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要不我們把真相告訴媽吧。”
呂荷在霍珵胤掛了電話後,思索來思索去覺得派司機去不太好,所以最後自己驅車去了接霍棠箏。
而一走,霍珵煜再也忍不住對霍珵洵啞聲開口,特別是憶起剛剛呂荷轉時那抹一閃而過的落寞,他心像有人拿著刀子在剜一樣。
“老三,別衝,現在還不是時候。”霍珵洵沉穩應聲。
視線落在霍珵煜依舊不太好的臉,他顰眉,“現在媽不在這,你告訴我,好好的你到底是怎麼發的高燒?”
不過才幾個小時功夫,明明之前這小子還好好的,所以霍珵洵實在想不通他怎麼說病就病了,還來勢洶洶。
霍珵煜不想待真相,俊臉晦朝旁邊閃躲了下道,“沒什麼,二哥就別問了,反正你只需知道我現在一刻都不想見到那個冒牌貨就行。”
因為每多看那冒牌貨一秒,霍珵煜的心臟就狠狠痛一秒,他本就不能面對自己過去竟然像個蠢貨一樣,把所有的偏和寵溺都給了一個假妹妹。
而自己的真妹妹呢,在霍棠箏眉眼彎彎他們幾個哥哥對無致的寵溺呵護時,卻在煉獄。
更甚至落到陸浩那樣一個神分裂又變態的人手裡差點命都沒了,但他們幾個哥哥呢,那會卻傻傻的都圍著霍棠箏轉,捧著怕碎了,含著怕化了。
還有那場綁架,他們霍家因為霍棠箏而將置於地獄,至於深淵。
說實話,他不知道以後唐箏恢復智力後會不會怪他們,又還願不願原諒他們這幾個哥哥。
但他自己,真的很難過這關,特別是想到現在的智力低下還是因為他們霍家原因,他就……
薄夜宸說得對,他們霍家人就是些混蛋畜生,既然沒有能力保護,為什麼又要對示好,為什麼要將置於危險和水深火熱。
當然,如果時間能夠重來,霍珵煜發誓,哪怕自己再拼了命的本能意識想靠近,他也絕對會忍住,而且他相信大哥也肯定是如此。
“不想看到那個冒牌貨的辦法有很多種,但老三你為何偏偏選了種最蠢的?還有我之前是不是告訴過你最好別冷水淋浴了,你呢?不當一回事?”
霍珵洵不知道霍珵煜此刻心裡活,只是黑眸落在他揪並涔著痛苦的俊臉上,語氣嚴厲。
雖說比起他和大哥,他這個做二哥的是與唐箏接最的,可緣關係的牽引,即便他和接時間最,但他心裡還是疼,惜。
還有就是發生在上的那些遭遇,如果可以,他願意替承所有,哪怕是命都行,但……
霍珵煜見事被霍珵洵拆穿,逞強的心瞬間丟盔棄甲,十指穿進發間。
痛苦出聲,“二哥,你說我們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真正揭穿那個冒牌貨的份?我不想等,一刻都不想再等。”
“老三,我理解你的心,但聽大哥的,現在我們必須沉住氣,而且不把爸和DNA的事搞清楚,哪怕你現在衝把的假份撕了又能如何?除了給唐箏帶來危險沒有任何好。
所以再忍忍,大哥已經藉著工作為由在暗暗調查這件事,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有結果。”
遲來的真相何止霍珵煜心急,霍珵洵同樣心急得不行,但之前薄夜宸說得對,霍家水太深,所以他們必須步步謹慎小心,否則一旦打草驚蛇,後果他們不敢去想。
因為從上次綁架事件就能看出,幕後者顯然是對唐箏了殺心,而且要不是薄夜宸力相護,只怕從那麼高地方墜下去的早已骸骨一堆。
當然如果當真骸骨一堆,那有些藏在暗的真相只怕就要瞞天過海一輩子了。
而他們,怕是到老死都想不到自己寵了大半輩子的妹妹竟然是個假的。
***
霍棠箏在咖啡廳門口等了許久,久到夜慢慢暗,久到街上人影蕭條,但依然沒看到霍珵胤出現,頓的臉有些扭曲。
抬眸再瞥了眼自己刻意弄髒丟進垃圾桶的外套,兩隻手幾乎冷得沒有知覺。
該死,沒人知道剛剛聽呂荷說讓霍珵胤來接時,有多高興,也是那會腦海突然騰昇個苦計,那就是刻意不小心往一個手捧咖啡的人面前撞。
再然後不用說,披在上的外套被糊了一堆咖啡漬,於是迅速下丟進了垃圾桶。
當然這場不小心弄髒服的鋪墊,不過是為了等霍珵胤過來見著單薄,還手心冰涼心疼不已。
可沒想到,自己這一等竟然就快一個小時過去,而夜晚微涼的風一吹更是讓整個不由得瑟瑟發抖。
突然,就在再次打個寒噤時,肩上一件裹夾男氣息的大罩在了上。
頓的咧開,笑靨如花,“謝謝大……怎麼是你。”
霍棠箏沒想到給自己披外套的人會是紀煥,猛的心充斥排斥。
腦海憶起剛剛他在包廂骨盯著自己的樣子,想也沒想就雙手把他外套一拂。
過分緻的臉上更是涔著抹高高在上,且拒人千里之外的淡漠。
紀煥也不惱,彎把被拂落在地的外套撿起,臉上掛著令人看不的笑,“夜深重,霍小姐是在等誰嗎?”
“與你有關?”霍棠箏冷眼睨他,眉眼裡的輕蔑過分明顯。
紀煥勾,“霍小姐別誤會,在下可不是故意在門口堵你,而是網約去機場的車堵車了,這不,飛機都延誤了,著實有些心煩。”
霍棠箏本不相信他的鬼話,姿態傲慢冷冷掃了他一眼,便打算抬步離開。
但紀煥卻張戲謔出聲,“霍小姐,你當真不想知道唐箏那兩孩子的親生父親是誰嗎?別怪我沒提醒你,那個男人……嘖嘖,可是你可遇不可求的。”
猛的霍棠箏步伐一頓,臉有被震撼道,瞇眼,細細咀嚼剛剛紀煥最後那句話,心跳頻率忽悠有些不控制加快。
可遇不可求?他什麼意思,難道那個男人?是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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