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傅靖霄冰冷的臉,累了一天的星辰不想再和傅靖霄打口水戰。
“不好意思,我忘記了!”
傅靖霄注意到星辰眉眼中的疲倦之,心裏湧起一抹歉意,沒有再和星辰說話,而是轉看向病床上的秦明月。
“明月,你消耗太多,我去給你買點吃的補充一下。”
秦明月手腳被銬,掙紮了長達一小時,一會去洗藥的時候,肯定會有手腳酸痛,無力行走的正常生理反應。
季霜還想著一會洗藥的時候,讓傅靖霄抱秦明月去洗手間清理,見傅靖霄這麽說,正在倒水的季霜,一下將熱水壺裏的水往自己手背上倒。
“啊……”季霜被燙的大一聲。
“阿霜,你怎麽了?”秦明月關心的問。
“我本想著給你倒杯水喝,結果不小心把熱水倒在手上了,對不起,我真是沒用。”季霜一臉自責地道。
“我眼睛昨天夜裏發炎,你為了照顧我一夜沒睡,今天又照顧了我一天,會注意力不集中很正常,你快去用涼水衝一下!”秦明月看著季霜被燙紅一片的手背,心疼地說。
“好!”季霜說著去了洗手間,過了幾分鍾,季霜頂著被燙出幾個水泡的手走出來。
“傅總,給小姐買吃的事就給我吧,我順便再去買點燙傷藥!”
看著季霜整隻被燙得通紅起水泡的手,星辰眼底浮起一抹淡笑。
好一個合格的助攻,為了撮合傅靖霄和秦明月,季霜真是煞費苦心啊。
傅靖霄也算到秦明月去清理藥時,手腳肯定會不了,所以故意說星辰,然後借故去給秦明月買吃的,來逃避抱秦明月去洗手間清理藥,結果偏偏季霜這個時候燙傷了手。
傅靖霄沒辦法,隻能同意季霜去買藥。
季霜走後,秦明月目張地看著傅靖霄:“阿霄,我已經習慣了和阿霜相依為命的生活,你千萬不要因為不小心燙傷了手就把調走,我不想讓別人保護我。”
“可是的手燙傷不輕,若是遇到危險,隻怕不能更好的保護你,為了你的安全著想,我覺得還是換一個保鏢比較好。”
傅靖霄想換掉季霜,除了是因為季霜傷,還是因為他發現季霜聽秦明的話月,超過他的命令。
他不需要一個違抗他命令的下屬。
“不用,我在秦氏集團的工作已經步正軌,沒有什麽危險發生,我求求你,不要把季霜從我邊調走好嗎?”秦明月雙眼含淚地看著乞求道。
“好。”
傅靖霄最終妥協,秦明月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不想讓傷心。
隻是傅靖霄沒想到的是,他的這個妥協,差點要了星辰的命,還讓他為今天的妥協,付出慘重的代價。
“謝謝你,阿霄,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隻要我想要的,你一定會滿足我。”
坐在桌子前看雜誌的星辰,聽著秦明月溫嗲氣的聲音,隻覺得眼前的雜誌變得一片模糊,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本以為不在乎傅靖霄和別的人在一起,卻沒想到,他隻是聲音溫的和別的人,都會心煩躁。
這是怎麽了?
明明他們剛離婚那一陣子,看到傅靖霄和星辰以的份出現在大眾麵前,都能做到心如止水的祝他們幸福。
怎麽離婚三個多月,反倒連他和秦明月說話,都會覺得悶氣短不舒服了?
星辰想不通為什麽不舒服,是因為當局者迷,雖然和傅靖霄結婚兩年,但以前白天工作時,都在書室,和傅靖霄隻有晚飯一兩個小時的時間相,然後就各自回房。
離婚後,在傅靖霄邊做生活助理,除了晚上睡覺時間,其他時間都在一起,再加上傅靖霄幫克服對蟑螂的恐懼,讓在不知不覺中改變對傅靖霄的看法。
所以才會在看到他和別的人說話,心裏有不舒服的覺。
意識不到這一點的星辰,在心裏安自己,是因為秦明月幾次暗中害,見不得秦明月在傅靖霄麵前裝弱,扮白蓮,所以才會不舒服,與傅靖霄這個人無關。
如此安了一會後,星辰覺得心裏的不適好多了。
眼看還有十分鍾就到時間了,傅靖霄的手機響了。
“什麽?戰狗帶人搶了我們舟河碼頭的貨?你讓人死守,我這就帶人去支援。”
傅靖霄掛斷電話,目愧疚的看著秦明月:“明月,戰逸那狗東西帶人襲我的貨,這批貨運往C國,一旦被搶走,對我們公司形象影響非常大,我必須要過去一趟,讓星辰留在這裏陪你。”
秦明月一聽,臉上出發自心的驚恐之:“阿霄,不要,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被星辰折磨的手腳無力,本就不是星辰的對手,季霜又出去買東西了,就剩一個人在病房,還不是任由星辰宰割?
傅靖霄沒有回應秦明月的話,目威嚴對星辰說:“好好照顧明月,你要是敢耍花樣,我回來絕不饒你。”
看著傅靖霄威脅完,像閃電般快速離開病房的背影,星辰角了。
從醫院到偏效的舟河碼頭,戰逸就是開車漂移,也要一個小時時間,更別說還要帶人踩點埋伏圍擊。
戰逸絕不可能做到親自帶人去劫貨。
要說是戰逸的手下,還相信,戰逸本人劫貨,星辰是絕不相信的。
那麽,傅靖霄為什麽要撒謊離開?
星辰轉頭,目含笑地看向病床上的秦明月。
秦明月被星辰的笑容看得渾發怵。
“你為什麽要這麽看著我?”
“秦小姐,真正疼痛的滋味比假哭裝疼的滋味爽多了吧?”星辰似笑非笑地問。
秦明月表一淩,恨恨地瞪著星辰:“你是故意給我上那個藥,故意折磨我的是不是?”
“我這不是替你著想嘛,你之前演疼痛戲演的那麽假,為了讓你以後演的真一點。
我就讓你驗一下什麽是真正的痛,相信經過這一次的痛徹心扉,你以後再演這種戲,一定會非常湛的。
看在大家都是親戚的份上,你就不用謝我的用心良苦了!”
想到自己了長達一個小時,生不如死的折磨,秦明月恨不得把星辰生剝活剁,煮了喂狗吃!
“星辰,你故意給我上那些讓我疼痛難忍的藥,不是治療我的眼睛?你為什麽要對我這麽殘忍?等阿霄回來,我要把你故意對我做的事告訴他,他一定會懲罰你的。”秦明月一臉害怕又強裝鎮定地說。
“告訴傅靖霄?我真的好怕怕啊,不過我這人喜歡未雨綢繆,我是不會讓那種事發生的。
這個藥塗在你傷口上,會疼得你生不如死,讓你喝下去,就會毒啞你的嗓子,這樣你就沒法和傅靖霄告狀了。”
星辰拿著之前給秦明月塗藥的黑藥瓶,目寒涼的走向秦明月。
秦明月看著朝自己星辰,隻覺得上強大駭人的殺氣,讓人不寒而栗。
沒想到這個星辰年紀輕輕,竟然有如此強大的氣場。
難怪家聯合陸子榮,重金收買赤焰幫的殺手,都沒有把星辰這個賤人弄死。
不顧雙手無力的疼痛,秦明月掙紮著坐起來,一臉慌的看著星辰。
“你,你不要過來,我是阿霄的救命恩人,你要是敢毒啞我,阿霄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秦明月上這樣說,放在後的手,已經慢慢探進枕頭裏。
裏麵放著防用的微型炸金花武,炸金花裏麵無數個小小珠子,會通過尖尖的針管刺進人皮裏。
一開始那人覺不到疼痛,半小時後,會像米花一樣在皮裏炸開。
如果刺用髒部位,那個人就會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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