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晚當沒看見薄清和顧笙笙兩個人,充耳不聞的往前走。
顧笙笙一唱一和地附和著薄清,“姐,你也別這麽說,怎麽說白小姐也和紀言在一起三年,也是要給一點補償的。”
看著走在前麵的白念晚,薄清冷哼一聲提高音調,“一個破落戶的兒,爸都不知道死哪去了,寄養在叔叔家長大,沒爸沒媽的。”
“嫁妝老太太當初都沒要,我們薄家肯娶進門,都算是撿了個大便宜!”
“現在過不下去要離婚了,也就是我那蠢弟弟,還給分房產和份。”
是可忍孰不可忍,更何況白念晚就沒打算忍。
白念晚原本走在前麵,聽到這話,轉向兩人的方向走去。
“大姐這麽有能耐,怎麽沒人肯撿你這個大便宜?”
薄清被白念晚一句話懟得氣翻湧,話哽在嚨裏說不出來。
白念晚的話就像一刺,哪裏痛,往薄清哪裏紮!
薄紀言這位大姐,今年33了,薄雲天給找的聯姻對象,找一個黃一個。
要麽是看不上人家,要麽就是人家不了這臭脾氣和個。
這話題在薄家,為著薄清的臉麵,向來都不能提及。
顧笙笙為薄清說話,“白小姐這話說得好難聽,人又不是隻有找男人,才是一輩子的歸宿,白小姐這話實在是有些不尊重人。”
“是啊,我特別同意顧小姐這句話。”
白念晚衝著二人笑道:“拿男人這事出來攻擊,是最低端的行為。”
“但這句話由顧小姐說出來,我是覺得有點可笑,畢竟你兩句話都離不了男人。”
顧笙笙也被白念晚的話噎住,“你!”
“要別人尊重人的前提,是要對方也懂得尊重人。”
白念晚輕挑眉頭,“對著人,我當然是說人話,至於這上其他東西,說話難聽點,也可以理解吧?”
說完,也不管顧笙笙和薄清是什麽反應,轉就向著薄家老宅的方向去。
白念晚被管家帶進客廳的時候,薄老爺子正神矍鑠的坐在沙發上。
看到進來,臉上也帶上了笑意,“小晚兒,過來坐到爺爺邊。”
白念晚過去坐下,環視一周,今日來的早的,好像就一個。
餐廳那邊,五六個傭人,正在忙碌著今天中午的午飯,和餐桌上餐的擺放。
薄老爺子抬手讓管家先去忙,眼看客廳隻剩下他們兩人,老爺子才說道:“上次換下來的藥丸,我替換下來了。”
“讓專人去檢查過藥丸裏摻雜的藥,果然檢查出,藥丸裏麵被加了重金屬汞。”
白念晚擰眉,汞中毒是慢的,重金屬的毒,會致使心髒肝髒損傷。
這點和爺爺之前並發的況有所重合,一般汞中毒一到兩個月就會有不良反應。
但爺爺並不好,那次又事發突然,估計手腳的人,也就才開始半個月。
“爺爺,平時除了您,還有誰能自如出您的房間?”
薄老爺子凝神道:“查出來是汞中毒之後,我也在家裏的傭人中篩選了一圈。”
“能夠進我房間的,就隻有管家、司機、公司的書和專門負責我房間打掃的劉媽。”
這樣看起來,能夠換藥的人,劉媽的嫌疑最大,但也不能就因為這一點猜測,就報警抓人。
白念晚對薄老爺子道:“爺爺,我倒是有個辦法,能揪出背後的人來。”
“隻是這件事不能聲張,還要爺爺陪我演出戲。”
白念晚低的聲音,對薄老爺子說了的想法。
薄老爺的眉頭皺川字,“這樣……恐怕是要委屈了你。”
“爺爺,隻要你護著我,相信我,這裏沒人能委屈我。”
聽到這樣說,薄老爺子的眉頭才舒展開一些,“好好好。”
爺孫倆正說著話,薄清帶著顧笙笙來到老宅裏。
“爺爺,我今天來還給您帶來了禮。”
薄清手裏提著的,看起來就是個超豪華的禮盒。
把禮盒放在桌上,“我知道爺爺喜歡瓷,這是元末明初的瓷,孫兒好不容易托人買到的。”
薄老爺子淺笑了笑,“嗯,你有心了。”
顧笙笙在旁邊,也連忙把自己的禮拿了出來,“清姐說今天帶我來家裏作客,我也沒什麽能拿得出手的,我這兒找到一幅竹眠大師退之前,最後畫的一幅畫,千鳥圖。”
說著,把畫卷展了開來,一幅栩栩如生的千鳥圖,展現在幾人麵前。
竹眠大師五年前聲名大噪,國外國的畫兩年間賣了上百幅。
每一幅都是絕版,炒到現在的價格,都是幾千萬的天價。
兩年之前,竹眠推出最後一幅畫作千鳥圖之後,宣布就此退,不會再作畫。
最後這幅千鳥圖,也被一位不知名的藏家買走了。
竹眠雖然退出了畫作圈,可的畫卻一路水漲船高,其中這一副千鳥圖,更是賣到了天價!
“爺爺,這千鳥圖我托了好多關係,才從私人收藏家的手裏買了回來。”
薄清把畫拿過來,替顧笙笙說好話,“爺爺,您不是一直在找是千鳥圖嗎,笙笙有心了,是真心為了您的喜好,好不容易求來的。”
雖說薄老爺子喜歡千鳥圖,可如今他的態度卻格外冷淡,“不用破費了,這顧小姐畫還是收回去吧。”
顧笙笙的臉一僵,出個有點難看的笑容,“爺爺,這畫是我特地找來送給您的,哪還有收回去的道理。”
“是啊,爺爺。”薄清在旁邊幫腔,“您看在笙笙一心為了您的份上,您就收下吧。”
白念晚在旁邊,也看了一眼顧笙笙帶來的那幅畫,剛想開口,就被門外來人打斷。
“爸,我們回來了。”
孫明珍穿著一貴氣的旗袍,後薄家老大和老二,都帶著家眷,不約而同地到了老宅。
顧笙笙看到薄母,立刻親親熱熱地湊過去,挽住孫明珍的手臂,“阿姨,您來得正好,我給您帶了禮呢。”
薄清在一旁開玩笑,“都是一家人,笙笙你還真是生分了,每次來都準備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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