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知秋進了監獄之後,白念晚就徹底地搬了薄紀言的房子裏,兩個人明正大地一起。
現在白念晚是不用擔心任何的問題,就是有一件事……
早上醒來,白念晚坐在了餐桌邊,著自己的腰,怨恨地看著也在吃早餐的薄紀言。
這男人跟人之間的差距,怎麽就那麽大?
咬牙切齒地盯著,但也沒有辦法說任何的話語。
察覺到老婆冷颼颼的眼神,薄紀言隻有心虛地低頭,然後從邊的文件袋裏拿出了一個厚厚的文件夾,遞給了白念晚。
“這是……”
白念晚狐疑地打開了文件,卻看見一張張漂亮的請柬。
“請柬?”
“既然現在你離婚了,那麽我們兩個的婚禮,是不是應該要提上日程?”
白念晚頓時覺得,這個男人略微有些不要臉,合上了文件夾之後,瞥了他一眼:“難道我們兩個不先討論一下,婚禮是什麽風格,場地在什麽地方,要請多人,還有……”
打住的手勢在白念晚的麵前出現,薄紀言認真地說道:“婚禮的流程有很多細小的工作,所以我們就從最簡單的開始商量,而且最終的決定是你來。”
“你想要當甩手掌櫃?”
“按照大多數人的說法,夫妻兩個人的關係有裂痕的話,那一定是從婚禮開始的。為了我們兩個人的未來,所以我當一下甩手掌櫃,也沒有什麽不好的。”
白念晚看著薄紀言的樣子,其實心裏也是明白,上一次的婚禮,什麽東西都是賀知秋的主意。
白念晚最多算一個提線木偶而已。
現在他不願意讓自己的妻子為這樣的新娘。
隻能低頭,地說著:“謝謝。”
薄紀言迅速地起,走到了白念晚的麵前,親吻了的額頭。
“晚上見!”
一句小聲的話語說完之後,薄紀言就迅速地離開,他可不想自己親親的老婆反應過來,指責他把地給耕壞了。
而且薄紀言在出了自己的別墅之後,助理也迅速地拿了一個平板過來,上麵是幾個人的資料。
“就是他們幾個策劃了劫獄嗎?”
助理凝重地點頭,薄紀言頓時覺得頭大。
按照正常的況來說,國的環境讓劫獄這種事,隻能是在小說裏麵發生的。
可是現在卻偏偏出現在他的麵前。
丟失的犯人不是別人,正是賀知秋。
用腳指頭想,都應該清楚,他一旦出來之後,要找的人應該是誰。
“夫人邊的安保,人手增加三倍,但是千萬不要讓察覺。……”
“我明白,現在這個況,隻能引起夫人的恐慌。”
薄紀言點頭:“另外,不管是什麽地方,懸賞給我提到一億,隻要能有賀知秋的線索,都可以獲得五百萬!”
助理也是倒吸了一口氣,這簡直就是大手筆啊!
這下,不管是誰都不會想放棄這樣大的一筆橫財!
找到賀知秋,也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而白念晚這邊也開始了籌備了婚禮,場地、婚紗、婚禮上的菜單、酒店的時間,一項項的都需要來確定。
也算是忙得不可開的,哪怕薄紀言在邊增加了三倍的人手,也毫沒有察覺得出來。
隻不過在某一日,白念晚剛剛去看了酒店之後,開車回家,一場小小的意外,開始了後麵的漣漪。
原本在市區裏麵平穩地開著車,跟薄紀言聊著晚上要吃什麽,決定菜單,好在一會去超市裏麵大采購。
停在了紅綠燈路口的白念晚,忽然發現不遠聚集了小小的人群,圍觀的人似乎在看著什麽。
先是緩慢地開了過去,卻在人群的間隙裏看到了裏麵的跡。
“……怎麽了?晚晚?”
“路口這裏好像是有人傷了。”
白念晚迅速拿起了電話,把車子停在了路邊,趕跑了過去撥開人群。
果然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年人已經躺在了地上。
“這老頭的家裏人呢?一個人出來?”
“唉,誰去打個120啊,這萬一要是死了怎麽辦?”
“要不然先扶起來,這樣躺在路中間真不是一個事。”
周圍的人都是七八舌地議論,但是沒有一個人做了,白念晚卻急忙地趕了過去,迅速地探明對方的鼻息,解開他的扣子,聽著裏麵的心跳聲,然後再做了一番簡單的檢查。
“喲,這孩家裏有礦啊。”
“看這個手法,像是專業的。”
“你也說是看著像,那萬一要不是呢?”
“嗯,那要不然你去試試?”
白念晚對這些充耳不聞,稍微的檢查了之後,迅速地撥打起了120,簡單的描述了自己所的位置之後,也述說了對方的癥狀,而對方也立馬答應要派車子過來。
白念晚就用了一點急救的知識,在維持著老頭的生命征。
隻不過就在全心全意地做這件事的時候,後脊梁卻忽然刺了起來,一種不好的覺,瞬間傳遍了大腦。
什麽覺!
誰發出來的!
顧不得手邊的病人,站起來就往四周看著,卻在人群的邊緣看到了一個有些悉的人影。
賀知秋?!
驚恐地往那個方向走了兩步,圍觀的人卻以為是要跑,迅速地把人牆組了起來。
“小姑娘,你可別走啊,這個老大爺還指著你呢。”
“沒錯,要是你走了,這老人家死了怎麽辦?”
“你可不能隻管頭,不管尾啊。”
七八舌的議論聲,迅速地把白念晚推了回去,也隻能暗自思量。
如果真的是賀知秋的話,那他是怎麽從監獄裏麵出來的?
而且現在這個況且,那是最好實行綁架的機會,他為什麽放棄?
念頭在白念晚的腦子裏轉了幾下,但最終還是先把這個老人家送到醫院裏才是正經。
白念晚原定等了救護車過來,看著老大爺送上了車,並且還跟著一起,了一點費用,才算是把這件事弄清楚了。
等到晚上回去的時候,薄紀言已經穿著圍在廚房裏麵忙活。
“老婆,再等一下,馬上就有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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