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蝴蝶的標本在月下閃耀著藍的芒。
蝴蝶標本都很漂亮,學生們都喜歡的。
雖然沒有明神蝴蝶那麼亮澤,但那種藍依然麗到不真實。
夜很深了,所有人都睡了。
沒有人發現蝴蝶標本在半夜里變的更漂亮了。
隨著那些呼吸聲,藍的蝴蝶仿佛活過來一樣,輕輕抖了下翅膀。
蝶麟末簌簌落下,在空氣中延綿一條星河一般。
緩緩的——
緩緩的——
順著每個人的鼻子被吸了。
一般人都是一只蝴蝶的量。
嗯……
張朝是兩只蝴蝶的量。
張朝:若論倒霉,我真是永不缺席。
這些末進人的之后,許多人開始做夢。
夢里他們知道,這個世界正在流傳著一種病。
會在青春期統一發病。
第二天一早,當張朝起床打開窗戶的時候,一陣風吹來他忍不住狂咳不止。
“咳咳咳!今天風好大!”張朝趕把窗戶關了,心煩躁的下樓。
母親為他準備好了飯菜,張朝吃的悶悶不樂。
張母小心翼翼的問:“朝朝,是昨天去學校不開心嗎?今天怎麼這副樣子?”
兒子不對勁啊,昨天還說了新朋友呢。
難道都是騙自己的。
其實他在學校過的不好?
張朝吃完飯抓起書包,嘆氣:“媽,我沒事,就是外面風大,花肯定滿天飛,唉。”
張朝說完就走了,留下張母茫然的看向張朝爸爸。
張媽:“這孩子在說什麼啊,花和他有什麼關系。”
張爸也聳肩:“就是啊,人家花過敏也就罷了,他強壯一小伙子,還在意這個。”
張朝離開家之后,一路上覺到空氣里到都是花。
他可是有花病的,而且很嚴重的。
等他好不容易熬到了學校,發現邊的人狀況都不太好。
大家都多有些沒力,只有一個人除外。
陳勝力無限,一臉清澈的愚蠢,出手撓頭:“你們都怎麼了啊?怎麼覺都病怏怏的。”
張朝拿手捂著咳了好一會兒,才道:“街上全是花,我們當然病怏怏的,你怎麼還沒發病?”
陳勝懵:“發病?發什麼病啊?”
張朝也是一愣:“花病啊。”
陳勝撓頭:“我知道這個,但是、你們……全有?”
這本來就是小基數的病啊,而且不湊近鮮花不是沒事嗎?
他是有點蠢,但也不是傻子。
一個班全部花過敏,放在過敏界也是相當炸裂的。
張朝看智障一樣看他:“你在說什麼傻話,我們不是全都有嗎?難道你沒有?”
陳勝是個實心眼,總覺得哪里怪怪的,但是也沒想過什麼所謂的怪力神之類的事。
他就覺得相當炸裂,無辜又絕的喊道:“我沒有啊!不會全班真的就我一個人沒有花病吧!”
他說完這句話,全班都安靜了。
死一般的靜,所有人的視線一瞬間都轉向了他看著他。
陳勝后知后覺心里發了起來,他想要逃走,下一刻卻見全班同學異口同聲的對他說:“這是病,我們都有,所以你也有,你也有,你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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