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廣寧的眉慢慢擰了起來。他的手已經扯住車簾一角,想將那簾子整個扯下來。可半途中,他卻住了手。
捫心自問,他是皇帝,他再荒唐些也沒人敢對他怎麼樣。可是杜玉章呢?他愿意就這樣被再次扯風暴中心嗎?
他承的非議,已經很多了……
這樣想著,李廣寧終究將那無名火氣吞回肚子里。他只是將車簾掀開一角,鉆了進去。
為了防風,門簾窗簾都很厚重。車里面幾乎聽不太清楚外面的說笑喧鬧聲,連帶空氣都顯得凝滯。杜玉章獨自躺在車廂深,閉著眼睛,那麼安靜。
李廣寧湊近些,俯看著他。似乎被驚了,杜玉章睜開眼,正與李廣寧對上了視線。
“陛下?”
他有些驚奇,
“您不是說要去舒展筋骨?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惦記我的玉章,所以回來了。”
李廣寧手他的臉,
“哪里不舒服?”
“啊……”
“不是說上不舒服,才不愿下去?”
李廣寧著他的臉頰。他聲音放得很低,在杜玉章耳側響起,
“哪里不舒服?朕給你就好了。”
“……”
所謂不舒服只是托詞。被這樣認真地問起來,杜玉章一時竟不知如何搪塞。可李廣寧當然知道這是托詞,卻還是一臉認真,那只手順著杜玉章臉頰廓向下,覆到他鎖骨上,
“這里麼?”
“啊,不……”
……繼續向下,是杜玉章的膛。
“還是這里?”
“我……”
“要麼,就是這里了。”
手掌繼續向下。李廣寧能覺到下人平展的小腹一下子繃了。他原本心很不好,但此刻掌心按在杜玉章小腹上,著他微微抖的,那一口悶氣突然消散開了。
指尖繞著肚臍打圈,隔著服,依然能覺到杜玉章的溫。李廣寧抬起頭。
正對上杜玉章那雙微微睜大,似乎有些許張的眼睛。
“怎麼,害怕?”
“不……”
“那麼,喜歡?”
“……”
“喜歡朕這樣麼?”
李廣寧帶著暗示,掌心加了些力氣,
“若你喜歡,朕可以繼續……你想讓朕哪里就是哪里,想多久就是多久。”
“陛下……別……”
“不喜歡?”
“不是不喜歡。只是別……周圍人好多……”
杜玉章小腹抖得更厲害了。他聲音很輕,帶了求饒意味。可這聲求饒是多麼啊,仿佛能夠擰出水來。好像在說——你別這樣,周圍好多人,昨夜我已經有些不住,我怕出聲音,我怕被你給的歡愉淹沒……可是,可是若你真的要繼續,我連反抗的念頭都生不起來,只好任你予取予求。
——所以不要。不要在這里欺負我,不要欺負本沒辦法拒絕你的我……我的陛下。
這樣的杜玉章,李廣寧心頭徹底下來。
他的杜玉章,一傲骨,從來寧折不彎。可他卻在自己下一灘水,從到他的靈魂,都這樣對自己敞開。
李廣寧輕輕吐出一口氣。他湊上前去,在那人額角印下一吻,又漉漉地吻到那人眼睛上。
杜玉章乖順地閉上眼睛,睫,像是蝴蝶翅膀撲在李廣寧的上。
李廣寧一邊親吻他的雙眼,手掌就順著杜玉章腰側實的線條,到他后腰去了。再往下探了探,那人繃的彈在他掌心中。
李廣寧手上加了勁,得杜玉章不安地了一下,睫得更厲害了。那人手掌在了李廣寧膛上,似乎想要推拒,卻沒有真的用力。
李廣寧低低一笑,那笑聲震在杜玉章眼皮上,他繃得更了。
“是不是這里?”
只是在上了一把,李廣寧的手掌就回到他腰間,規規矩矩停在那里,不再了。
“是不是昨日朕不夠憐惜你,腰里有點吃勁?難麼?”
一邊說,李廣寧當真替杜玉章起腰來。了幾下,他咬了咬杜玉章鼻尖,
“放松。”
可杜玉章被李廣寧抵在車廂壁上,以一種侵略的姿態。他雙都被李廣寧膝蓋分開了,那人的一直在他臉上流連,那人的手就在他腰——他怎麼可能真的放松下來?
反而是越繃越,呼吸都有點急促了。
“朕說了,放松。”
李廣寧似乎也意識到了問題所在。他向后退開些,將杜玉章拉進自己懷中。杜玉章撲進那寬闊膛,想抬起頭,卻被李廣寧按了住后腦,非他靠在自己肩膀上才肯罷休。
“這樣呢?好點沒有?”
“……”
“或者這樣。”
一邊說,李廣寧一邊將他倒在墊上。他卻沒有撲上去,而是將杜玉章臉頰安置在自己大上。他又擺弄了好久,仿佛在擺一個布娃娃。直到覺杜玉章是舒舒服服,踏踏實實地躺在上了,他才算是罷休。
“這樣好,就這樣。你乖乖躺下。”
“陛下,您究竟想做什麼?”
“替你腰啊。”
“可我腰不痛……”
“那你那里不舒服?”
李廣寧的手啪地拍在他屁上,
“難道是這里?還是……”
眼看李廣寧的手順著屁往前探,杜玉章一下子按住了他的手。
“陛下,我說錯了。確實是后腰不太舒服。”
李廣寧又是一聲輕笑。
“好。玉章說是哪里就是哪里。”
杜玉章不知道李廣寧這是發什麼神經,也只好順著他,弓著子枕在李廣寧上。可沒料到,李廣寧真的只是規規矩矩替他腰而已。他手勁溫,雖然技巧很差,卻出奇地耐心。杜玉章真的漸漸松弛下來。
他甚至有些困了。
過了不久,杜玉章安靜地瞇起眼睛,蜷在李廣寧懷中睡著了。
李廣寧看著他的臉,方才一直掛在臉上的笑容漸漸淡了。他抬頭四看看——再豪華的馬車,也不過這麼方寸之大。厚厚的車簾與窗簾遮蔽了外面的,讓這里顯得像一座監牢。
李廣寧嘆了一口氣。他又替杜玉章了一會腰,然后拽過一床薄被蓋在他上。
等到杜玉章睡了,他輕輕起,走出馬車。
很快,他回來了。馬車開始前進,搖搖晃晃地。只是它似乎中途拐了個彎,不再沿著原來那一條筆直的道行駛。
……
杜玉章一個激靈,睜開雙眼。似乎覺到他子一抖,一只原本停在他背后的手安地拍了拍,然后順著他脊梁慢慢著。
車子在顛簸,車聲轱轆轱轆。杜玉章這才發覺,在他不知不覺陷淺眠的時候,車子已經開了。
他想要起,卻被李廣寧按住。
“干什麼?“
“陛下……我睡了多久?“
“不算太久,一個時辰不到吧。“
在杜玉章睡著的時候,車子里的窗簾已經被掛了起來。上午正好,投進來,在車廂里割出淺淡而明亮的方形投影。李廣寧半個子依舊在昏暗里,另外半個子就沐浴在下。他手中端著一本書,手邊是一杯茶。
杜玉章醒過來了,他連書都不看了,卷一卷丟在一邊,自己了個懶腰。
“你錯過了早膳。了沒有?我他們給你端些吃的過來。“
一邊說,他一邊端詳眼前的杜玉章。
杜玉章原本就是絕,此刻又是小睡方醒,一雙桃花眼霧氣蒙蒙,一眨不眨地看著李廣寧。那樣子在別人上就會顯得呆,可配著杜玉章半張不張兩片薄,和腮邊薄汗蒸騰下點點嫣紅,就只能讓人嘆一句不勝收了。
偏他則矣,卻不自知。明明不甚清醒,還認真地回答著,
“陛下,我還不想吃東西……”
“你當然不想吃東西。這些人間五谷,本來也不是你要吃的東西吧。”
李廣寧單手托起他下,在他上輕吻,
“你只要吃凡人的氣元就夠了,還吃什麼飯?”
說著,他又忍不住漉漉親了下去,松口時還補了一句,
“喏,朕這真龍天子的氣,渡給你一口。如何,夠不夠?若不夠,朕這里還有,全都給你……”
“……”
杜玉章此刻才反應過來,什麼“不食人間五谷”,什麼“只**氣元”。他臉上騰地紅了,抗議道,
“陛下,您什麼意思?我是妖怪麼?”
“不是妖怪,是妖孽。”
眼看杜玉章臉更難看了,李廣寧卻還不怕死地繼續,
“是只屬于朕一人的妖孽。說不定是個墮仙,只為了朕了凡心,自墮仙格下凡而來,做了個妖孽。說,是不是還有法力?都用在朕上了吧?朕神魂顛倒,日思夜想,就是舍不下你杜玉章……”
“陛下!您越說越離譜了!”
“難道不是嗎?”李廣寧帶著笑,將杜玉章整個進自己懷中。
“不然朕怎麼一見了你,滿心里就只有你。覺著若是能你開心,朕如何做都心甘愿。你看看,若不是被你施了法,朕怎麼就能這麼喜歡你呢?真的,喜歡得不行……”
這簡直是赤的話了。杜玉章面紅耳赤,手腳都熱著。偏李廣寧將他箍在懷中又是親又是,真是一點也沒有說假話,果然是“喜歡得不行”。
“陛下……您真是一點也不講道理。若喜歡得不行就是被施了法,那我……我……明明我才是先對陛下深種,死生難忘的那一個啊!莫非也是陛下對我了什麼手腳,施了什麼法嗎?”
這話一出,李廣寧竟然真的停了手。他稍微抬起,帶笑看著杜玉章。
杜玉章被他纏磨得四肢都了,渾熱熱的。好容易被松開些,他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就看到李廣寧笑得一雙鷹眼微瞇,眼睛里好像有星星。
他突然臉上一熱,心跳砰砰,沒來由地咽了一口吐沫。
“對啊,玉章說的對。是玉章先喜歡了朕的。”
簡介虐身虐心超刺激!暴躁變態皇帝攻/倔強倨傲吐血病弱權臣受!前面超虐,後面超甜!三年前一場宮變,杜玉章舍棄了家族,只為了保住摯愛的性命。誰料愛人登基為帝,對他卻再沒有半分憐惜。從此,白日里,他是位高權重,萬人之上的左相杜大人;黑夜中,他就成了輾轉...
【超A美欲長公主×冷漠腹黑酷太子】 一封蓋了兩國玉璽的國書,納蘭長寧和親北漠。 傳聞中,大戎長公主心狠手辣,蛇蝎心腸,可新婚夜里,一杯合衾酒便讓這個嬌滴滴的美人兒醉倒在了喜榻上,解了衣襟想禍害身側之人。 后來神燈節上,二人并肩站在月驪湖的湖心亭中,期期艾艾的游戲,她狀似無心說出本應是五假二真的七句話。 “我酒量尚可,基本不會喝醉。” “我的夫君,并不是父王給我選的。” “那天跳進湖里救你的人,不是阮青黛,是我。” “我與夫君,很早很早以前就認識了。” “我這個人,常常言語無狀,卻從不說謊。” 他是北漠的太子殿下,遇到她之前心中只有江山社稷和黎民百姓。 直到那日窄袖紅宮裝的太子妃噙了笑,一步一步走向他,手指戳著他的胸膛,不大不小的聲音:“那太子剛剛是?” “是什麼?” “心動了嗎?”那姑娘踮了腳,聲音貼著他的耳畔響起,少女盈盈的體香環繞著他的鼻徑。 他倏然抓緊了自己的衣角,胸腔中的小鹿撞了一下又一下。 是,他心動了。 絳紫宮的桂花樹下,少女偷飲了美酒抱膝坐在玉階之上,衣衫半解地扯著林深樾的衣襟,她眸色漸深,仿佛映了一彎明月“愿意做本宮的裙下之臣嗎?” 初次聽聞,他一臉嫌棄“本宮看太子妃有些冥頑不靈” 后來,他單膝跪地虔誠的行大戎軍禮:“公主殿下,臣在。” 林深樾原以為這已經是他愿意為她所做的極限,卻偶然發現當年月驪湖畔,她竟真的未曾說過一句謊話。 也罷,這一輩子不如就從了她。 讓她做自己心中獨一無二的長公主殿下。 本文1v1,甜寵文,甜甜甜!
【無金手指無穿越無重生,純古言家國天下 高智商諜戰權謀】【臥底雙麵間諜 成長型小女賊:一匹孤狼玩養成遊戲將一隻兔子養出獠牙後非要跟她雙宿雙飛的故事】她是亂世裏最如草芥的一個賊,為了活命無所不用其極她偷了一位公子的十兩紋銀,殊不知他便是那位臭名昭著的叛國將軍,手上沾滿同胞的鮮血。她上躥下跳的求生欲竟激起了他的興致,他燃起一炷香,跟他的玩物玩了一場大逃殺的遊戲。“我給你一炷香的時間逃跑,不要被我抓到,否則——萬劫不複。”她逃到世家裏,改頭換麵嫁人為妻,以為能安穩度過餘生,一抬眼卻發現他笑望著她,溫柔而危險地喚了一聲“嫂嫂”。她輸了這場遊戲,成了他的奴。他說到做到,鐵著心將她扔進刀山火海滾上一遭,然後她竟發現,自己在他的錘煉下有了一身刀槍不入的鎧甲,在亂世中也能憑一介女子的脊梁骨站著。他似過江之舟,隻渡她一程,便隱入黑暗。他到底是誰?去時迢迢,歸路遙遙。都是迷途人,何不同舟渡?【本文架空仿宋,參考靖康之恥、南宋建立的曆史大背景。所有人物都沒有原型,請勿對號入座,請勿考究】原書名《歸去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