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茵聽到這話懵了:“什麼?你們怎麼能這麼做!”
許南歌冷笑一下,看向了:“怎麼?心虛了?”
這話讓霍子辰和劉珍都看向了。
許茵立刻改口:“我心虛什麼?我只有子辰哥一個男人,難道孩子還是別人的嗎?我只是覺得你們好殘忍,害了我的孩子還不算,竟然還要這麼對它……”
扶住了自己的肚子,哭著說道:“孩子,都怪媽媽沒保護好你,讓你沒了還要到這種辱,也不知道你會不會疼……是媽媽沒本事……”
霍子辰眼圈也紅了,他攥住了拳頭,怨恨的看著許南歌和霍北宴。
許南歌則無語的了角:“一個多月的胚胎,就是個細胞,痛覺神經都沒發育,許茵,你別在這裡裝了……”
許茵聽到這話,神微微僵住,接著就咬住了,惡狠狠的看向了許南歌。
太恨了!
孩子的確是主流掉的,就是為了避免霍子辰真的和去做羊水穿刺。
況且京都許家那邊的人在這裡,擺明了會為做主,既然如此,當然要趁著這個機會,好好拿住許南歌。
如果能把趕出霍家,甚至幫助大房從霍北宴手中搶回霍氏集團的權利,都是一件好事。
只是沒想到霍北宴竟然會這麼維護這個賤人!
病房中,霍北宴已經佔據了上風,完全控制住了這裡。
可就在這時,門口卻忽然傳來了一道戲謔的聲音:“霍北宴,做事不能太強勢啊!你控制住了許夫人房間也就算了,許茵這邊也要控制?真當我三叔是擺設嗎?”
許池墨出現在了門口,他後也帶著幾個保鏢,直接和霍北宴的保鏢於對峙地位。
許茵看到他,眼睛一亮,立刻喊道:“許,你來的正好,你一定要幫我做主啊!”
說完後,委屈的哭了起來:“許南歌,你簡直是太惡毒了,把我媽媽氣的臥床不起,又把我害這樣,你就是來報復我們的,對不對?!不過是看我和我媽沒有人撐腰,就這麼肆意妄為!”
泣著,看著十分可憐。
許池墨立刻道:“來人,把許南歌給我抓起來!”
霍北宴直接站在許南歌面前:“我看誰敢!”
許池墨直勾勾盯著霍北宴:“三叔說,許夫人的兒,他護定了,你確定要和他為敵嗎?”
霍北宴聽到這話,皺起了眉頭。
他淡淡道:“告訴你三叔,我對許茵不興趣,不過是說出實而已,DNA檢測報告最快三個小時就能出來,也希到時候他別在這裡袒護始作俑者。”
留下這句話,霍北宴牽住許南歌的手,大步往外走。
霍寶祥試圖住他:“你給我滾回來!”
可惜,霍北宴卻像是本沒聽到這話似得。
霍寶祥氣的不輕:“孽障!太囂張了,你簡直太囂張了!!你天理難容!”
許池墨在門口攔住了他的去路:“霍北宴,你走可以,但是不行!這個私生欺負了許茵,今天必須給個代!”
他一揮手,後保鏢們立刻上前就要抓許南歌,卻被霍北宴的保鏢攔住。
雙方形了僵持的局面。
許池墨冷冷看著他們:“霍北宴,你確定我們要在這裡打一場?”
這是霍家的醫院,許夫人的病房也在不遠。
這些保鏢們都是老手,打起來破壞力很強,肯定會波及到許夫人……
許南歌立刻上前一步,剛想說什麼,霍北宴眸一沉:“我說了,三個小時後就會有真相,許池墨,你連三個小時都等不及?”
許池墨瞥了一眼房間,緩緩開了口:“霍北宴,我想你搞錯了一件事,三個小時後的結果對我們不重要,我們一直保護的人是許夫人的親生兒!不是你們霍家的孫子!”
言外之意很明顯。
無論許茵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霍家的,許三爺並不關心。
他關心的只是許南歌傷害了許茵腹中的孩子這件事。
霍北宴眉頭微微蹙起。
這下有點麻煩了……
許三爺手段狠辣,為人不怎麼講理,既然說了要維護許夫人,就肯定會只維護許茵,就算查出來許茵的孩子不是霍家的,他怕是也不會輕易放過許南歌。
霍北宴垂下了眸,“許三爺想怎麼樣?”
許池墨就看向許南歌:“許小姐的孩子沒了,總要許南歌做點什麼來賠罪……許南歌,我三叔就在樓下,你敢不敢跟我去見他?”
“不可能。”
霍北宴看向他:“許茵的孩子和南歌無關,我不允許你們帶走!”
許池墨嗤笑:“霍北宴,這可由不得你。”
現場氣氛激烈,一場激戰似乎一即發。
就在這關鍵時刻,許南歌忽然站了出來,看向霍北宴:“我跟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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