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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禍假死后,京圈大佬悔瘋了!》 第261章 補償

 遲非晚氣得半死,忍了好一會才將自己脾氣給忍了下去。 

 “遲非白,你就守著霍韶霆過一輩子吧。”遲非晚口不擇言地罵了句,“一點消息都不給,我看糖糖這次很生氣,鬧得也很認真,到時候你們可別求到我面前!” 

 遲非白其實是真的不知道霍韶霆和沈棠溪怎麼了。 

 只知道這兩天霍韶霆心不好,到了公司就拿手底下的人開刀,就連他都沒幸免于難,而其他人就沒那麼好運氣了。 

 基本上都會被他劈頭蓋臉地一頓訓。 

 “我去查一查。” 

 遲非晚見他態度化下來,也不罵了,煩不勝煩地說:“那你查快點,不然糖糖那邊我可把持不住,明天我就要給送離婚協議過去了。” 

 似乎想到什麼,遲非晚冷冷地提醒:“這件事別和你家總裁說,不然,我要你好看。” 

 “知道了。”遲非白心里有數。 

 遲非晚掛了電話,想了很久,這才下定決心撥通了周崇安的電話。 

 如今周崇安是大忙人,他進裴家后就不斷地擴展自己業務,即便還沒手裴家的公司,但律所已經接了不大合同。 

 這些都得力于裴總在后面撐腰。 

 周崇安看到來電顯示,心臟微微一跳,忍住發的手接了起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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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我是遲非晚。”遲非晚的聲音很冷淡,不拖泥帶水。 

 周崇安抿,平靜地說:“我知道,請問你有什麼事?” 

 這段時間,不管是遲非晚還是沈棠溪,周崇安都沒再去打擾過,而們也從未主聯系,現在突然接到遲非晚的電話,周崇安是發自心的開心。 

 “之前棠溪找你談過離婚的事,你還記得嗎?”遲非晚頗為小心地問了句。 

 周崇安愣了一下,應聲:“嗯,有這回事,不過說不需要了。” 

 似乎想到什麼,周崇安心里忍不住雀躍,試探地說:“怎麼了?” 

 “擬好的離婚協議還有吧,我明天過來取。” 

 “棠溪和霍總,他們……” 

 遲非晚冷冷地打斷他的話:“他們怎麼樣和你沒有半點關系,我們只需要離婚協議,要是你沒有了或者不方便的話,那就當我沒打過這通電話。” 

 只要不了,遲非晚就發現自己本不在乎周崇安的心。 

 這樣的覺比之前好多了。 

 “還有,你們很著急用嗎?”周崇安怕被誤會,沉默了會,立即說:“急用的話,我可以現在給你送過來。” 

 遲非晚看了下時間,不算太晚。 

 而明天要一早就去檀宮,要是再去周崇安的事務所取東西的話,怕是有點來不及了。 

 “那你現在送過來吧,地址我發給你。” 

 遲非晚從黑名單里將周崇安拉出來,然后發了定位過去,并不在家,而是在遲家公司,消息發過去后,等了半個小時左右。 

 就收到周崇安的回復:【我到了,在一樓。】 

 遲非晚:【稍等,我馬上下來。】 

 事正好理完了,遲非晚也打算回家,拿了包進了電梯。 

 約莫五分鐘左右,周崇安出現在面前。 

 “你要的文件。”周崇安將文件遞過去,又略含深意地掃過遲非晚,“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和我說。” 

 遲非晚禮貌的謝:“謝謝,不過我想應該不用,要是需要的話棠溪會聯系你。” 

 周崇安盯著帶笑的角,猶豫了會,還是問:“你最近怎麼樣,恢復好了嗎?” 

 “好的。”遲非晚早就知道周崇安會這麼問,態度不冷不熱,角倒是掛著疏離的笑,“你呢?裴家對你好嗎?” 

 “中規中矩。”周崇安薄抿了抿,“這張卡里面有兩百萬,你先拿著。” 

 遲非晚挑眉,看向周崇安遞過來的那張卡,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補償。” 

 遲非晚輕笑了聲,淡淡地說:“我不需要。” 

 然后看了下時間,準備離開:“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再見。” 

 “晚晚。”周崇安突然上前一步,抓住遲非晚的手腕,“我知道你恨我,而我錯得離譜,所以我不會辯解一句,這是我給你的補償,你好好拿著,就當讓我安心,好嗎?” 

 遲非晚開手,似笑非笑地說:“你要是真想將這錢給我,不如直接捐給基金會。” 

 說到這,遲非晚話音又轉了一圈,涼涼地說:“或者你以裴家的名義與我們遲家合作,正好,

我公司現在最缺項目。” 

 既然打算接管公司,那無論什麼都可以利用起來。 

 已經放下了,所以和周崇安合作,也不會胡思想。 

 “好。”周崇安毫不猶豫地答應,“等你有空我就過來找你談合作,到時候,你可不要躲著我,畢竟除開那些事我們還是朋友。” 

 遲非晚微微一笑:“那當然。” 

 周崇安看著的笑容有些失神,不過很快就冷靜下來,又恢復那個高高在上的校園男神,只不過這次,并沒有人再發自心地慕他就是了。 

 就在遲非晚想要再度說告辭時,就聽見不遠傳來車子的喇叭聲。 

 順著聲音看過去,目閃過詫異:“俞則言?這麼晚你怎麼過來了?” 

 俞則言本來一直在打量著周崇安,聽到這麼問,頓時溫地解釋:“你之前不是說在加班?所以我順路過來送你回去。” 

 遲非晚說:“你不用這麼麻煩的,我有開車。” 

 “太晚了,不安全,我不放心。”俞則言下車,然后打開副駕駛座的門,“這位是?不介紹一下嗎?” 

 遲非晚抿了下,淡淡地說:“周崇安,大學校友。” 

 “周先生好,我是俞則言。”俞則言出手,與周崇安握了下,兩個男人眼里都藏著鋒芒,尤其是俞則言,把周崇安當敵。 

 有時候男人的直覺也很準,就比如俞則言現在,能百分百肯定周崇安就是傷害遲非晚的男人。 

 周崇安默不作聲地點頭,沒將俞則言放在眼里,看向遲非晚說:“那改天再聯系,我先回去了。” 

 “嗯。”遲非晚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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