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按了按他肩膀:“對不起,我自己開車過去,你不必跟過來,回去休息吧。”
雅文開著車,速度提升到限速的上限,平時他不習慣開快車,但現在隻想快點趕到醫院。離開舞團時,隻匆匆卸了發型,換下繁瑣的舞,臉上厚厚的妝容卻來不及卸下,就開了車往醫院趕。
雅文趕到醫院的時候,雨喬的病床前站著幾個人,醫生和雨喬的母親都在。
被石膏綁起來的看得他擔心,急匆匆走過來,正對上嶽母蕓彬不善的臉孔。
“雨喬出了事,你做丈夫的竟然最後一個過來,這像話嗎?”的聲音有些尖銳,神間也盡是對雅文的不滿意。
在看到他臉上厚重的妝容之後,更是嫌惡的皺眉。
從不覺得雅文有什麽好,相反他那張酷似雲濤的臉,使更為厭惡,如果不是這張臉,心中的寶貝兒又怎麽嫁給這麽一個草舞者?
“媽,我沒什麽,雅文他也趕過來了。”蒙雨喬因母親尖銳責怪的聲音而有些皺眉,雖然一直知道母親不怎麽喜歡雅文,但見到對待雅文的態度竟是這樣大的敵意和不滿意,還是讓有些吃驚。
顯然傅雅文是匆匆趕過來的,他排練的舞團離這裏很遠,看他連妝都來不及卸掉的樣子,蒙雨喬覺得母親的責怪有些蠻橫,對雅文是太苛刻了。
他張的神讓雨喬有些容,這一刻看得出,他是真的關心。
雨喬分不清自己心裏的悸,想自己對他並不算好,他麵上這樣焦急的神,分明是扮演了一個關心的丈夫?
這是真亦或是假?
他太擅長偽裝了,雨喬覺得自己並不分得清。
醫生跟家人說了雨喬的況,並代了打桶狀石膏後的注意事項。
蕓彬出去後,vip病房裏隻剩下雨喬跟雅文兩個人,一下子靜下來。
雅文看著躺在床上的雨喬,神都還好,纖長的睫著,因為不便轉而有些別扭的神氣。
他忍不住手掠過臉頰的散發,“怎麽那麽不小心?”低沉的聲音著關切。
雨喬角一翹:“舞臺是新搭的,模特的表現又讓我太不滿意,新季的服裝show就要開始,你知道我工作的時候……”
雨喬沒說下去,因為雅文和的黑眸出笑意,那樣一個溫的笑容,竟讓有些屏息。
雅文著:“你一定又發火了。”他可以想象雨喬工作的樣子,是一位服裝設計師,工作時強的做派,令很多男人私下稱為鐵人。
“這下好了,我都躺在這裏不能了!”
“後麵兩個月是會有些難。”雅文輕輕一歎,“洗澡的時候也要當心,醫生說了不要讓綁石膏的地方水。”
雨喬想起來就麻煩,更何況有潔癖。
“醫院有配了塑料套來套你的石膏,還是可以洗澡的。”雅文悉的心事,微微一笑。
雨喬看著男人沉靜的眼,覺得雅文的話語能奇異地安躁的心。
畢竟摔傷之後並不是怕疼,而是想到後麵要麵對的一係列麻煩,覺得沒有耐心。
“我不要睡醫院,”有些固執地說。
雅文了額頭,“今天要留院觀察一下,明天就能回去了,你知道媽很擔心你。”
“總是小題大做。”雨喬無奈地看他。
“強人也需要休息。”雅文沉穩的聲音,總結似的說了一句,結束了雨喬的討價還價。
雨喬知道今天是沒有希立即出院了。
“你等下還要回舞團嗎?”忍不住問雅文。
雅文怔了一下,“不,今天不去了。”
“那明天,後天還要去,是不是?”雨喬的口氣有些不滿了,更希雅文能陪著行不便的。
雅文著:“行程已經定好,很難改變,不是我一個人的事,而是所有人在一起工作。”
“我不喜歡護士。”雨喬幽黑的眼看著他。
雅文額頭,“我會盡量陪著你。”
他這樣說,雨喬就又說不出什麽了。
不過心裏有些的氣惱雅文,傅雅文就是這樣,能夠讀懂的心思,但是又不會全然的寵溺配合,這讓覺得自己不能掌控他,反而要他影響,並不喜歡這樣。
況且,如果男人能在這時表現出為了不顧一切,會更高興,畢竟一直以來,認識的男人都是這樣對的。
不認為傅雅文的工作有什麽意義,不過是跳舞而已,他還能跳幾年。事實上,如果他能離開那個圈子,會更高興。
“爸媽都不喜歡你繼續跳舞,不希你再拋頭麵,給你準備了蒙氏的職位,你為什麽拒絕?”雨喬皺著眉說。
“這是我喜歡的事,我不想放棄舞蹈。”雅文隻是簡單地說,不想爭論這個話題。
“你……”雨喬心裏一氣,難怪媽這樣不喜歡他,傅雅文某些時候,真的不識時務,也是朽木不可雕。
“好了,別談這個了,你休息一下。”雅文著,溫淡地說著,邊的微笑,卻讓雨喬覺得有些憂鬱。
相愛三年,她曾許願能同他白頭偕老,相愛一生。卻不想,到頭來都隻是自己的一廂情願。直到後來,她重新擁有了他,卻不明白,為什麼心卻更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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