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跟著一條:【晚上還有接待,墊墊肚子。】
傅硯禮:【會喝酒嗎?】
林予墨:【會吧,多多,不過放心,帶了能喝酒的男士。】
傅硯禮:【好,在外面注意安全。】
林予墨回好。
放下手機,注意到其余三人都看向自己,不自然輕咳一聲,道:“回幾條工作消息。”
“什麼工作消息回得這麼開心?”男同事好奇問。
林予墨:“吃飯吃飯!”
晚上是對方訂的地方,喝酒避免不了,林予墨象征喝一點,陳年紀小,還是個小姑娘,也不會讓出面,只得兩位男士頂上。
飯局結束,其中一個醉得厲害,鬧了一些笑話。
跟他同房間的攙扶著他,林予墨跟陳在后,拿著兩人的服跟手機,好不容易將人送回房間。
“照顧好他,等會兒會有人來送醒酒湯跟藥,你們兩個都喝一點再睡,今天晚上辛苦你們了。”林予墨將東西遞過去。
“應該的,小林總,陳助,這里有我,放心吧。”
陳的房間在林予墨隔壁,到門口,林予墨免不了叮囑酒店的房間門鎖好。
“好,小林總早點休息。”
“晚安,辛苦。”
林予墨刷卡進看房間,先換掉高跟,進浴室先卸妝,因為酒臉還是紅撲撲的,習以為常,拿換洗的睡洗澡,等洗完澡出來,迫不及待將自己癱在床上的。
在床上滾了兩圈,聞到被子里潔凈的味道,酒店是自家的,星級高,在衛生這一塊是放心的,只是覺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
正經躺進床里,才找到原因。
床好大,好空,缺了個人,也缺他的味道。
林予墨忍不住將自己團起來,突然覺得很丟臉,很沒出息,怎麼才分開一晚,就一個人躺在床上哪哪都不習慣?
明明一個人睡那麼多年,這下兩人睡了不到一個月,就已經習慣。
手機響了聲,是消息提示音。
傅硯禮發來的,問回酒店沒有。
林予墨坐起來,準備回消息,敲字的手卻停住,鬼使神差打了個視頻過去,那邊大概沒預料到,兩秒后才接聽,鏡頭出現他的臉,剛洗完澡,吹干的頭發顯得蓬松烏黑,臉干干凈凈的,目更是。
洗完澡的時候是最好聞的,嘆氣,可惜人不在自己旁邊,聞不到。
“你洗完了?”傅硯禮問,注意到臉上的紅暈,又問:“喝酒了?”
林予墨吹干的頭發垂在兩邊,掌大的臉,紅齒白,不化妝的時候跟十八歲時并沒多大區別,有時候他也會生出一些錯覺,還是在念大學,無憂無慮,最大的煩惱是怎麼出一份令教授滿意的論文。
“只喝了一點點。”
林予墨跟他聊起今晚的事,兩邊都有人喝醉酒,兩人互相抱著,哭著嚎著說要結拜當兄弟,他們好不容易才將人拉開。
傅硯禮安靜聽著,淡笑。
雖然只是聽,但并不是敷衍,他的眼睛始終是注視著屏幕的。
林予墨說一大堆話,嘰嘰喳喳,順便自我表揚,說這次的合作起到不小的作用,至于是什麼作用,便是暫時按下不表,以后會不會表兩人都心知肚明。
跟平時一樣,大部分時候在說,他負責聽。
林予墨說著說著,視線下移,不著痕跡瞥了眼領口的位置,鎖骨一小片皮,很白,很細膩,人移不開眼。
剛洗完澡,新鮮的/……是一種致命吸引力。
尤其是最近傅硯禮的手臂充當起枕頭,靠在他懷里,到那里的溫度跟彈,掃興的點的是隔著服。
看得著不著。
傅硯禮沒發覺眼神不對勁,只說等一下,便將手機放置,鏡頭對著天花板,從那邊傳來的聲音,顯示他應該在歸置東西,一分鐘左右,他拿回手機,回到床上,說好了。
林予墨在那短短一分鐘里,冒出了一個大膽念頭。
傅硯禮問明天有什麼行程,需要幾點起,言外之意是需不需要早睡。
“約在十點,現在還早。”
“嗯。”
林予墨小聲問:“你要睡了嗎?”
鏡頭里的傅硯禮好像被單獨開濾鏡一般,眼睛格外明亮,說沒有,他可以陪聊。
林予墨便不再掩飾自己的真實企圖,鏡頭往上移,只出小半張臉,睫眨了眨,問:“傅硯禮,你能不能滿足我一個小小要求?”
“什麼要求?”他問。
還沒開始問,臉已經燒紅,自顧自道:“你先回答我能不能。”
說出來他肯定不會同意。
傅硯禮一時啞然,卻也不上當:“我不知道是什麼怎麼回答呢。”
林予墨抿抿,一咬牙,以極快語速說了一遍。
但聲音含糊,傅硯禮沒聽明白,只好問:“沒聽清楚,你剛說什麼?”
林予墨拉過被子已經遮住臉,拉到鼻尖的位置,眼神閃避,道:“我說,你能不能把服了?你要是覺得不好意思,可以關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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