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秀茹跟陳平聊著,走在他們旁邊的胡建生一直聽著,沒有發表意見。
其實,他也想看看,村委的那個田秀秀的會計,到底是個怎麼樣的大。
讓這位,嫵的沈秀茹,不停地夸贊。
三人很快到了趙圓圓家。
趙圓圓一家子已經吃好了早飯,這丫頭正在陪著老爹和老媽聊天。
沈秀茹進了門后,就打招呼起來。
“大金叔,杜嬸,圓圓,你們在聊啥,聊得這麼開心啊!”
三人一見,是沈秀茹、陳平他們來了。
忙招呼著讓他們坐下,喝杯茶。
畢竟大家時間急,忙的事多的。
特別是陳平,今兒個早上還有好幾件事要忙呢。
于是,他就說道:“大金叔,嬸子,我們就不坐了。今天要的忙的事還多著呢,我們是想上圓圓一起去鎮上,順便買點東西帶回來。”
“陳平啊,你這麼幫我們家,我們都不知道怎麼報答你呢,你咋又要給我們買東西了。”
趙大金對陳平特別激,見陳平又要買東西給他們家,心里著實過意不去。
“大金叔,沒事的。嬸子的還要休養,不吃點補品,恢復起來慢。”
“反正買些補品啥的,也沒有幾個錢,你們不必掛在心上。”
這時候,沈秀茹想到了,昨天陳平帶回來的那些特產,里面還有幾樣補品呢。
這些補品,又用不上,要不下午拿過來,給杜大妹補補。
于是,也說道:“大金叔,我家陳平昨兒個從縣城帶回來了一些人參,當歸啥的。這些東西我用不上,等下午我給你們拿來,燉給嬸子喝,也會好些。”
見趙大金和杜大妹要拒絕,沈秀茹連忙又說道,“你們也別拒絕了,反正這些都是陳平的朋友送的,不花錢。”
“今兒個,咱們事還忙,下午還得給陳平家的屋子打掃衛生,咱們就帶圓圓先走了。”
說完,就拉著趙圓圓出了門。
陳平和胡建生跟兩位老人告別后,也走了出來。
四人先去了村委。
村委二樓支書辦公室。
趙貴又拿著手機,一臉笑瞇瞇地看著啥容。
沈秀茹心想,老家伙肯定又在看那個‘午夜談’的號了。
今年都五十八歲的糟老頭子了,竟然能跟才三十出頭的田秀秀對象。
肯定是從那些文章里,學的一些花言巧語騙人的容。
心里這麼想著,就走了上前,在趙貴的辦公桌上敲了幾下。
“貴叔,您在看啥呢?看得這麼認真呀。”
趙貴抬起頭,一看是沈秀茹、陳平,趙圓圓,還有個不認識的年輕男子,找來他辦公室了。
他就笑嘻嘻地回道:“沒看啥呢,秀茹妹子,陳醫生,你們找我有啥事嗎?”
陳平治好了周圍不村民的病,這幾天趙貴也知道了。
所以,對陳平也客氣了不。
沈秀茹說道:“也沒啥事,我們就是來問下,咱們村后的那個百花山,是不是歸咱們村管的?”
“對,現在是歸咱們村管著呢,你們打聽這事干啥?”
趙貴心里好奇的,本來他還以為,沈秀茹、陳平他們幾個人過來,是想要回陳留下的六畝地。
沒想到,問起了百花山那個山谷。
這山谷,周圍的村莊都知道,邪門得很。
這幾十年來,村民們都不敢下去的。
百花村的老村醫,三年前下山谷找草藥,到現在都沒有回來,大家都說死在山谷了。
這件事,給百花山山谷,又填上了一層層濃濃的神彩。
沈秀茹繼續問道:“我們是想問問,要是買下這個山谷,得花多錢?村里這邊,能辦手續嗎?”
剛才,這婆娘上說陳平買下百花山山谷沒用,但是心里還是支持他的,不然這會兒也不會問趙貴這些。
陳平心里很清楚,沈秀茹就是刀子豆腐心,這會兒他也問道:“貴叔,我想買下百花山山谷,自己搞一些草藥種植,給病人治病也方便,就是不知道要多錢。”
趙貴想了想后,搖了搖頭,“你們咋想到要買下百花山呢。你們知不知道,這山里有毒蟲野的,買下來有啥用?”
“再說,這山谷方圓有十萬畝地呢。就算我趙貴想賣給你們,我也做不了主啊。”
陳平繼續問道:“貴叔,那誰能做主啊?”
“這山谷了五個鄉鎮,三十多個自然村,就算鎮上也做不了主,最起碼要去縣里找負責人才行。”
陳平心想,怎麼這麼麻煩。
不過,再麻煩他也要想辦法租下來。
“貴叔,那我改天去縣里問問。不過,您知道這麼個大山谷,買下來大致要多錢嗎?”
陳平現在關心的還是價格問題。
他卡里,一共有五千五百多萬。
不知道,買下這個方圓十萬畝的大山谷,夠不夠。
現在的地都不便宜,如果價格太夸張的話,他還真買不起。
所以,想在趙貴這邊大致了解一下價格。
對于價格,趙貴心里也沒底,于是他一個電話打給了村會計田秀秀。
打完電話,他就說道:“我讓田會計過來,百花山山谷的況,你們問就行。”
“嗯,謝謝貴叔。”
“麻煩貴叔了。”
幾個人等了兩分鐘,門口進來了一個個子高挑,材極其滿的人。
這人,穿著一得的職業裝,巨大的上圍把藍的職業襯衫,撐得鼓鼓的。
隨著走起路來,不停地搖晃,里面的東西,就像要跳出來一般。
直把陳平看得傻眼了。
這田秀秀,還真是絕世好材啊。
而且,這婆娘的臉蛋也是得不樣子。
田秀秀進來后,看了看陳平他們幾個人,就微笑著說道:“這位是陳醫生吧,聽說你治好了很多村民的頑疾,年紀輕輕,竟然這麼厲害。真是了不起啊。”
“秀姐,您過獎了,我只不過是舉手之勞嘛。”
站在旁邊的沈秀茹一看陳平的樣子,花癡一樣地看著田秀秀,還人家秀姐。
這小子,見到心里就不老實了。
于是,擰了陳平一把,沒好氣地說道:“陳平,田會計的輩分可是比你高呢,你咋秀姐呢。要也應該一聲秀姨或者秀嬸。”
因為田秀秀現在是趙貴的對象,按照輩分,確實是應該秀嬸。
陳平馬上改口道:“秀嬸,您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趙貴見陳平一直盯著田秀秀看,心里就有點生氣。
“陳醫生,你不是說要買咱們村后的那個山谷嘛,現在田會計來了,你有啥問題就問吧。”
“嗯,好。”陳平笑了笑,接著問道,“秀嬸,剛才有些況我已經問過貴叔了,就是不知道買下咱們村后的百花山山谷,要去縣里找哪個部門呀?還有,真要買下來,大致要花多錢?”
田秀秀馬上回道:“其實有些事,我也不是很清楚。要不這樣吧,你給我留個號碼,或者咱們加個微星,等我了解到了詳細的況后,馬上聯系你。”
“嗯,好,麻煩秀嬸了。”
接著,陳平跟田秀秀互相換了手機號,又互相加了微星。
隨后就告別趙貴和田秀秀,出了村委大樓。
剛走出外面的村委大門,沈秀茹就沒好氣地說道:“陳平,你小子剛才咋一直盯著人家田會計看呀?”
“說話還一會兒秀姐,一會兒秀嬸的。”
“你沒看到,貴叔看你的眼神,都要吃了你了。”
“你們男人啊,一個個都是花花心腸。”
沈秀茹就是心里藏不住話,想說的,都放在上。
陳平被搞得很無奈。
畢竟,這會兒邊還有胡建生和趙圓圓兩人呢。
你個婆娘這麼一說,他們還以為老子是個不正經的人呢。
于是,他馬上辯解道:“嫂子,您誤會了,我這不是想著要買下山谷嘛。人家秀嬸畢竟是村會計,很多手續都要經過的手,我肯定要對客氣點。”
“你這客氣嗎?你這有心沒膽。”
沈秀茹說這番話,還是帶著涵的。
昨晚上,老娘穿得這麼,你個混小子都不心。
今兒個,看到田秀秀,就一副胚子的樣子。
心里頓時生氣得不行。
老娘沒大,但也是個啊。
對你個家伙主,你還當老娘不值錢了。
胡建生雖然昨晚上才來的百花村,但是跟沈秀茹接了幾次后,已經很清楚的脾氣格了。
他馬上幫陳平開解道:“嫂子,您也別怪陳醫生。”
“剛才那個秀嬸,確實是極品大,就算放在咱們北寧市,也找不出幾個能跟比的。”
“再說,那個材確實是太亮眼了,別說陳醫生會盯著看,其實剛才我也看了很久呢。”
胡建生這番話,讓陳平很無語。
你個小子,這是幫我解釋嗎?
你這不是添嘛。
算了,你們咋想就咋想吧。
這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趙圓圓卻為陳平說好話了。
“嫂子,陳平哥不是那種花花心腸的人。”
“我聽人說過,要是一個人花花心腸的話,做什麼事都不會做好,更不會做。”
“陳平哥醫這麼厲害,比市里頭來的那個老羅專家和他的師傅,都厲害很多。”
“這肯定要長期的專心研究,才能達到的。”
“陳平哥,如果是個花花心腸的人,絕對不能靜下心來鉆研治病醫的。”
陳平心想,趙圓圓個丫頭,要麼不說話,一旦說出來,還真是一套一套的。
“圓圓說得對,我哪里是什麼花花心腸的人。”
沈秀茹沒好氣地來了一句,“你小子啊,就圓圓寵著你,幫你說話。”
這下搞得,趙圓圓的臉蛋又通紅起來。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趙圓圓和陳平是對象呢。
陳平看氣氛有點尷尬,馬上轉移了話題。
“我昨兒個采了草藥,做了一些藥膏和藥丸。”
“要不,咱們先去小莊村給張寶用上,看看效果。等一會兒再一起去鎮上買手機,咋樣?”
此時,他們幾個人,走到了胡建生停著的奔馳商務車旁邊了。
沈秀茹心里還在生氣,沒有回話。
胡建生就笑著說道:“行啊,讓我們看看,咱們陳醫生昨晚上制作的藥膏和藥丸,是不是真能治好病人。”
趙圓圓也沒有意見,說先去治病再去鎮上。
于是,幾個人上了車子。
胡建生開車,不到十分鐘就到了小莊村張寶家外面。
幾個人下了車,直接進了屋子。
屋里今兒個人了點,大高帶著他的幾個兄弟,還有楊孫回去了。
現在就剩下荊山、老羅,還有兩個幫忙照顧張寶的護理員。
“荊老,老羅,我們來了。寶大叔,現在況怎麼樣?”
見到兩人后,陳平馬上打招呼,問病人的況。
荊山看到,胡建生、沈秀茹、趙圓圓三人也跟著一起來了。
就先客氣地跟他們打招呼。
“陳醫生,胡所,秀茹妹子,圓圓,真不好意思,還讓你們一起來看我這個不爭氣的徒弟。”
“他現在況比昨天是好了很多,但是手腕斷裂的地方,還是不太行。另外,神也有點問題。”
陳平點了點頭,“嗯,我先幫寶大叔看看,今兒個我拿來了膏藥和服用的藥丸,一會兒給寶大叔用上。”
“好,好,好。”荊山很開心,連連說好。
這時候,老羅從房間出來,見到陳平他們來了,也主打招呼。
陳平下午的事還不,也不再耽擱,直接進了房間,給張寶檢查。
檢查完后,給他手腕的傷口上,涂了黑玉斷續膏。
又拿出放著安神丸的藥瓶,倒出來兩粒,讓一個護理員倒杯溫水來,給張寶吃下藥丸。
接著,從醫藥箱里拿出太乙金針,憑著眼前出現的治療方法,施展金針定神法,治療張寶的神疾病。
又在他的手腕,施展了續骨接脈針法。
整整搞了一個來小時,這才全部治療完畢。
隨后他把裝著黑玉斷續膏的瓶子,還有裝著安神丸的瓶子,給了老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