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婠婠扭頭,就見到了穿著一小禮服的徐寶兒。
徐寶兒上下打量了一眼,眼裏的厭惡本擋不住。
這黎婠婠怎麽哪哪都有!
前段時間也不知道來了什麽大人到家轉了一圈,讓人把黎婠婠所有的東西都給拿走了,甚至留在家裏的戶口本這些,能轉移的都轉走了。
媽媽都說從此以後黎婠婠跟他們家沒半錢關係了,八就是攀上了什麽不得了的男人,真是仰仗這張臉了!
那個該死的王樂海現在盯上了。
要是黎婠婠早點陪他睡覺不就完事了!?憑什麽要連累!
“表姐!”黎婠婠突然一反常態,換上了一副很驚喜的模樣,走到了邊挽著的胳膊,“你也來餐廳吃飯,我等你好一會了。”
徐寶兒瞪圓了眼,“誰是你……”
黎婠婠盯著,“你來相親的吧?是不是想跟我在這扯頭發,讓人覺得你是個潑婦啊?你在家什麽德行不用我說吧徐寶兒,要麽幫我,要麽你這相親現場黃掉。”
徐寶兒咬牙,“你搞什麽鬼!”
進餐廳進去好了,幹嘛死纏著!
“幫我進去。”黎婠婠說完,朝著徐寶兒旁邊的男士一笑,“不介意吧,這位先生。”
黎婠婠一笑,那男人微微發怔,低下頭清了清嗓子道:“當然沒問題,是徐小姐的表妹是麽。”
“對,我來陪相親。”
三個人看起來有說有笑,進餐廳的時候,保鏢自然也適可而止。
還好遇到了徐寶兒,餐廳這個點是預約製度。
江城所有的規矩對戎行野是個擺設,但普通人還得遵守規則。
黎婠婠一進餐廳就上下打量,戎行野居然坐在大堂,隻是那氣場生人勿近,不過旁邊還是有人躍躍試想來搭訕。
徐寶兒一想到今天相親有個黎婠婠,心裏就著急。
坐下來後,對麵那男人倒是很有紳士風度,黎婠婠空掃了一眼,人倒是比較斯文有禮,是劉潤麗喜歡的類型。
黎婠婠降低存在,視線一直落在戎行野的方向。
很快,門口傳來了驚呼聲。
“是陳穎!是影後陳穎!”
“媽呀真的是,能合照麽?我天。”
隻見穿著修魚尾,妝容明豔的人從旋轉門出迤邐而來,走到了戎行野邊。
黎婠婠心裏一頓,那男人臉上也總算出了一個笑容。
“是陳穎跟戎行野?也是,除了他,誰能把影後出來吃飯。”
“能發微博麽?”
徐寶兒覺得今天這相親算是黃了,搞什麽,來一個黎婠婠就算了,再來一個陳穎,被襯托地跟個花枝招展的花孔雀似得。
看別人贏得輕輕鬆鬆,自己用力過猛。
“徐小姐不點菜麽?”
徐寶兒回過神,朝對麵笑了笑,點餐後聲道:“不好意思啊,我選的餐廳不太安靜。”
“沒關係,我覺得環境好的,聽說你還在讀大學?”
“是的。”
“表妹還沒點餐吧,表妹?”
黎婠婠被徐寶兒拱了一下,才回過頭,燈下,孩的眉眼愈發人,男人再次一愣,視線就挪不開了。
“謝謝我一杯白開水就好了。”
現在外婆的事沒搞定,哪有心思吃飯,要是真的坐下來吃飯,徐寶兒非得黑臉不可。
眼瞧著服務員要給戎行野上酒,黎婠婠直接起朝著那邊走去。
徐寶兒不得滾蛋呢,見去找戎行野麵不屑,就知道,黎婠婠耐不住寂寞,非得勾搭幾個男人才好。
“你表妹怎麽走了?”
“走就走唄,我們關係也不是很好的。”
“戎先生,又在這裏遇到了。”黎婠婠上前,標準的笑容漾起,接過了服務員手裏的酒,“您喝酒的習慣,還是讓我來吧,希給個機會。”
戎行野撂下刀叉,“我不認識你。”
因為戎行野,因為陳穎,周圍所有人都在看這邊。
當這話一出,眾人的目或驚訝或鄙夷地落在了黎婠婠上。
這人真是想錢想瘋了吧,這麽上來著人?
然而黎婠婠的厚臉皮早被戎行野給練出來了,當年為了等他回去,當著一群人的麵灌了一瓶酒,任憑蛋糕丟在上,狼狽不堪站在冷風裏等了三小時,也要笑著唾麵自幹,當什麽都沒發生過。
現在隻是給戎行野倒個酒,又算得了什麽。
隻要能達目的,就行。
“戎先生不認識我不要,隻希戎先生能給個機會。”
“你們餐廳怎麽回事?著人惡心是吧。”
服務員反應過來,立刻打了個響指,讓人把黎婠婠請出去。
徐寶兒隻覺得丟人死了,本不敢看周圍的眼神。
“你表妹是不是認識戎行野?”
“怎麽可能,就是攀高枝,反正喜歡勾引男人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男人卻直接起,“抱歉,今天的相親到此結束吧。”
徐寶兒一愣,男人卻直接走到了黎婠婠側。
“不好意思,我朋友讓戎先生你覺到不喜,我們先走了。”
男人下西裝外套,裹在黎婠婠上,朝溫和一笑,“走吧。”
黎婠婠納悶,這男人搞什麽?
已經被男人虛虛攬著肩膀出了餐廳。
至於徐寶兒的反應,也無暇顧及,反正跟劉潤麗都不是好東西,為虎作倀吃饅頭的人,管徐寶兒去死呢。
這麽一走,自然也看不到戎行野陡然沉下來的臉,以及那瓶當場被他的手指推下去炸裂碎開的酒。
門口冷風一吹,黎婠婠清醒了不,將外套還給對方,“謝謝你,不過我就是來找戎行野的,剛才隻是利用了你們。”
男人聲道:“嗯,我知道。”
黎婠婠這會才看了他一眼,“你不相親了?”
“我看得出你們表姐妹關係不怎麽樣,我不相親,純粹是不太喜歡你表姐。”
“這位先生你的意思不會是看上我了吧?”
男人被問得有些啞口無言。
“誠如你所見,我是個見錢眼開的人,不好意思,我就喜歡著權貴,我還要在這等戎行野,不好意思打斷你的相親了。”
“我的直覺告訴我你不是這種人。”
“你的直覺錯得離譜,我這人從小吃好的用好的,不了一點苦的,除了著男人沒別的本事了。”
黎婠婠說完,朝他擺擺手,找了個花壇坐下,對麵就是戎行野的車。
真是可笑,跟他那會天天等他車,不跟他了,還得等,真是兜兜轉轉,從不由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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