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三爺是長輩,按理說應該去拜見的。
況且霍北宴和許三爺之間……
他只思索了片刻就同意了,接著看向許南歌。
許南歌見狀走到了他邊。
旁邊的許池墨忍不住咳嗽了一聲,想到許夫人和許南歌對立的份,又想到許南歌在馬上救了他,就忍不住提醒道:“我三叔格很冷,你見面後說幾句話,他應該不會為難你的。”
許南歌剛要點頭,就聽到霍北宴道:“你不用去,在這裡守著許夫人就好。”
許南歌一愣。
許池墨則詫異了:“喂,霍北宴,你到底懂不懂禮貌?我三叔好歹也算是長輩,他來了,你妻子就在這裡,不帶過去?”
霍北宴卻本沒理他,只是拍了拍許南歌的手背:“放心。”
許三爺為人強勢,見到許南歌后肯定會為難。
既然這樣,霍北宴怎麼可能讓許南歌去自尋辱。
他留下這話,轉出了門。
許南歌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
許池墨裡發出“嘖嘖”兩聲,接著上下打量著許南歌:“真不知道你這個丫頭片子有什麼好,能讓霍北宴為你得罪我三叔。許南歌,你真的不跟過去看看?你跟過去了,最多被我三叔訓斥兩句,不跟過去,霍北宴跟我三叔可就槓上了。”
許南歌淡淡看了他一眼,淺淺說了一句:“我相信他。”
和霍北宴一起陪著住了那麼久,對那個男人每天都在忙碌的事多也有些瞭解。
霍北宴並不是看上去那麼簡單,他似乎除了霍氏集團,還有自己的勢力。
許南歌沒多想,走到旁邊的沙發上,坐在那裡靜靜看著許夫人。
許茵見狀,再次跟了出去。
門外。
霍北宴出門後徑直走向許三爺。
許三爺依舊靠在牆上,只是視線看向了他,眼神漸漸變得犀利:“聽說你娶了許家那個私生?”
這句話冷冰冰的,符合他一向說話的口吻,讓人分辨不出喜怒。
跟出來的許茵則面一喜,覺得許三爺是要幫出頭了!
直接看向霍子辰。
霍子辰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直接開了口:“小叔,能不能讓你的保鏢撤出來,這樣守在門口,很影響岳母看病。”
許三爺立刻蹙眉,再次看向霍北宴:“還有保鏢?”
許茵就低下了頭,出委屈的神:“南歌把我媽氣暈了,我和爸爸不想讓守在媽媽那裡,小叔就帶著保鏢,控制了病房……”
許三爺立刻看向了。
許茵哭哭啼啼的樣子,讓他很不冒,他再次看向霍北宴:“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解釋?”
霍子辰和許茵立刻興的看向霍北宴。
卻見霍北宴淡淡開了口:“嗯,太吵了,找個保鏢守住門口,免得什麼人都能進去衝撞了許夫人。”
許茵立刻咬住了:“小叔,這是我媽!我有權利決定誰能進去,誰不能進去!還有許南歌,我媽就是被氣暈的,你把帶走,我不想讓我媽醒來看到的第一個人是!如果再被氣到了怎麼辦?”
許三爺目沉沉看向霍北宴,氣場十足。
似乎霍北宴的回答如果不能讓他滿意的話,他肯定不會放過這件事。
霍北宴卻始終淡定,見許三爺一菸完了,他還從口袋裡掏出一盒煙,出一支遞給許三爺。
許三爺順手接過,繼續看著他。
霍北宴道:“猜到你可能會來,所以準備了煙,但我不菸,沒有隨攜帶打火機的習慣。”
許三爺微微一頓。
他自顧拿出打火機,點燃,接著開了口:“別以為拿了一菸,我就會放過你,說吧。”
霍北宴開口:“許夫人暈倒之前,拉著南歌的手應該是有話要說,至於保鏢,不可能撤掉的。”
許茵立刻皺起了眉頭。
沒想到霍北宴在許三爺面前竟然還敢這麼強勢!
立刻看向許三爺,似乎想要等對方給一個解釋,卻見許三爺淡淡垂眸:“別打擾。”
霍北宴道:“保鏢守著,就是為了不打擾許夫人,這一點你放心。”
許三爺就點了點頭,然後……就沒說話了?
許茵懵了。
震驚的看了看許三爺,又看向霍北宴,再把兩人見面後的對話,還有霍北宴給他準備了煙結合起來,頓時明白了什麼:“許伯父,您認識小叔?”
“嗯,之前打過道。”
許三爺依舊冷冷的回答。
許茵:!!
霍北宴看向:“我和許先生還有話說,你們先進病房。”
許茵和霍子辰不敢違抗命令,進了門。
等到兩人進門後,許三爺這才看向他:“我讓你去許家看看,也順便看看那個私生有沒有打擾到許夫人,誰讓你把那個私生給娶了?”
語氣終於跟剛剛那冷冰冰的樣子不一樣了,帶了點埋怨。
霍北宴垂眸。
當初霍子辰和許茵訂婚,去許家下定時,他以霍家當家人的份,親自帶霍子辰去的,就是因為許三爺讓他幫忙去看一眼許夫人過得怎麼樣。
至於為什麼娶了許南歌……
他也沒多做解釋:“因為我喜歡。”
許三爺皺起了眉頭:“那就看好,如果真的讓南小姐不舒服了,我不會看在你的面子上,饒過!”
霍北宴也強勢回道:“夫妻一,如果你敢對手,那我只能選擇站在那邊。”
許三爺冷笑了一下:“狼崽子長大了,敢跟我板了,你以為你是我的對手?”
霍北宴淡淡道:“那就試試。”
病房中。
幾人聽不清楚外面的聲音,許池墨就有點著急:“我三叔和霍北宴說什麼呢?他們會不會打起來?打起來就好了,也讓霍北宴嘗一嘗被人制的滋味,免得他太狂了!”
他們說話的時候,許南歌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直接結束通話。
可接著又響了起來,許南歌蹙眉瞥了一眼,最終還是拿著手機出門,去走廊上接電話,不打擾到許夫人。
許南歌開啟病房門,徑直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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