啟文。
所以這些都必須跟南皇代一下,到時東家換了卻找不到東家。
慕容離要把皇位彈讓出去,這苗頭南皇早就看出端倪來了,即便如此,他也沒有那個膽子去攻打西國或者是北風國,西國沒有了慕容離人,但他的勢力仍在。
南皇又是個聰明的人,他不會去干自取滅亡的事。
兩個人在南國待了一個月的時間,然後繞道去了東國。
現在的東皇是之前的東太子,他拿到那份契約回來之後,沒多久就繼了位,他把全部心思都放在東國的發展之上。
在見識了慕容離的強大后,他明白一個道理,只有自己的國家強大了,別人才不敢爬到你的頭上來拉屎拉尿。
見到慕容離夫妻來訪,東皇很是意外,親自率領文武百來迎接。
這是東國最高的禮儀了。
慕容離與這東皇沒有多大的,他們在東皇宮與東皇促膝長談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他們便離開了東國,回到了西國。
回到西國之後,他們也沒有急著回皇宮,而是去了一趟西北郡。
西北郡守仍然是當年的方大人,方大人在得知他們要離開之後,向慕容離承諾,只要他在這裡當郡守,這裡永遠是屬於西國的。
現在的西北郡,被慕容離打造一個小國的樣子,這本是為自己準備的封地,不想用不上了。
而方郡守現在由此承諾,就是擔心以後的皇帝會猜忌他,以為他在這裡要佔山為王。
慕容離也不怕他戰山為王,如果他真有這個心,他代過蘇啟文的,若真有那麼一天,滅了他就是。
這裡永遠只能屬於西國的地盤,不可能分割出去。
之後他們又到了雲霧寺,在這裡拜拜佛,燒了燒香,然後他們到雲霧山上去看了看。
現在來到雲霧山,和以前來到雲霧山的心境是完全不一樣。
以前站在雲霧山上,有一種一覽眾山小的覺,現在看著站在雲霧山上,他們的視野擴大了,這雲霧山也只是眾山脈之中一座普通的山脈罷了。
下了雲霧山,他們又到雲霧村看了一下,才知道牛村長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經被殺,現在這裡的村長姓劉,也是他們認識的。
他們在這裡待了一幾個晚上,便從地道過去到海邊看了看。
梁王私造兵的地方已經沒有人了,他們的鹽場地規模更加大了,每天源源不斷的產出鹽來。
那白花花的鹽,品質是以前的幾倍。
而這裡的鹽產業,一早就給了齊家主在打理的,現在也是蘇啟文的。
之所以留的生意多些給蘇啟文,他們擔心慕容墨對蘇啟文有所想法,提前為蘇啟文做些準備。
蘇啟文再強大也不會去攻打西國,生意給他,兩人放心。
兩人只在這裡轉了一下,便打道回去。
之後來到黑石山脈,打算跟清遠告個別。
清遠自從那會兒起,一直在這裡修鍊,這裡有靈脈,有靈氣,也有靈果,完全能供他日常修鍊。
見到兩人來,特別是見到慕容離的修為,他甚是驚訝,十多年過去,他已經是築期的修為了,這修鍊天賦,簡直就是逆天。
而蘇玥要低些,現在在練氣十二層,離築基還有一步之遙。
這也是相當妖孽了,這大陸實在是沒有什麼靈氣,若是到了修真大陸,以他們的修鍊天賦,那修為定咔咔咔的往上漲,他就是拍馬也追不上。
「看你這樣子是來跟貧僧告辭的吧?」
慕容離:「你就是個神,這也知道。」
清遠指指頭上的天空:「原來的帝王星一分為四,說明你這個帝王要離開了,這點還需要算嗎,一看就知道了。」
慕容離兩人看了看天空,看不明白,慕容離問他:「你不打算走嗎?」
「你們想帶著貧僧?」
「什麼帶不帶,一起走唄。」
清遠這次沒有拒絕,他點點頭:「你們什麼時候出發,貪僧也好代代一下。」
「一年之後。」
他們在外面遊歷了一年,原定的兩年之期,剩下一年時間了。
「可以,一年時間夠貧僧代了。」
隨後慕容離問了一些如何離開這個大陸,去哪裡尋找修真大陸,清遠告訴他們,從南國口出海,一直到海里的盡頭,那裡去修真界的口。
只是那口在哪裡,是什麼樣的口,清遠也不知道,只有到了那裡再尋找。
兩人清楚之後,和清遠告辭,然後回到了西國。
他是村裡最年輕的秀才,娶她進門,疼她、寵她、教她做一個無所畏懼的悍妻,對付糾纏不清的極品親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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