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不是我親生的?這是兒子對老子說的話嗎?
“噗嗤......”一直拼命忍著笑的秦若涵再也忍不住了,眼前這個小屁孩太有意思了,一個還沒腰間高的小孩一副囂張跋扈、口氣頗大的模樣,不但不惹人生厭,反倒是滿滿的喜。
“人矮要站穩,人小要低頭,懂不?不然小爺死你。”陳六合小看趙如龍。
“你狂個錘子,以大欺小都能這麼理直氣壯,你真不是個東西,比小爺還無恥。”趙如龍虎的很,一點都不服輸。
“誰說以大欺小不是一種實力?有本事你也欺一個給我看看。”陳六合恬不知恥。
“你個的,給我等著,再過十年,我死你兒子。”趙如龍理直氣壯的說道。
陳六合訝然失笑。
趙江瀾歪頭笑看陳六合,問道:“怎麼樣?”
陳六合聳聳肩沒有作答,抬步上前,一掌直接把趙如龍甩到一邊,走進庭院。
趙如龍一屁跌坐在底下,一臉懵的看著陳六合,心中那個氣啊,咬牙切齒的樣子似乎是在想著今晚之后怎麼好好收拾一下那個不長眼的家伙。
“老頭子,打電話,喊人,這絕不能忍,今晚必須干!”趙如龍爬起,一手叉腰,一手指著趙江瀾發號施令。
趙江瀾不輕不重的在兒子的頭上拍了一下,丟了個莫能助的眼神,道:“要干你自己干,兒子的事,老子不手。”
頓了頓,趙江瀾又道:“你要真能干贏他,那輛你眼紅了三個月的法拉利,我立即讓你媽買給你。”
“真的?”趙如龍眼睛一亮,看向陳六合的眼神中更是堆滿了斗志,仿佛已經把陳六合當擋在他前的絆腳石一般......
來到沈清舞旁,陳六合不咸不淡的掃了眼趙江瀾:“想讓我來幫你磨練這小子?你還真敢想。”
“哈哈,兔崽子可是沈小姐的學生。”趙江瀾拿著當令件。
陳六合翻了個白眼懶得去搭理,沈清舞恰到好的睜開了眼睛,喚了聲哥后,才對趙江瀾、秦若涵、黃百萬三人輕輕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至于徐世榮,被直接無視,不認識為何要招呼?那是虛偽。
“老師。”趙如龍屁顛顛的跑了過來,一臉老實的樣子,全然沒了剛才的狂妄。
“如龍,他是我哥,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男人,你確定要跟他斗嗎?”沈清舞古井無波的看了趙如龍一眼。
趙如龍不屑的掃了陳六合一眼,撇撇道:“真沒看出來,老師,就他也配當你哥?要錢沒錢要人沒人,絕對不是一個娘生的。”
“很多東西你現在不懂,你以后會懂。”沈清舞淡淡道。
趙江瀾說道:“沈小姐,時間不早了,我先帶如龍回去,就不打擾你們休息了。”
沈清舞點點頭,沒有挽留,等兩人離開后,沈清舞才抬頭看著陳六合,問道:“哥,是不是有趣?”
“好。”陳六合點點頭:“年紀不大就目空一切,這沒什麼不好,其實這樣的特質并不稀奇,在很多二代三代上都有,主要是我在這小子上看到了一種無視規矩的潛質,這才是難忍可貴的。”
“就像哥一樣,善于打破常規,善于走出限定思維,不落俗套?”沈清舞笑問。
陳六合灑然:“規矩的存在就是用來打破的,常規只是用來限制常人的,當然,敢于跟世俗站在對立面的人,萬中難求其一,想要獨秀一支,可沒那麼簡單。”
“能墨守規的人,頂破天只能算得上是人才,被常規限制的人,那是庸才,而能夠打破規矩的人,可以稱為天才。”
沈清舞看著陳六合,輕聲道:“像哥這樣能夠輕易打破規則并且制定規則的人,是妖才!”
陳六合了鼻子,笑而不語,在私底下稱他為妖才的人有很多,無論是對手還是朋友,但這兩個字從沈清舞中說出來,卻能讓陳六合那顆早已磨礪得堅如磐石的心,生出自豪。
陪沈清舞站了一會兒,陳六合抬頭對秦若涵說道:“你還不走?難道打算留下來宵夜?”
秦若涵正在悟這兄妹兩對話時的濃濃深意呢,卻沒想到陳六合這個挨千刀的家伙這麼跳,直接就給下了逐客令。
“陳六合,沒你這樣的吧?故意讓我們走路把你送回來,這還沒待一會兒呢,就要趕人?”秦若涵及其不滿的說道。
“不然你想怎麼樣?還要我送你回去?”陳六合翻了個白眼。
“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這是秦若涵第二次來到這里,兩種截然不同的心態,第一次是忐忑拘,第二次就自在親近多了,連對小妹這個雪山青蓮般的俗孩,都沒那麼高山仰止。
“老黃,咱的敞篷半自座駕還在會所?”陳六合歪頭問道。
“是的六哥,我這就去取。”黃百萬咧說道。
“敞篷半自座駕?”秦若涵滿臉迷,陳六合跟黃百萬這兩個買自行車都費勁的家伙什麼時候還有敞篷車了?
“對啊,你見過但是沒坐過。”陳六合樂呵呵的說道。
秦若涵反應過來,一拍腦門,一副要暈倒的模樣:“你說的是你那輛連坐墊都爛了一半的破三?”
“正解!”陳六合笑道:“老黃,去取吧,趕回來好送咱們的秦大老板回家。”
“好勒。”黃百萬轉就要出門,卻被秦若涵喊住了,咬牙切齒的對陳六合說道:“謝謝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還是自己回家吧!”
“不礙事的,秦總,送不送你都得去取,小妹明早還要上學。”說罷,黃百萬就屁顛顛的走了出去,一瘸一拐的背影滿是蒼涼。
秦若涵狠狠瞪了陳六合這個不解風的家伙一眼,又對沈清舞客客氣氣的打了聲招呼,才轉離開了院子。
徐世榮也是點頭哈腰告別,跟著離開。
“好。”沈清舞沒頭沒腦的說了聲。
“材好。”陳六合說道。
“哥,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沈清舞道。
“好了,早點休息吧。”陳六合推著沈清舞回房間。
“哥,這個世界上并不缺愿意飛蛾撲火的人。”沈清舞輕聲道。
手指不輕不重的在沈清舞的腦袋上敲了一下,陳六合為關上房門。
看著空的院門,陳六合笑了笑,也轉回了房里。
另一邊,秦若涵和徐世榮走出了巷子,徐世榮對秦若涵說道:“秦總,我現在真不知道該說你的命好還是運氣好了。”
秦若涵臉上還掛著些許小人的不滿,心中在詛咒著陳六合。
“有什麼不一樣嗎?”秦若涵自然知道徐世榮所指,也覺得自己的命太好。
“不過這倒也能說明秦總的慧眼如炬,能找到陳老弟這樣的大才。”徐世榮由衷的說道,今天陳六合所帶給他的震撼,依然不小啊。
聞言,秦若涵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似乎是想到了和陳六合第一次見面時的景,這家伙一直都不懂得什麼是憐香惜玉,從來都是,第一次自己讓他幫忙,還被他收了五百塊錢呢。
是屁的慧眼如炬,僅僅是一時頭腦發熱,死馬當活馬醫的結果,誰又能想到,的沖之舉卻一次次的救了的小命。
看起來是沾了天大的便宜,有陳六合這麼一個神人輔佐相助,事事都能逢兇化吉、化險為夷。
但心里真的不敢確定,到最后,是不是要把自己都輸了出去?
“徐老大,你說,今晚那個中年男子是什麼級別?”秦若涵有些好奇,憑的閱歷,無法判斷準確。
徐世榮思量了一下,說道:“至正門級以上吧,應該是個廳局級,并且看他的座駕,還很可能是個實權把手。”
秦若涵微微吸了口涼氣,們都清楚,制的人都有姿態,份地位越高的人,姿態就越高。
而這樣級別的一個人,卻能跟陳六合在大街上走了一晚上,這已經能夠說明太多太多的東西了。
陳六合到底有著什麼樣的過去?又有著什麼樣的份背景?竟能有如此大的架子!
這一切,在秦若涵和徐世榮的眼中,卻是愈發的迷霧繚繞,無法琢磨。
“秦總,多的不說了,我老徐今天的一切都是你幫襯的,以后還請多多關照啊,等飛黃騰達了,可別忘了我這位老友。”徐世榮說道。
秦若涵心不在焉的應承著,心里在想著心事,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一人得道犬升天了?
難不自己了犬?啊呸!
.......
回到房間,給爺爺上了一炷香,雷打不的在老爺子的像前碎碎念了十幾分鐘后,陳六合才躺在了床上。
腦中不由回想起這段時間的點點滴滴,還真是充滿了戲劇。
來到汴洲也一個多月了,本以為至能覺一下大于市的愜意,但自從認識秦若涵這個娘們后,就是波瀾接起。
這不得不讓陳六合懷疑,到底是秦若涵這娘們太倒霉悲催了,還是他自己本能就是個禍害,走到哪里都有麻煩?
難道是自己的氣人,無法掩蓋?
陳六合悶的甩了甩腦袋上的短發,一臉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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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先更兩張,下午五點左右會有更新,今天五章一定不。
煉丹、煉器、陣法、符籙、禦物、馭獸、傀儡、煉屍、通靈、巫蠱、機關、占卜……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這個世界有武道法,肉身不朽,橫行天下;有煉氣法,氣禦千年,俯瞰九霄;有元神法,陽神法相,神念永恒!這個世界有妖魔鬼怪,有朝廷廟堂,有人間江湖,有武者、有煉氣士、有神念師、有天賦者,有異化者,有輪迴者……江遇一覺醒來,出現在這樣一個超凡世界!管你什麼氣運無雙、重生大能、天賦無敵、輪迴主宰、天道之子,敢來惹我,通通鎮壓!橫推山河九萬裡,我於人間已無敵!這是一個自認為是路人甲的掛逼鎮壓一群偽·主角的故事!
老婆,今晚之后,你要對我負責……
撿了一盒積木,獎勵魯班絕技,造出來的匹諾曹說謊也不長鼻子了。 撿了個破輪胎,獎勵懸浮跑車,約妹子看電影再也不用騎共享單車了。 撿了個芭比娃娃,獎勵金發碧眼的女仆,再也不用自己做飯了。 撿了個破足球,獎勵神級球技,國足再也不用挨罵了。 秦守的精彩人生,真的就是撿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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