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憐嬌奴,禁欲權臣夜夜寵 第67章 把她送到裴大人床上去

《憐嬌奴,禁欲權臣夜夜寵》 第67章 把她送到裴大人床上去

宋妙蓮雖然已經接了裴景修的道歉,可新婚頭一天就鬧這樣,心裡到底堵得慌,跟吃了個蒼蠅似的,別提有多噁心。

正在房裡生悶氣,清雪進來稟報:“小姐,郎君把那個丫頭帶來了,說是要給您賠罪。”

宋妙蓮頗為意外,看看清雪,又看看站在後面幫自己肩的清茶:“給我賠罪,有這個覺悟嗎?”

清茶停下作,想了想道:“只怕是那狐子的手段,想激怒小姐責罰,好做個可憐樣子讓郎君心疼,從而離間小姐與郎君的。”

宋妙蓮眼睛一亮,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難怪要跟著郎君一起來,小蹄子好深的心機。”

清雪反應慢,愣了愣才道:“這樣的話,小姐還見嗎?”

“見,怎麼不見,我正有氣沒撒呢!”宋妙蓮冷笑一聲,“進來,我倒要看看能作什麼妖。”

清雪領命而去,很快就引著裴景修與穗和走了進來。

屋裡仍是一片紅,大紅的喜字還在牆上,穗和已經可以坦然面對,心底平靜無波。

宋妙蓮坐在圓桌前,端著主母的派頭打量兩人,皮笑不笑地問道:“夫君這是唱的哪一齣?”

裴景修沒說話,看了穗和一眼,溫聲道:“穗和,你自己和娘子說吧!”

“是。”穗和答應一聲,低眉順眼地走到宋妙蓮跟前跪下,態度誠懇道,“是我攪擾了太太和大娘子的敬茶禮,惹得大家都不高興,請大娘子寬宏大量,原諒我這一回,我就是個使丫頭,不值得大娘子和郎君為我傷了和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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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知道自己是使丫頭?”宋妙蓮瞥了一眼,傲慢道,“京中多高門大戶,我倒是沒見過誰家的使丫頭在主子面前還自稱‘我’的。”

穗和立馬改口:“是奴婢的錯,奴婢一時口誤,請大娘子見諒。”

裴景修見宋妙蓮一上來就開始挑刺,忍不住替穗和說話:“是啊,一個稱呼而已,沒什麼打,看在穗和一片誠心,娘子就原諒吧!”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宋妙蓮更來氣:“我記得夫君早就答應讓這丫頭改名桃花的,既然一個稱呼沒什麼打,那就讓改了吧!”

裴景修沒想到宋妙蓮還記得這事,不有些懊惱,下意識看向穗和。

穗和說過,這個名字是父親生前為取的小字,對有著特殊的意義,會願意改掉嗎?

穗和垂在側的手用力,面上仍裝得恭順:“多謝大娘子賜名,桃花也蠻好聽的。”

裴景修記得這是自己曾經說過的話,頓時尷尬不已,面愧之

宋妙蓮見穗和這麼乖巧,更加認定了是裝可憐博取裴景修的心疼,同時襯托自己的蠻橫無理。

不在乎,為國公小姐,下嫁給裴景修是紆尊降貴,蠻橫無理又怎樣?

惹惱了,立時將這狐子發賣出去也未嘗不可。

穗和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如果宋妙蓮一氣之下把賣掉,就可以趁機擺裴景修,日後再想辦法從新主家那裡贖

雖然新主家也未必是好人,總好過永遠被裴景修這種外表深暗的偏執狂掌控。

如果宋妙蓮暫時不打算賣,肯定也會給安排一個低賤的差事,這樣的話,在不被人注意的況下,倒是比從前的份更方便出門。

裴景修已經靠不住,想自己找門路調查當年的事,看有沒有辦法為父親翻案。

還有兄長那封信,雖然筆跡和兄長一模一樣,但後來又看了幾遍,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裴景修說家的宅子被一個外地富商匿名買了去,但一直荒廢著沒有住人,想尋個機會回去看看,看能不能找到兄長以前的字,也好做個對比。

如果事實證明裴景修是用假書信騙以後再也不會因為兄長的事被他牽制。

穗和這樣想著,一雙鹿兒眼霧濛濛地看向裴景修:“郎君,就依大娘子吧,奴婢真的很喜歡桃花這個名字。”

裴景修更加愧疚,試圖向宋妙蓮爭取。

宋妙蓮正在氣頭上,自然不會聽他的,指著門外對穗和說:“既然如此,就罰你去院子裡跪兩個時辰,再去廚房打雜吧!”

“是,奴婢多謝大娘子恩典。”穗和沒有毫猶豫,謝了恩起向外退去。

“等一下。”裴景修手拉住了,衝宋妙蓮不悅道,“讓做雜工也就算了,罰跪是不是太過了,眼下日頭正毒,還病著……”

“怎麼,夫君心疼了?”宋妙蓮的目落在他抓住穗和胳膊的那隻手上,見他抓得那麼自然,那麼用力,當場黑了臉,拍案而起,“是你自己帶來向我賠罪,既是賠罪,就說明有罪,我為一府主母,罰一個罪奴跪兩個時辰的權利都沒有嗎?”

“你……”裴景修也想發火,穗和忙衝他搖頭,搶先道,“大娘子罰的已經很輕了,郎君不要為我與大娘子傷了和氣,國公爺知道了會不高興的。”

裴景修聽提到安國公,滿腔的怒火都憋了回去。

穗和掰開他的手,福一禮退了出去。

裴景修看著瘦弱的影,眼底一片翳。

宋妙蓮心中醋意翻湧,忽地想起裴景修隨他小叔去國公府提親時,自己和母親說過的話。

那時母親說裴景修未必是良配,若非有個厲害的小叔,父親本看不上他。

而自己卻信誓旦旦地對母親說,裴景修是見過最真誠最溫的人,一定可以讓自己幸福。

可是,這才新婚第一天,他就已經表現出與以往不同的面目。

這樣的人,真的能給幸福嗎?

會不會是看走了眼?

可是,那樣深款款,溫潤如玉的狀元郎,怎麼可能是假的呢?

不,不相信自己會看走眼,歸結底,還是穗和惹的禍。

裴硯知那種出了名的慾佛子,都被穗和迷的暈頭轉向,一次又一次出面替解圍,何況是裴景修這種溫之人?

看來穗和是不能留了,等找個合適的時機,定要將這狐子發賣出去,賣得越遠越好。

實在不行,就想辦法把這禍水引到裴硯知床上去。

一旦事,穗和就是裴硯知的人了,裴景修還能和自己的小叔搶人不

對,就這麼辦!

宋妙蓮激地想,二哥哥是風月場上的老手,定然有那方面的藥,等三日回門,就悄悄向二哥哥討一些來。

到時候,裴大人應該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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