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鉞還想去其他的房間看看,結果一出了屋子,就見下人捧著一摞書本送進來,對李鉞說:“大小姐,老爺讓您在家把《誡》、《訓》、《論語》和《范捷錄》各抄寫十遍,磨練心。”
李鉞垂眸看了一眼,孟雁行想什麼呢?他怎麼可能抄這種東西?
而且明顯是孟雁行更需要磨練一下心吧!
然而,或許是從侯府的那位老夫人口中得知了李鉞近日來的行事作風,孟雁行竟然還讓人把門從外面上了鎖。
李鉞:“……”
下人道:“老爺說您什麼時候抄完了,什麼時候放您出去。”
李鉞沒想到,孟雁行這濃眉大眼的,竟然也會用這種手段。
他走到院中,環顧四周,這里的墻有些高,以他現在的水平想要爬出去得費上一番工夫,但是青萍肯定沒法出去了,把一個人留在這里李鉞不放心,他得想個其他的法子。
下人還在后面催促說:“大小姐,您快寫吧,早點寫完您也能早點出去。”
寫個屁!
見李鉞不配合,院里的下人翻開最上面《誡》,直接在他耳邊誦讀起來,李鉞上前一下把下人給制住,將他綁起來并把他的給堵上。
結果他剛把院子里的下人解決掉,外面又傳來其他下人誦讀《誡》的聲音。
李鉞:“……”
孟雁行,你好毒!
孟雁行此時悠閑地坐在書房里面,聽著下人跟自己匯報扶風館里的況,他見招拆招,想著孟弗要多久才能向自己認錯。
半個時辰過去,扶風館里的人似乎消停了,下人進來稟報說:“老爺,宮里來人了。”
“宮里來人了?”孟雁行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來的是什麼人?”
下人道:“是太后邊的陳姑姑。”
“快去把人請進來吧。”
不久后陳姑姑進來,不與孟夫人和孟雁行寒暄其他,開門見山問道:“孟大姑娘在這里嗎?”
孟夫人應道:“在的,姑姑找有事?”
陳姑姑頷首,道:“太后說,近來在宮里待著無聊,想讓孟大姑娘進宮去陪說說話。”
孟雁行抿著不說話,孟夫人看了他一眼,忙笑著對下人道:“去把大小姐來吧。”
扶風館里的李鉞聽那《誡》聽得耳朵都要冒火,拎著一子在院中耍了半天,最后對準那大門,似乎是想一子把門給拆了,嚇得青萍抱著個茶壺站在墻角,一不敢。
好在陳姑姑前來及時解救了被《誡》荼毒的陛下,他離開孟府時一直沉著張臉,到了皇宮都沒出一點笑意。
陳姑姑帶他來到花園,轉對他說:“孟姑娘,您在這里稍等一等,皇上馬上就來。”
《誡》的聲音還在李鉞耳邊回,他下心中的煩躁,問陳姑姑:“不是說太后想要見我的嗎?”
陳姑姑笑著道:“不是太后,是皇上讓奴婢來的。”
那些煩躁突然間被掃去一些,他微歪著頭問:“皇上?”
“是的。”
“皇上怎麼讓你去找我?”李鉞問。
陳姑姑道:“這奴婢就不知了,等會兒皇上來了,您問皇上吧。”
陳姑姑說完就離開了,四周就剩下李鉞一個人,下人誦讀《誡》時那抑揚頓挫,飽含的聲音再次在他的耳邊響起來。
李鉞雙手握拳。
紫宸宮里的孟弗召見完大臣,趕來到花園,來時就看到李鉞正繞著一棵老樹走個不停。
之前就發現了,這位陛下每次一生氣,就喜歡圍著什麼東西轉圈。
接著,陛下不知想到什麼,腳步一頓,轉快步走進不遠的亭中,亭中有不久前小王爺在這里用剩下的筆墨紙硯,宮人們還沒來得及收拾。
孟弗走過來,看陛下手中握著一桿筆,神凝重,眉頭微蹙,仿佛要定下一條國之大計,便站在旁邊為他研磨,順便問了一句:“陛下,您這是要寫什麼?”
李鉞扯了扯角,冷笑道:“朕現在就要寫一本《男德》,回頭印出來送給孟雁行,讓他在家抄上一百遍!”
第53章
孟弗站在原地,保持微笑,盡量不讓自己出過于驚訝的表,輕聲問道:“陛下您剛才說您要寫什麼?”
“《男德》啊。”
說話間,李鉞已經用筆尖沾了墨水,在紙上落下“男德”兩個大字。
孟弗:“……”
陛下今日去孟府是了什麼刺激?
李鉞寫完這兩個字后,停下筆,抬頭問孟弗:“對了,你陳姑姑找我進宮有什麼事?”
“倒也沒什麼事,我只是擔心您在孟府了委屈,便托陳姑姑去看看。”孟弗說。
孟雁行與孟夫人到底是的父母,雖然說陛下行事向來無甚顧忌,可心中到底還是在意的,所以到了孟府肯定也不會太過分,可陛下的脾氣一旦收斂,為一個子,就容易吃虧。
事實與料想的不差,不然陛下也不會坐在這里想要編寫一本《男德》出來。
本來孟弗是打算讓高喜去的,但眾人都知道高喜是皇上邊的人,讓他去孟府接孟弗進宮肯定會引起許多不必要的揣測,所以孟弗找了陳姑姑,太后笑了笑,也沒多問什麼,直接就點頭同意了,孟弗知道太后肯定是誤會了什麼,卻沒解釋。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太師府剋夫三小姐,平生有三大愛好:食、色、性。 腹黑男八王爺,行走江湖有三大武器:高、富、帥。 當有一天,兩人狹路相逢,三小姐把八王爺全身摸了個遍,包括某些不該摸的地方,卻拒絕負責。
雪衣出身低微,性格柔弱,偶然間做了一場預知夢,得知自己未來會淪為一個貴人的玩物,下場淒慘。夢醒之後,雪衣決意要避開夢裡的那個貴人。只可惜夢裡雖同床共枕了那麼久,雪衣卻始終看不清那個貴人的臉。只記得他陰沉不定,后腰上有一道紅色月牙印。姑母高嫁,雪衣去博陵公府探親時恰好遇上了一個心儀人選——未來的世子崔珩。這位表哥身份尊崇,溫潤如玉。唯一的不好……就是太過正經,任憑她如何撩撥都不動心。為了達成婚事,雪衣設計了一場落水相救的戲碼,當眾與崔珩濕衣相擁,肌膚相親。落了水,衣服濕了,正當雪衣如願以償的時候,卻不小心看見了那道熟悉又恐怖的月牙印——正是在這位“溫潤如玉”的二表哥身上。雪衣:“……”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謝嫵的一生被欺辱,被踐踏,被碾入塵泥。她忍辱負重十數載,終得以報仇雪恨,閉上眼睛的那一刻,身心俱疲的她終於釋然,不想,一睜眼卻發現自己又活了過來…… 再重生,她孝敬父母,關愛幼弟。她細細籌謀,步步為營,只為讓前世的慘劇不再發生。白蓮堂妹日日套近乎實為捧殺,我讓你眾叛親離。心機嬸娘費盡心機想獨攬大權,不及我一招之敵。她忙前忙後虐渣踩賤,規劃人生,哪知早已引起了某個腹黑貨的注意…… 他是人人艷羨貴公子,卻只對她傾心。他巧借相親,偷偷接近。心黑手狠美颯嫡女vs外冷內騷高冷貴公子 強強聯合,賤人退避,古代無敵!
文人間贈妾本是常事,玉漏身爲一個低微侍妾,像件禮物在官貴子弟間幾經流轉,她暗裏盼望能流去池家三爺池鏡身邊。 真到那天,池鏡只瞟了她一眼,便向對面坐的主人家疏淡倦怠地笑着:“你的美意我心領了。” 他瞧不上她。 她揪着衣角低着臉,假裝聽不見看不見。 直到主人家異地爲官,將她託付給池府照管,她才得以走進池鏡的生活。 他薰她沒嗅過的香料,吃她沒嘗過的茶,在他寬敞富麗的屋子裏,擡起手輕薄地撫過她的臉:“你對誰都是千依百順,沒有一點自己的性格?” 他的天生高貴,襯得她如此低賤。 玉漏還有一點自尊,轉頭便與一個男人定了親。她賭池鏡會找來,因爲沒人像她這樣溫柔聽話,令人棄之可惜。 臨嫁前夕,池鏡躁怒的身影果然出現在門前:“你知不知道逃奴是什麼罪?跟我回家。” 她沒應聲,看着他一臉沮喪的神色,她想終於可以跟他在經濟利益上談條件了。 * 池鏡出身侯門,瀟灑恣意慣了,一向無意於婚姻。最終擇了玉漏爲妻,一是看中她溫順持家,二是可憐她軟弱無依,三是成全她一片癡心。 何況他們已有了肌膚之親。 婚後不久有人提醒——玉漏此女,精明愛財,攻於算計。他從來不信,可笑,一個動不動就在他跟前臉紅害羞的姑娘,能有幾分心計? 直到偶然聽見她背地裏和丫頭說:“我犧牲尊嚴,犧牲情愛,就是爲了池家這份家財,要我白白拿錢賞人,做夢!” 池鏡怔了半晌才咬着牙進門,笑問:“夫人犧牲了和誰的情愛?” 玉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