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作業這種事只有能做出來,從沒發生過他的上。
同時慢條斯理著手指,像拆禮,一點點過帶,輕而易舉將禮盒拆開。
面對面的,林予墨臉上的紅憤滴,趴下來,摟住他。
局促的空間反而更方便他。
抱著他的肩,起起伏伏,挨打的地方還有一些痛,但也顧及不了,被強烈反應裹挾,口不能言。
“現在讓你打回來。”傅硯禮出聲,聲音磁蠱,引導著。
現在怎麼打回來?
傅硯禮看出眼里的想法,低頭銜住的,手指按住髖骨位置,給答案:“可以撞回來。”
“……”
合著全都便宜他是吧!
林予墨拒不配合,恨恨的,而傅硯禮也沒有再提,在極致緒席卷下,暴風驟雨停歇,他們相擁,呼吸還未平息,心臟還在劇烈跳,余韻未消,聽到傅硯禮低啞嗓音,說出那句“想死在上”時,整個人恨不得收起來。
啊啊啊,這種無異于從一位品學兼優的好學生里聽到他口!
要被這種反差弄瘋。
休息一會,傅硯禮抱著去浴室清理,等出來,又重回電腦前,繼續做沒未完的部分。
而且神抖擻,沒有一點疲倦。
跟林予墨沒打采的樣子形鮮明對比。
腦子里蹦出個“采補”的詞,給自己逗笑,力有限,提前睡了,不知道傅硯禮是什麼時候睡下的,更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起的。
早餐是他提前讓酒店準備的。
起的晚,早餐當午飯吃。
陸宜給發來消息,問是不是已經到國,說是,又問好些沒,有沒有什麼東西需要,回國帶回去。
陸宜:【不需要,我不缺什麼,你已經到了我就放心了,是你哥跟我們說的。】
林予墨:【嗷,我哥還快。】
陸宜:【那這樣,你們是和好了嗎?】
林予墨沒跟嫂子說過,聽這麼問,說是,又問怎麼知道的。
陸宜發來個餡的窘迫表。
陸宜:【家里其實都知道,都大概猜出來。】
畢竟平時好到恨不得時時刻刻黏糊在一起,突然間回家里住,聯系也了,任誰都能看出端倪來。
林予墨額,還不好意思的,事到如今,只好發消息說的確已經好了,跟爸媽說一下,讓他們別擔心。
陸宜:【好的。】
兩個人又聊了幾句。
跟著陸宜發來消息:【不能跟你說了,你哥進來了!!!】
三個嘆號,表示況急。
林予墨暗笑,說:【好哦,教導主任到了。】
消息沒回,大概已經被塞到枕頭下,有一瞬間憐惜自己的嫂子,都三十好幾的人了,玩個手機還要被老公管。
畢竟是教導主任,在這方面的迫沒得說。
林予墨吃得差不多,就收到傅硯禮的消息,說是他這邊結束,讓可以換服化妝,他待會來酒店接。
這麼快,還以為要一個人無聊的在酒店待一下午呢。
說好,速度換服花了個淡妝,等他到樓下時,時間上是正好。
傅硯禮安排的行程是游出海,一并出行的還有出差團,二三十個人,上下級沒有那麼分明,氣氛很好,跟一群人打一片。
中途海釣,林予墨沒什麼經驗,在傅硯禮釣上一尾魚后開始躍躍試,在耐心耗盡也沒能釣上一條來,選擇圍觀,沒多久注意力就被來回飛的海鷗吸引住,拿著手機去抓拍,順便拍下再次釣上魚收線的傅硯禮。
拉扯中手臂盡顯,跟電腦前工作的樣子不一樣,笑容仿佛會發。
一船人,辛苦釣來大半桶,最后做全魚宴,數種口味跟做法,勝在食材新鮮,又是辛勤過后的果,被夸得天上有地下無的。
下午追逐日落,在昏黃日落下的布魯克林大橋,有著電影質,充滿故事。
林予墨靠在他的肩,拍下合照的時候在想,他們還要一起去好多好多的地方。
這幾天,利用他工作空余時間,去過帝國大廈俯瞰城市,逛過博館,也去劃過皮劃艇,氣氛組,給賣力的劃槳的傅硯禮加油打氣,也去唐人街吃吃喝喝……沒有覺得無聊,行程被塞得滿滿當當。
他外出工作時,一個人多也會在市區逛街,他在酒店辦公,就選一部電影看,偶爾會搗,會被猝不及防抱起,扔在床上,做些計劃外的事。
好喜歡黏在一起的覺,好像怎麼也不會膩。
周五,是結束這次出差重要的關鍵時刻,傅硯禮早早便要外出,林予墨前幾天玩得太盡興,以至于力耗盡,沒打算出門,便要用他的電腦玩前段時間發行的游戲。
在此之前,林予墨打趣道:“有沒有我不能看的東西,有就早點刪掉哦。”
覺得有還正常的。
傅硯禮在打領帶,聞言只說沒有。
“真沒有假沒有,我要是看到,你準備寫五百字檢討書……”停頓一下,跟鏡子里他對視上,繼續說:“就寫你做得很錯,錯在沒有跟我一起分,背著我看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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