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同生
“來,我們一起賭,賭紅線還是藍線?我數,三二一,我們一起說。”他的聲音很輕,很溫。
“三!”
“二!”
“一!”
“藍線!”
“藍線!”
左辰夜和喬然異口同聲地選擇了藍線。
左辰夜邪魅地笑了笑,抿了抿薄,“你看,我們心有靈犀。那我要剪了哦。”
他將剪刀向藍線。
也許,真正面臨生死抉擇的時候,人反而會鎮定下來。
這一刻,他們五指叉相握,牢牢扣。
彼此換了一抹最的笑容。
同生,或者同死。
他們的命運相連。
隨著“咔噠”一聲。
左辰夜用力剪斷藍線,接著,他們相擁,十指相扣,雙雙閉上眼睛,屏住呼吸,等待著屬于他們的命運。
或者生,或者死。
一秒,兩秒,三秒,十秒鐘。
定時炸彈沒有任何靜。
喬然和左辰夜同時睜開眼,俯首向腰間的晶顯示屏。
顯示屏上,原本跳的紅數字,牢牢定格在7秒上面,一不。
“我們,賭贏了”
喬然小心翼翼地說道,像是不敢相信,重復又看了一遍,確認,確實定時炸彈停止了。
“我們安全了!”的聲音里飽含激,飽含振,“我們”
話音未落,突然,他的吻狂熱覆下。
抖,激,興,慶幸,劫后余生,再多緒都無法形容他此刻的心。
他只能將這無數種復雜的緒,化作狂吻,化作擁,仿佛將自己的骨之中。的雙散發出令人迷的氣息,令他越吻越深,不能自已。
喬然腦中混沌,起先紛錯雜的緒,最終盡數淹沒在他瘋狂的吻中。
主回吻他。
熱切,激,無法自控。
仿佛只有這樣做才有自己還活著的真實。
他們擁吻著,中間他停下來,急促息著,也低下頭,大口的吸氣。
手電筒被扔在一邊的草叢里,余照耀著他們和諧的側。他溫地托起的臉,的雙紅腫,微微嘟起,惹得他心頭陣陣悸。
方才太過激烈,他調整好氣息后,復又吻上。
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喬然覺得有些不舒服,用力推了推他。
他停了下來,著氣,關切道,“怎麼了?”
“等下,先把我腰間的炸彈剪開吧。已經沒問題了,確定可以取下來。”喬然提醒道,剛才也失控了,借著這個理由,找回幾分理智。
“好。”左辰夜趕拿起剪刀,將綁在腰上的繃帶剪開,將定時炸彈丟棄在地上。
喬然其實是真的不舒服,覺自己越來越熱,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剛才的吻,的心跳幾乎失控,一直“砰砰”劇烈猛跳。
一個吻,怎會讓覺如此難?
而且,難的程度,幾乎呈指數級攀升,忍不住出聲。
“你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看起來很不對勁。”左辰夜注意到的反常,趕將抱懷中,他了的額頭,的臉頰,“天啊,你好燙。”
“我好難。”喬然用力扯開自己的領口,出大片,到一清涼,但聊勝于無。
這時,左辰夜回想起,喬然被面男人挾持的時候,面男人曾經這麼說,“左辰夜,你的人開槍傷了我這麼多兄弟。我剛才給下了藥,等下賞給兄弟們玩玩。你就好好在一邊欣賞吧。”
再后來,他們一路敵,接著又跳下陡坡,又拆除炸彈,危機四伏,險象環生,他幾乎忘記了這件事。
“喬然,你回想一下,戴著面的男人是不是給你吃了什麼?”左辰夜心焦地詢問。
喬然腦中昏沉沉的,都快了一團漿糊。
費勁的點頭,“嗯,一小瓶,不知道是什麼。”
往左辰夜懷里靠了靠,覺他上好舒服,似乎能緩解的難。潛意識里,大概明白自己是怎麼回事。不是第一次被人下藥,上一次也是這般覺。炙熱難耐,心口像有萬蟻啃噬。
只是這一次,因為先前一直在與歹徒殊死搏斗,隨后墜下陡坡,又歷經拆彈的張。人的大腦在遇到危急的事時,會產生應激反應,導致上忽略了藥的侵蝕。
而剛才,定時炸彈拆除以后,全都于放松狀態。
自然,里的藥作用,瘋狂地反撲。才導致在瞬間變得非常難。
左辰夜此刻也明白了,肯定是被下藥了。
“往下走一段路,我記得有小湖,我背你去。”說罷,他趕將喬然背在上,飛快地往山腳走去。
并不遠,不多時他便背著喬然來到了湖邊。
湖邊立著嶙峋山石,還有許多楊柳樹,風吹過,枝葉飄飄。
月兒沉沉掛在天邊,有疏淡月影正落在粼粼湖波之上,微微晃。
他將喬然抱至湖邊,“喬然,你覺怎樣?”
喬然難至極,全乏力,熱得覺自己都要融化了,嗓子干無比,想說話,卻發現自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左辰夜連忙用手舀了湖水給洗臉,湖水雖涼,可是臉頰實在太燙,聊勝于無。
“喬然,喬然。”他喚了幾聲,并沒有回答他,只是難耐地蜷曲著,瑟瑟發抖。
他知道,就快陷半昏迷狀態。
無奈之下,他只得一件一件去的。隨后又去自己的,抱著走湖水之中,期待清涼的湖水,能給降降溫。
湖風緩緩吹來,吹起喬然頸側發飄揚,在水面之上。
他自己整個人亦浸泡在湖水之中,湖水并沒有想象中冰涼刺骨。水流劃過邊,真是無比舒暢,仿佛能洗去滿的黏膩和疲憊。
可是,浸泡在湖水中的喬然并沒有好轉的跡象。
藥效過于猛烈。
突然,喬然在他懷中劇烈地痙攣了一陣,等停下來時,他發現,鼻子竟然淌了。
他心知,上一次,喬然被人下藥,是林楓給喬然打了一針,才解除了藥。
如非這樣,被下藥的人,最終會管裂而亡。
而這里是荒郊野嶺。
他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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