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硯寒松開了陸念恩的腳踝,讓陸念恩站起來走一走。
陸念恩站起來時,還有點疼,輕輕活了一下,覺得問題不大,朝薄硯寒燦爛一笑:“沒事,幸虧我經常鍛煉,還真沒有扭到。”
薄硯寒卻不放心:“你在沙發上等我一下。”
薄硯寒說著進了書房,他打開醫藥箱找了一個扭傷噴霧劑。
陸念恩坐在沙發上,薄硯寒示意把腳抬起來。
薄硯寒在面前半蹲下,目專注,噴霧劑對著陸念恩的腳踝噴了幾下,冰冰涼的覺傳來,似乎連那些許痛也得到極大的緩解。
陸念恩垂眸看著薄硯寒,薄硯寒抿,十分專注。
他噴完了,正好抬眸看,兩人目撞了個正著,似乎都有些許的愣神。
陸念恩回過神來,率先移開了視線,薄硯寒站了起來。
他洗了手,跟陸念恩一起在餐桌前坐下。
兩人一起用早餐,陸念恩的目時不時看向薄硯寒,完全不控制。
好幾次,都跟薄硯寒的目撞上,空氣里曖昧在滋生。
吃了早餐,薄硯寒要去公司,陸念恩今天上午沒課,準備也去部門報道。
薄硯寒打開了車門,示意陸念恩一起走。
陸念恩本來想自己開車的。
薄硯寒卻是不容抗拒:“一起。”
陸念恩只好跟薄硯寒一起上車。
現在是真不自在。
昆林總覺得今天兩人之間的氣氛像是有些古怪,本想說點什麼緩解一下氣氛,收到薄硯寒警告的眼神,他只好老老實實地開車。
車子抵達薄氏集團,眾人見到薄硯寒立即恭聲打招呼:“薄總好,陸小姐好。”
本來陸念恩跟薄硯寒在一起,就有不職員暗地里議論。
有的是覺得陸念恩命好,灰姑娘抱上了王子的大。
有的是覺得陸念恩那張臉長得好,不然怎麼能讓不染世俗的男人走向神壇。
陸念恩的專訪一出,有的追漫畫的職員立即分了直播。
天啊,原來小丑竟是他們自己!
陸念恩不只是花瓶。
聽介紹里說,陸念恩還會賽車,還會一些中醫,還能把脈,會的也太多了吧!
那些說陸念恩只是靠臉上位的,都被打臉了。
此時看兩人站在一起,只覺得太養眼了。
陸念恩回到辦公室,到了部門空前熱烈的歡迎。
“沒想到你就是施施念。我朋友好喜歡這部漫畫,不但自己追,還拉著我一起追。”
部門職員A開口道。
唐俊也有幾分不好意思:“你們應該不會笑我吧?我也在追這部漫畫。”
沒想到是陸念恩畫的。
紀珍低頭正在打字,有人:“珍,你看漫畫嗎?”
紀珍抬起頭來,眼神閃了閃:“不看啊。我不看漫畫,也不會看,我喜歡讀純文字的。念恩,你畫的什麼?”
有人替陸念恩回答:“《原來你是這樣的總裁》。”
紀珍不由捂住笑了一下:“哎呀,原來是瑪麗蘇啊。念恩,你給我的印象一直是那種很冷靜很理智的類型,沒想到你會創作這樣的漫畫。”
唐俊立即替陸念恩說話:“別看名字很瑪麗蘇,其實一點也不瑪麗蘇,男主很反套路,一點也不霸道,相反,他極其尊重人,很紳士,事事替主考慮,尊重主的意見。主也不是菟花,而是很強大的,兩人相相殺,格都有缺陷,但他們在一起進步,互相救贖。”
職員A贊同:“對啊,我當時想,這種書有什麼好看的,結果看了之后,一發不可收拾了,我一個大男人都看得流眼淚了呢。”
他這話引來眾人哈哈大笑。
陸念恩也笑了。
看了一眼紀珍,現在陸念恩確定,紀珍不喜歡。
陸念恩對人的敵意本來就敏,初見的時候就覺得紀珍笑里藏刀。
那時候想,也許紀珍習慣了部門只有一個職員,突然來了,紀珍不習慣有點排斥也很正常。
后來的幾次相,紀珍都語氣里帶了暗自的嘲諷。
現在公司的人幾乎都知道施施念就是了,以人的八卦和窺私來說,紀珍一定會忍不住去搜索看看的。
但紀珍說沒看,還說這是一部瑪麗蘇,那語氣帶著滿滿的嘲諷,還以為大家都聽不出來。
這個猜想,在衛生間遇到
紀珍時得到了證實。
此時衛生間里只有們兩個人。
紀珍正在補妝,通過鏡子看到陸念恩出來。
紀珍臉上一點笑容也沒有,看陸念恩的一眼帶了幾分冷意。
“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不會公布自己的筆名和真實姓名。現在誰都知道你的筆名了,人看你的漫畫,你不覺得膈應嗎?”
陸念恩把手放到應水龍頭下洗手,語氣淡淡:“我創作的漫畫積極正面向上,也并非兒不宜,有什麼不能見人的?人知道了又如何,他們想看就看,不想看就不看。”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上薄總的。但你別高興太早了,薄總有白月。不然你以為這麼多年,他為什麼單著?”
陸念恩知道薄硯寒有白月,這是眾人皆知的事實。
但陸念恩偏不要如紀珍的愿。
跟薄硯寒在一起,礙著紀珍什麼了?
紀珍是薄硯寒的誰?什麼都不是好吧!
“他這麼多年一直單著,當然是為了遇到我。遇到我,所以他就不用單著了。”
紀珍沒想到陸念恩這麼油鹽不進,臉皮還厚的。
“呵,不要以為你這張臉好看,薄總只是一時迷。”
“謝謝,我知道我長得好看,不用你強調了。”
紀珍聞言肺都要氣炸了,是在諷刺聽不懂嗎?
諷刺陸念恩是花瓶啊!靠臉上位啊!
“你怎麼臉皮這麼厚啊?”
“因為有你這樣的找茬。紀珍,我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你。我跟硯寒在一起好像不需要請示你吧?還是說,你也喜歡硯寒?”
“你胡說什麼!我怎麼可能喜歡他!”紀珍立即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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