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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央歷國的祁炆晟回國後又會有什麼樣的謀,衛子君一家子的日子還是要過的。(由於緩存原因,請用戶直接瀏覽訪問網站,觀看最快的章節更新)
五口人白日裡個忙各的,一轉眼就到了中秋節。
午飯後,福嬸跟一個廚娘給衛子君打下手,準備晚上的食材。
「娘,還有什麼需要兒子幫忙的?」剛從軍營趕回來的小安,邊問邊自己打水洗手。
「不用,你去看看如意,又把自個關屋裡了。」衛子君給兒子安排差事。
又?小安怔了怔,就笑道:「好,兒子這就去。」
晌午兒一起用飯的時候,並沒什麼反常的,但是最近經常如此,問又問不出什麼來,就難免有些擔憂。
兒家的子跟男孩子當然是不同的,衛子君就怕如意有了心事悶著。
小安到了如意房間外,手就敲了門:「如意,是我快開門。」
然後就聽見裡面悉悉索索的靜,再有腳步聲傳來。「就為兄一個人。」聽著裡面遲疑沒有立即開門,小安又低聲強調了一下。
果然,下一刻房門就開了,但是卻沒看見人。
小安進了房間,就看見妹妹躲在門口很是謹慎的又把門關好。
「你越是這樣謹慎小心,娘就越會起疑心啊,哎呦我去……」小安話說到一半,正對上關好門上了門栓後轉的面孔,被嚇了一跳。
此時的如意本就看不出原本的容貌,是一張被火燒燙後的疤痕臉,眉是殘缺的,鼻子是畸形的,也是半粘連的,饒是小安早就知曉的,依舊沒防備的被嚇到了。
「怎麼樣,怎麼樣,這次真了吧?」哥哥的反應讓如意很是興。
小安用手拍了拍自個的脯:「小妹啊,即便你是有兩個哥哥,也不帶這樣的,嚇死一個你就了一個哥哥了寵你了。」
如意沒接這話,很是開心的回到梳妝檯前,對著鏡子欣賞自己的傑作。
小安無奈的搖搖頭,坐在的邊上:「你最近頻繁去找餘慶叔,你覺得娘親和爹會不知道你在幹啥?要學易容明正大的學就是了,本就沒必要瞞著爹娘啊。」 (5,0);
「大哥你本就不明白我的,相比你和二哥,最讓娘親擔心的就是我,我一定要讓自己變得很厲害很厲害。」如意對著鏡中恐怖面容的自己,很是堅毅的說到。
聽這麼說,小安嘆口氣,點了點頭。
妹妹的,爹娘原本是瞞著他們兄妹三人的,但是自打上次央歷國太子帶著外祖父祖母來過之後,娘親忽然就改變了主意,就告訴了他們兄妹三人。
妹妹知道之後,並沒有到害怕和不安,最大的喜好不是躲起來的換上娘親給準備的裝了。而是更加勤的習武,得知來余博清邊的餘慶擅長易容,就的去拜師了。
除此之外還開始學醫,潛水,做機關暗。
總之,覺得有用的,都要學。
小樂曾經勸過,說不用學那麼多,那麼雜,先集中力學好學一兩樣。
但是如意不聽,沒日裡除了睡眠用餐之外,就是各種學學學。
原本最悠哉的妹妹,現在變了兄妹三人中,最好學的人。
小安兄弟倆沒有笑,因為理解的想法和,努力想變得更厲害,不僅僅是因為害怕祁氏一族窺探的,不想將來的某一天,遇到危險非但不能自保,反而讓爹娘與哥哥被人威脅,若是被壞人劫持走,又或者遇害,娘親和爹爹該會多麼的傷心難過和自責。
所以,如意很勤的練功夫,隔三差五的找倆哥哥切磋,當然,再勤跟他們相比還是相差不止一大截。
畢竟,小安兄弟倆,原本就比如意了將近十年開始習武,同樣是抱著讓自己更厲害,能幫到爹娘的信念,每日裡勤加苦練武藝。
「趕卸了吧,今個中秋節呢,咱不差多勤這一天半天的哈。」小安見妹妹還在對著鏡子琢磨臉上有沒有破綻,趕的勸道。
哥哥的話,提醒到了如意,聞言立馬就手卸妝。
「為兄很佩服你,就你現在這一手,已經比咱娘和博清叔厲害很多了。」小安由衷的讚揚著。
「真的麼?大哥你別為了逗我開心就挑好聽的哄。」如意聞言立馬轉頭看向哥哥,眼睛亮晶晶的問到。 (5,0);
即便此時如意臉上的疤痕已經卸了小半,看上去依舊恐怖,小安趕手把的臉輕輕扭轉開:「當然是真的,逗你開心的招多的很,為兄才不屑用謊言哄騙與你。」
哥哥的反應,讓如意更加確認自己易容的手法,確確實實的得到了兄長的認可,心好的不得了,哼著娘親那學來的小曲,更加迅速的卸去臉上的疤痕。
不多時,就恢復了原本的容貌。
把梳妝檯上易容收起來藏好後,兄妹倆出門往廚房走去。
半路上遇到過來尋他們的小樂,「二哥。」如意喚道。
到妹妹很是明顯的愉悅,小樂一邊應著,邊看向哥哥。
「怎麼回事?」故意落後的小樂低聲問。
「大哥,保哦。」如意耳尖聽到,立馬回提醒。
小安笑著點頭,對弟弟聳聳肩攤手表示著憾,沒辦法,是妹妹不讓說啊!
妹妹當然是要寵的,小樂沒有半點不悅,一副不說就不說,看你們能保守到幾時。
兄妹三人到廚房,衛子君掐算著時間等著爐子裡烤的月餅。
又剝了曬過的栗子,用刀切了小口,晚飯後用沙子炒了當零吃。
晚上的食材準備妥當,乾菜鴨燜出了香味、烤爐里的烤也是正好,就等著一家之主赫澤旭回來炒菜了。
可是,左等右等眼瞅著太已經沉下了山,卻還沒見他的影。
「娘親別急,兒子去看看。」看著娘親再一次往院門的方向張,小樂忍不住開口道。
衛子君點了點頭,對小安和如意說:「為娘去酒窖取壇桃花釀來。」
剛抬腳要走,袖子就被小安拽住了。
「娘親,桃花釀兒子剛剛已經取來了。」小安邊說邊朝邊上小桌上看去。
衛子君順著兒子的視線看過去,黝黑的酒罈,壇頸用紅的綢帶捆著做的記號。
「娘,爹等下就回來了,莫要擔心。」難得看到娘親走神,如意也很是擔心。
風平浪靜了幾個月,他們一家子並沒覺得以後也會一直太平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