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館?
好啊,竟然在白馬館!
這比霍赫臣想象中的酒吧還要更加嚴重!
他幾乎可以確定,姜是故意去的這種地方尋樂的,所以他本不存在誤殺。
“現在!立馬!去白馬館!”
霍赫臣眼睛紅的幾乎要發瘋。
張特助則嚇得連忙去安排司機,他其實心裡不明白,姜這次為什麼這麼找死?
不過不重要了。
他還從沒見過他家主子被刺激的這麼瘋,他幾乎可以預想到,姜一會兒被抓到,會有多麼慘的下場。
可另一邊,我們喝醉的小阿對於即將到來的危險還毫不知。
現在已經完全醉了。
這兩個男模看著小臉通紅,難的幾乎喝一口就要吐掉。
他們連忙勸:“小妹妹,不能喝就不要喝了吧?”
“對呀,喝酒傷。”
可姜偏不,心裡面越喝越難,還似乎將兩個男模當了霍赫臣。
“嗚嗚,我就要喝!你憑什麼不讓我喝?從小我就聽你的話,現在也聽你的話,可是你為什麼會騙我?”
“我就這麼傻,就這麼好騙嗎?”
暈乎乎的就倒在其中一個懷裡,然後嚎啕大哭。
“嗚嗚……你為什麼這麼壞,霍先生,你為什麼這麼壞!”
“我以後再也不聽你的話了!還有你的破家規,管我管的那麼嚴,我再也不要聽了!”
“反正以後你都要跟陸姐姐結婚,求求你不要再來找我了!”
姜越哭越傷心,哭的男模都有些憐了。
其中一個安:“小妹妹,想開一點。”
“對。”另一個也安:“不就是一個分手的男人嗎?沒什麼好留的,你才這麼小,還那麼漂亮,將來想找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
“可是找不到霍先生了。”
姜此時好難好難。
明明是想離開這個男人的,可為什麼現在好不容易要實現了,心裡面還那麼難呢?
姜越難越哭。
越哭越難。
最後在男模的懷裡哭的聲音都有些啞了。
本來哭的都要睡過去了。
但誰知突然聽到了門口霍赫臣可怕命令的聲音。
“去找夫人!現在給我去找!”
“是,霍總。”
霍赫臣來了!
霍赫臣又來抓了!
姜本來哭的都要睡著了,現在卻嚇得一個激靈,鯉魚打的坐了起來。
骨子裡對這個男人太害怕了。
剛剛喝醉酒,故意氣這個男人的時候,還覺得爽,現在卻像一隻剛做完壞事的小,惴惴不安的只想立即藏起來。
這是姜的本能反應。
所以第一反應就是藏到兩個男模面前的桌子下。
雖然有點丟人,但也比捱打強。
姜紅著眼藏進去以後,還特意將桌布拉的往下一點兒,這樣好完全蓋住小小的子。
只希霍赫臣不要找到。
但其實,有什麼好怕的呢?
本來就是想故意氣霍赫臣的。
明明現在應該摟著兩個男模,到這個男人面前去才對。
可不敢。
慫。
害怕。
畢竟隔著一層手機,還能囂張的罵兩句,面對真人,連這個念頭都不敢有。
顧南舒知道,陸景琛睡過一個女人,且念念不忘,所以結婚六年,他都不曾碰過她分毫。可她不明白,他明明盼著她早點死,為什麼當她意外車禍,生死一線的時候,他還要拽著她的手,狠聲質問:“八年前你費盡心機爬上我的床,又霸占了陸太太的位置整整六年,現在你不說一聲就拋夫棄子……顧南舒,你的心怎麼可以這麼狠?!”
六年前,許硯談和岑芙是兩條平行線上的人,沒人會把他們放一塊想。岑芙怯懦循規,許硯談妄為放肆。 連岑芙的姐姐岑頌宜——那個美豔的表演系花死心塌地都追不上他。 聚會上,別人暗地笑談姐妹倆:“她妹是她爸媽為了小宜治病才生的。” 岑頌宜攬著朋友,笑著玩樂沒否認。 岑芙低著頭聽,手指摳得泛白。 許硯談懶懨懨窩在一邊兒,余光掃了眼,勾著唇與他人碰杯。 ①岑芙想給常年打壓自己的岑頌宜找點不痛快,但是選錯了法子。 不該去惹許硯談。 燈光曖昧的酒吧里,岑芙假借被人撞到摸了許硯談的手。 他那迭著青筋的大手,好似一把就能掐死她。 摸了下一秒,岑芙後悔了,嚇得後背發涼。 她低著頭退了兩步想跑,忽然被他慢悠悠叫住:“姑娘。” 許硯談懶散地坐在吧台邊,掀眼的瞬間,女孩一雙含著畏懼的小鹿眼印在他眸底。 她站在那兒,紅潤眼梢,顯得脆弱又可憐,被越來越多注意到他們的人打量。 許硯談手裡玩轉著酒杯,笑了:“摸完就跑?” 岑芙肩膀一抖,彷彿掉入猛獸群的弱小動物。 ②分別數年,岑芙想不到會在自己同學的婚禮上再見到許硯談,據說是陪一個女同學來的。 看著他們挨在一塊有說有笑,岑芙懶得再看,在沒人注意的時候起身離開。 走到出口,她被倚在一邊等待許久的許硯談攔住。 許硯談眼眸漆黑深邃,看不透情緒。 他把煙掐了,語氣懶散:“還認得我麼。” “許硯談,被你耍著玩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