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這樣挑撥離間,背后說別人壞話,唯恐天下不的行為才是壞人呢。”
罵他惜姐就別怪他毒!
“就像是電視上演的那種惡婆婆,日常什麼都不干,就是欺負善良的兒媳婦,不但自己欺負,還要拉攏自己兒子,自己孫子一起欺負。
,您這種行為太低級了,我三歲就不看這種電視劇了,而且這種挑撥離間的辦法很蠢誒,你煽你兒子也就算了,還要試圖煽我,難道你不知道我是誰生出來的嗎?
我可是我媽生出來的,沒有我媽就沒有我,你居然當著我面說我媽的壞話,不但蠢而且壞,我呢是這麼想的,如果你這個壞可以跟我媽同存,而且對好,我可以接你的,但相反!
如果你一定要說壞話,不接的話,那你就只能失去你了,從現在開始我就要跟你斷絕關系了,拜拜了,惡婆婆加壞!”
說完大白便扶著屁,用自己現在最快的速度往外走,見他要往外走,戰老夫人連忙攔住了他,問:
“你這傷還沒好呢,你這是要去哪兒?”
“離家出走啊,我要離你這個壞,我要去找我親媽了。”
“我的小祖宗,世界這麼大你要去哪里找你親媽啊?”戰老夫人特別生氣又特別吃醋的說道,“你這個小狼崽子啊,你那個媽從來都沒有養過你一天,生而不養不如不生你知不知道?你居然還口口聲聲向著,您這樣讓很傷心啊。”
“我老師說了,凡事要講證據,不能聽一個人的一面之詞,所以我得去找到我親媽,問問你說的這些是不是真的?萬一是你撒謊呢?萬一當年是你欺負了我媽,把我可憐的媽咪趕出去了呢?”
“你這小鬼哪里來的想象力啊?怎麼就不相信呢?”
“老巫婆的騙人的鬼。”大白懟完之后又很嚴肅的說道,“你若還想讓我認你當,第一馬上跟我媽咪道歉,第二保證永遠都不再說我媽咪的壞話,如果做不到的話,那我不但離家出走,而且我還要把姓給改了,我就讓你們戰家徹底沒繼承人!”
“改姓?你這混小子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不姓戰你想姓什麼?”
“當然是跟我媽姓啊。”大白說道,“你們戰家是龍脈嗎?姓了戰之后我能長命不老嗎?我怎麼那麼稀罕姓戰呢?
“祖宗誒,我的小祖宗,這種玩笑可開不得。”
戰老夫人自來是封建傳統,要是真改了姓那那麼努力的延續香火還有啥意義?
“那就趕給我媽咪道歉,快點!”大白很嚴肅的說道。
“我是你,我是長輩,我怎麼能跟……”
聽不道歉大白氣的又要往外走,戰老夫人只能是妥協:“好好好,我道歉,我跟你媽道歉行了吧?”
“這道歉我替我媽收下了,下不為例。”
“……”
“行了,我要讀書了,你干嘛干嘛去,就是別在我眼前晃。”
戰老夫人也真是無奈死了,居然被一個小孩子拿的死死地。
也不知道是隨了誰,分明就是沒有見過秦慕煙,居然還護著,若秦慕煙真回來了,那他還不得分分鐘跟跑了?
那還得了!
見走出了大廳,大白沖的背影撇了撇,說道:“還想欺負我惜姐,也不看看兒子是誰!”
這會兒楚惜跟戰司宸正在去歐家的路上,快到的時候,楚惜對戰司宸說道:
“你不是跟歐家的關系鬧僵了嗎?再見面也難免尷尬,要不然你在車上等我?”
“就因為我跟歐家鬧僵了,我才要跟你去,現在你跟我的關系,歐晏城會因此遷怒你,你自己去我不放心。”
聽到這話,楚惜則是覺得他杞人憂天了,說道:“我是去給歐伯母看病的,怎麼也要激我的吧?要是還因為你而遷怒我,這就有些太說不過去了。”
“不要把人想象得太壞,也不要把人想象得太好。”戰司宸點的頭一下,說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懂不懂?”
“懂!”楚惜聽后嘻嘻的笑了笑,之后車子在歐家的院子里停下來,兩人前后下了車。
因為歐夫人的病,也因為歐雅茹總是靜不下心,最近所有的通告全推掉了,就是在家里休息。
知道今天楚惜會來,但沒想到居然是跟戰司宸一起,而且,戰司宸那麼親的摟著,故意給看的是吧?
“戰總這麼能日理萬機,還有空陪老婆過來啊?如此寵還真是讓人羨慕。”
歐雅茹說話怪氣的,聽后戰司宸摟楚惜摟的更了,回道:“我家楚惜善良,明明自己出了車禍不久,還沒有完全恢復,還要定期過來給伯母做化療,我當然是不放心。”
他說完,歐雅茹當即臉都綠了。
“司宸也過來了?”這時歐晏城從書房走了出來,雖然話語跟之前一樣,但態度明顯不一樣了。
戰司宸也只是冷冷的一笑,然后對楚惜一個示意,讓先上樓。
楚惜獨自上了樓,之后大廳便剩下了他們三人,歐晏城對歐雅茹說道:“雅茹,你也先下去吧。”
“等等。”戰司宸當即說道,“我恰好有些話想問,需要歐小姐在這里。”
聽到這兒歐雅茹就覺有些不好,然后目看向了歐晏城,歐晏城則是有些不悅的一笑,說道:
“司宸,你這樣子像極了要興師問罪,可該說了之前我們都說了,我們兩家的關系也徹底撇清了,以后各走各的路,互不干涉。”
“該說得真的都說清了嗎?”戰司宸也就直接問了,“當年君臨還在腹中時,跟我做的那次DNA顯示并非親生父子,這件事歐伯父您知道嗎?”
這句話問出來,歐雅茹臉立馬就變了,變得特別張。
而這種張和心虛也立馬被戰司宸給捕捉到了,也堅定了他心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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