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紀言,或許我們現在可以進行合作了。”
合作?
薄紀言在聽到人的話後地蹙眉,雖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但並沒有開口詢問,他安靜地等著白念晚將接下來的話說完。
“賀家現在的勢力越來越大,我們就算是想要打一時間也沒辦法保證順順利利,如果要是在手的時候輸了,到時候可就虧大了,何況如果隻是我活著你們薄家手也不方便。”
白念晚說著從自己的口袋裏麵拿出來了一個藥瓶。
勾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然後呢喃地開口。
“賀知秋還真以為我是柿子,可以隨便欺負,他那所謂的藥劑早就被我調配出來解藥了,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我當時之所以沒吃解藥也不過就是為了讓他相信我已經中毒了的事實,也好放鬆警惕。”
說話間白念晚就直接將藥瓶打開,然後將裏麵的藥丸吃了下去。
人原本蒼白的臉逐漸看著紅潤了不,畢竟白念晚自己的能力還是很強的。
這些小兒科一樣的東西,對來說其實沒有什麽威脅。
薄紀言看著臉好了幾分後才放心地舒了口氣。
“所以,其實你做這麽多,就是為了等著賀知秋主提出要結婚的事?”
他現在也算是看穿了白念晚的想法。
人毫不猶豫地點頭承認了自己的打算,重新將目落在了薄紀言的上,然後認真地開口。
“不管你信不信我,我都要告訴你,這次的婚禮我是一定要參加的,隻有這樣我才有機會也可以混到賀知秋的邊,賀知秋一直都在做一些不正當的買賣,這一點你應該也很清楚,但是他藏得很好,始終都沒有任何把柄落出來。”
“現在也是我們正好可以找到的好時機,到時候咱們裏應外合,就算是沒辦法一下子將賀家連拔起,也一定會讓他腹背敵,到時候牆倒眾人推,我們都不用怎麽出手,他也應該沒有時間去管我們的事了。”
薄紀言心當然還是不想讓白念晚去接這麽危險的事,但是現在看來,好像也隻有這個辦法可以暫時製住賀知秋的囂張氣焰。
賀家現在逐漸實力壯大,再這樣繼續下去,怕是真的會有什麽不可挽回的後果,白念晚雖然上說的是為了自己,但實際上也算是為了國的眾多競爭公司做打算。
畢竟賀知秋的手段也是出了名的殘暴,就算是表麵上他看著溫潤如玉的模樣,但私下為了吞並對家公司,他也算是無所不用其極,甚至是毀了不的家庭才換來了今天的就。
現在看來,即使薄紀言不想答應,也不得不答應了。
他微微歎了口氣後下意識地握住了白念晚的手,男人神嚴肅地深深點頭,然後在人帶有疑的目中開口。
“好,合作的事,我答應你,你就放心大膽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我會在後麵支持你的,隻是這件事還是不能太著急了,賀知秋這個人一貫心狠手辣,我也擔心他會一時生氣對你做出什麽事來。”
白念晚笑著點頭應了一聲然後緩緩地俯靠在了薄紀言的肩膀上。
“我知道你的意思,放心吧,我會保護好自己的,何況到時候如果真的出了什麽事,你也一定會無條件幫助我的對嗎?”
“當然,隻要你開口,讓我做什麽都可以。”
薄紀言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
“有你這句話就足夠了。”
白念晚說話間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又將目重新落在了邊男人上。
“如果事順利的話,等到這件事結束之後,我還有些別的話想和你說,現在還不是很好的時機,所以,也請你等等我吧。”
薄紀言溫地了人的臉頰,其實有些話就算是白念晚不說出來,他的心裏也很清楚,但在大多數時候薄紀言還是很尊重的想法的。
男人深深點頭應了一聲:“好,我等你。”
當天晚上,白念晚還在沙發上喝藥的時候,賀知秋就忽然來了。
其實也猜到了今天賀知秋會來,所以才故意地化裝這副虛弱的模樣,也是為了讓他看出破產。
賀知秋看著麵前坐在沙發上臉蒼白的人,他抿臉上帶著幾分笑意。
“晚晚,你說如果一開始你就答應了我,何必還要這些苦呢?現在不還是要和我結婚了。”
白念晚將藥喝完後才抬眸淡淡地將目落在了麵前男人的上。
薄微抿臉上帶著不屑的神,隻是勾淡淡地笑了。
“賀知秋,我們之間也就不用再說這些場麵話了,你找我什麽事?沒事我就要休息了,當然如果你想給我解藥的話,我是很歡迎你的。”
“解藥當然是要等到結婚之後再給你,不過今天我確實是來給你送東西的,這個可是暫時製你裏麵的痛苦,會稍微好一些,先吃了吧。”
賀知秋還算是有點良心,知道把藥送過來。
白念晚聞言抬眸瞥了一眼賀知秋,然後淡淡地應了一聲。
將藥丸吃下去後又有些虛弱地咳了幾聲。
“你打算什麽時候結婚?”
“我這不是就來問你彩禮的事嗎?你不是說這件事還需要商量,我呢,當然是舍不得你離我太遠,所以就過來親自問問看,彩禮你想要什麽。”
賀知秋說話間又下意識地想要手去白念晚的手。
但是卻被人不聲地躲開了。
白念晚聞言輕勾角,然後笑著開口。
“我要你賀氏集團的份,不知道賀總願不願意忍痛割呢?”
賀知秋在聽到的話後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
“白念晚,你是不是有點獅子大開口了?這你也敢要,是覺得我看不出來你的心思嗎?”
白念晚懶懶地靠在沙發邊,勾不屑地輕笑反駁。
“商業聯姻,基本上都是權作為彩禮,這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嗎,賀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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