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不是我不賣你麵子,隻是星辰是表姐的敵,而且那個藥不功,星辰又是神醫孤鷹,對藥非常了解,我怕解了那個藥的控製。
一旦給逃出去的機會,我們就要全部死在手裏,為了我們全家人的生命,我不能答應你這個要求。”
恒羽冷眸看向羽涵:“隻怕星辰不止是秦明月的敵,還是你的敵,你比秦明月更怕星辰活著吧?
其實你喜歡陸寒庭,又何必那麽大費周章,把你研究的藥給他吃上幾顆,他肯定會對你一生忠誠,寵骨的!”
心思被猜中,羽涵也不藏著掖著,纖纖玉指著脖子上的致項鏈。
這個項鏈是陸寒庭送的。
不釋手的戴在脖子上,連洗澡睡覺都不舍得拿下來。
“還是哥哥了解我,我十歲那年在一個聚會上,被幾個名媛公子圍毆,說我長得醜,是陸寒庭幫我解圍,還說我是非常漂亮可的人。
從那時起,我就喜歡上陸寒庭,發誓要治好他的病,我是為了他才學醫的,結果我還沒有研究出救治他病的藥,他就被星辰治好了。
有星辰在的時候,陸寒庭滿眼看的都是,我才不會把這麽一個強有力的敵留在眼前,讓陸寒庭時時刻刻惦記呢!”
“所以這些天你糾纏星辰,除了在別人麵前立好人人設,最重要的還是借星辰,賺取陸寒庭對你的好?
這麽說來,星辰也算是你追路上的助力,你是不是能看在不僅治好了你了多年的男人,還幫你拉近和陸寒庭的關係,給一個痛快?”
羽涵想了一下道:“好吧,看在對我有用的份上,我就見機行事,看能不能給一個痛快吧。”
……
看守所裏,星辰一進單獨的房間,就排查房間的況,發現沒有道之類的暗門後,還是不放心的沒有睡覺。
一直到房間上麵的小鐵窗進亮,想著天亮就不會再轉移,一夜沒有睡覺的星辰,實在抵抗不住的閉上眼睛。
當睜開眼睛,看到眼前完全陌生的一幕,還是震驚了。
這不是看守所房間,而是一個看著充滿科技的實驗室。
這裏很幹淨整潔,不像上次在醫院實驗室下麵的實驗室那樣,讓人看著就覺得恐怖至極,仿若人間地獄。
星辰手腳被鐵環扣住,坐在一個椅中。
“有人嗎?”星辰喊了一下。
空的實驗室,星辰的聲音來回回了幾下後,沒有人回應。
星辰沒有繼續喊,而是觀察起麵前的椅子,試圖將手腳拿出來,卻發現越掙紮,鎖住的鐵環就越。
為了保存實力,星辰沒有再掙紮。
對方既然能悄無聲息的把弄到這裏,還不派人看守,這個椅子就不是能輕易逃的。
在椅子上坐了一個小時,星辰將視線所及的地方都看了一遍,看著上麵的英文,星辰知道這不是藥研究實驗室,而是生化病毒實驗室。
有些病毒對環境的要求非常高,所以這裏非常的幹淨整潔,一塵不染,充滿了高科技。
正在星辰看著出神時,一道討好結的聲音傳來。
“明月,你真是太厲害了,要不是你,我們本就不是星辰那小賤人的對手,你幫我們家天大的忙,以後你有什麽需要,不要和小姨客氣,隻要小姨能做到的,一定幫你完。”劉雅麗討好地說。
“小姨是長輩,隻有晚輩孝敬長輩的,哪有小輩讓長輩做事的,再說羽涵是非常優秀的醫生,幫我研究出很多厲害的東西,我幫清除一個小小的障礙,是我應該做的事,小姨不用客氣。”
“是啊,媽,表姐和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這麽客氣幹什麽?”
星辰看到秦明月走在前麵,羽涵挽著劉雅麗跟在後麵,三人有說有笑的朝走來。
快一個月不見,秦明月的形象氣質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剪著一頭幹脆利落的短發,穿著一墨綠製服,上散發著自信的芒。
劉雅麗看著被困在椅子上的星辰,滿臉兇狠的快速走上前,抬手就是一掌狠狠打在星辰臉上。
“你個賤人,你終於落到我手裏了,看我怎麽打死你,給我可憐的菲兒報仇雪恨!”劉雅麗恨恨地說著抬手又要打星辰。
秦明月拉住劉雅麗的手,笑容明地看著星辰:“小姨,對付這種階下囚,不要親自手,打疼你的手,我會心疼的。”
雖然秦明月的笑容很燦爛很好看,但星辰卻有種被世界上最惡毒的毒蛇盯著的覺,全的汗都跟著產生抵的戰栗。
“明月,你怎麽給坐這麽舒服的椅子?我還以為你把關在暗,滿是蛇鼠的地牢裏呢,看著舒舒服服地坐在這麽幹淨的地方,一點都不解氣。”劉雅麗目冰冷地看著星辰道。
“小姨,地牢,水牢,十大酷刑,都是過去的老刑罰了,現在的刑罰可比以前的刑罰先進多了,折磨起人來,可是比過去要痛苦百倍。
你別看這是一個看著很舒服的椅子,可是有百上千的人,心肝肺裂,極其痛苦的死在這個椅子上了。”秦明月冷笑地道。
“是嗎?這椅子看著就是比普通的椅子智能了點,它還能殺人?”劉雅麗不敢置信地問。
“當然了,小姨要是不信,也可以驗一下!”秦明月指著旁邊的椅子說。
劉雅麗有些躍躍試,被羽涵阻止:“媽,這個很痛苦的,你別驗!”
被羽涵這麽一阻止,劉雅麗更好奇了,覺得不過是一個椅子,再可怕又能有多可怕?
“羽涵,就讓媽媽試試,媽媽沒有見過新時代的刑罰,想開一下眼界!”
“小姨,你先看一下星辰刑罰後的反應,再決定要不要驗吧?”
聽秦明月這樣說,劉雅麗連忙高興地道:“好啊,讓星辰小白鼠先給我探路,我看看這個椅子到底有什麽魔力?”
秦明月看了一眼羽涵,羽涵拿起一個白帽子:“星辰,接下來你就好好吧!”
羽涵把帽子戴到星辰頭上,星辰眼前一片漆黑,陷一片黑暗中,不一會兒,眼前出現一個低著頭,渾鮮淋淋,被釘在十字木頭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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