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窗外了進來,昭示著好的一天又開始了。
清舒打完拳又出了一的汗:「還是冬天最好了。」
冬天因為天冷打拳不會出汗,不像現在總是滿頭汗的。
杏遞給一塊巾,笑著道:「我是寧願過夏天,也不喜歡冬天。」
冬天冷死人了,出門還得包粽子。哪像夏天,既可以穿漂亮的子還有各種好吃的水果。
練功房太悶,清舒走了出去。外麵不僅涼快,空氣也很清新。
段師傅與清舒說道:「清舒,這套拳你已經練得很練了。明日開始,我教你另外一套拳法。」
清舒想起秦師傅的話,不由問道:「師傅,我聽說你以前一拳將牆壁打穿,這事是真的嗎?」
段師傅點頭道:「是有這麼一回事,不過當時我帶了鐵手套。」
「啊……」
段師傅看向清舒嚴肅地說道:「清舒,習武最重要的是強健以及自保,而不是逞兇鬥惡。清舒,不要忘記你習武的初衷。」
段師傅也是覺到清舒上有戾氣,所以才會說這番話。
清舒有些懵。不過是想知道段師傅的武功到底有多高,沒想竟被段師傅誤會,不過,也無意解釋。
段師傅也覺得自己剛才的話有些重,他放緩了語氣說道:「明日我教你的是段家拳,這是段家的家傳絕學,你不能教其他人。」
見清舒看向他,段師傅說道:「之前讓你學的那套拳法是強健之用。這套拳法需要配合段家的功心法,你如今功心法已了門我才教你這套拳法。」
咦了一聲,清舒問道:「師傅,你怎麼知道我門呢?我到現在都還沒修出師傅你所說的氣出來呢!」
段師傅笑著說道:「你現在修習完功心法,是不是覺得子特別輕盈?」
清舒搖搖頭說道:「沒覺到輕盈,倒是晚上練完以後睡得特別沉。」
段師傅也不是能言善辯的人,他說道:「你現在蹲馬步的時候,同樣的時間是不是沒以前那般累了,打拳的時候是不是覺得出拳的時候特別有力?」
現在蹲馬步確實比以前輕鬆,不過清舒一直以為是練久了習慣了的原因。
清舒站得筆直,說道:「師傅,我會好好學的。」
「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勤。」
清舒在習武這一塊沒有天賦但有恆心跟毅力,若不然他也不會讓清舒學段家拳。
清舒回去的時候,心別提多好了。武功高手是不想,但這樣學下去以後自保是絕對沒問題的。
杏雨看到清舒,攔著不準進屋。
清舒仰頭看著問道:「杏雨姐姐,裡麵是誰,為什麼不讓我進屋?」
杏雨也沒瞞著清舒,說道:「姑娘,蔣護衛剛進去。姑娘,我瞧著蔣護衛有些不對勁,你還是不要進去了。」
清舒哦了一聲道:「無妨,我進去看看。」
杏雨攔不住清舒,隻得寄希站在門口的花媽媽,結果花媽媽看見清舒,掀開簾子就讓進去。
清舒進屋就聞到一淡淡的腥味,看來是見了。
蔣護衛見了清舒有些詫異,不過很快就恢復正常了:「姑娘好。」
清舒輕輕點了下頭問道:「蔣護衛,昨晚可有人傷?」
沒有開口就問幕後主使之人,而是先問是否有人傷,這小姑娘有人味。
蔣方飛說道:「有三人傷,其中一人傷比較重。」
清舒說道:「給他們請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葯,務必不要落下後癥。」
雖清舒年歲小但蔣方飛並不敢就此看輕了,像他們家大爺自小就年老。老太爺曾說過,有他在祁家三十年之無憂。
也是因為祁向笛是下一任家主,所以祁夫人在宅很有話語權。
蔣方飛笑著說道:「那我替那位兄弟謝過姑娘了。」
等兩人說完,顧老太太這才開口問道:「查出幕後主使之人是誰?」
蔣方飛點頭說道:「黃老虎說是一個謝大的給了他一千兩銀子,讓他們來劫我們這批貨,還說事之後再給一千兩銀子。對方威脅他不接了這活就去府告發他,所以,他才來劫持我們。」
謝大,這名一聽就是化名了。
顧老太太有些訝異,問道:「黃老虎,沒弄錯嗎?」
蔣方飛笑著道:「沒弄錯,就是黃老虎,我們也沒想到竟是他。」
吉州府有一群土匪,土匪首領黃老虎。因為這群人個月甚至一年才做一次案,所以府也無從著手。好在這群土匪隻搶商隊跟有錢人不搶普通百姓,且他們隻要錢財不傷人命。所以,才沒鬧得人心惶惶。
顧老太太笑了下說道:「倒沒想到,竟差錯為吉州的百姓除了一大害。」
蔣方飛說道:「老太太,黃老虎見過謝大,我們請個畫師他的的模樣畫下來,這樣找起來就方便。」
府辦事效率太低,他們自己去查反而更快一些。
顧老太太嗯了一聲道:「那人的模樣畫出來後就將他給府吧!領的賞金,你們自個分了。」
蔣方飛非常高興:「老太太,我替那些兄弟謝謝你了。老太太放心,我們一定會儘快將這個幕後之人揪出來的。」
府早幾年發出懸賞,提供線索賞銀五百兩,抓住黃老虎賞銀兩千兩。這次他們一鍋端賞銀肯定要翻倍,另外還有一些害的商家也給除了懸賞,合起來不是一筆小數目。哪怕有三十二個人,平均下來每個人也能分到兩三百兩銀子,他一年的薪俸都都沒這麼多了。再加上老太太也會給一筆不菲的酬金,這次的差事太值了。
見蔣方飛走了出來,花媽媽進屋與顧老太太與清舒道:「老太太、姑娘,林家老太太邊的婆子齊媽媽求見。」
齊媽媽說道:「老太太,我家老太爺跟老太太想接了二姑娘跟四姑娘回去住一段時間。」
清舒一口回絕:「你沒看見我外婆正病著嗎?這個時候我哪能回去?」
長輩生病留在邊伺疾,這個理由別說齊婆子,就是林老太爺來了都不能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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