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見自家孫子這躲躲閃閃的樣子,頓時腦補出了一部劇。
白目凌厲,上去就給自家孫子一掌:“混小子!膽子是要上天了,追不到人家,就敢用藥!你丟不丟白家的臉?”
白璟:“???,您在說什麼啊。”
白:“說什麼?你沒做虧心事你干嘛藏藥,拿出來!”
白璟覺得自己的人品到了侮辱,但這是自家,他不敢駁斥什麼,只好乖乖拿出藥。
白看到藥懵了一下:“增高的?怎麼了?人家嫌你矮?”
白璟:“不是,我是想拿給靈芽,我——”
“好啊!你敢嫌我未來孫媳婦矮?!你真是飄啊!最近是又欠收拾了是吧。”
白璟:“……”
他永遠都是他,依然如此不給自己孫子留活路。
白璟花了五分鐘給講了前因后果,花了一秒鐘放下了增高藥。
他其實也覺得未來小友這個高很好,自己一低頭就能親到的高有什麼不好。
最后以照顧靈芽為借口,從這里逃。
心疼孫媳婦心疼得不行,催著他趕走了。
白璟松了口氣,趕回了自家臥室。
臥室里,靈芽無知無覺地睡著。
白璟把藥都放好,然后看著自己的床陷了天人戰。
作為一個紳士,他現在應該關上門,讓傷的未來朋友好好睡一覺。
然而作為一個今天為未來朋友擋了兩道天雷,心都傷,還差點被自家揍一頓的大怨種來說,他不想走。
反正這張床夠大,自己睡過去也睡得開吧。
白璟看著靈芽,深吸一口氣:“誰你不開竅,不開竅就要被占便宜而不自知。”
白璟說完去洗了個澡,換了件睡,又拿了一床被褥走到床邊,然后——
打起了地鋪。
嗯……
白璟爺生平第一次與共度良宵,也是第一次打地鋪。
生活也許就是如此,充滿了匪夷所思得不可思議。
白璟躺下來,在心里默默道:這不是慫,這是珍惜與尊重。
自己要是貿然睡床,明天靈芽醒來萬一得不敢與自己相怎麼辦。
男人就得疼老婆,不能讓老婆尷尬。
就這樣,這漫長得一夜終于過去了。
靈芽做了個夢,夢里在擼一只大狗狗,然而擼著擼著旺財就撲來了,哭得一爪鼻涕一爪淚。
靈芽一個激靈醒了過來。
睜開眼就是夏日烈。
眨眨眼睛,夢里的一切消退,昨夜種種都想起來了。
不是遭遇天雷了?好像有只大狗救了自己。
等等,怎麼在床上?
靈芽猛地坐了起來,張口想說話卻覺得嚨干啞得厲害。
靈芽想找點水喝,下意識抬起雙手,然后——
“這是什麼東西?!”靈芽震驚的看著自己的雙手,只見自己的兩只手完全被繃帶包裹了粽子一樣,從手肘包裹到整只手,兩只手被包了——龍蝦鉗形狀。
誰啊!
這是誰的惡作劇!龍蝦鉗是什麼鬼!
拳頭了。
哦,不對。
拳頭不了,因為龍蝦沒辦法握拳。
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