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白晚舟的藥,貢紮確實威猛了一晚上。
隻不過,白晚舟的藥,是給兩個人用的,還特意讓熙嬪告知貢紮,隻有他們二人結合,貢紮才能更快好起來。
久違的愉快之後,貢紮對這也沒有懷疑,心裏已經在期待,等他徹底恢複的時候,定要好好折磨南宮離。
而貢紮本就想不到,白晚舟給他的這東西,吃多了,以後會徹底廢了。
想著貢紮如今那得意的樣子,白晚舟不冷哼一聲。
欺負南宮離,你算個什麽東西!阿離了多屈辱,我都要你一點點還回來!
自以為恢複了的貢紮,為了讓自己盡快好起來,每日都召熙嬪過來,倒是沒有再去過冷宮。
了這人的折磨,南宮離的況,倒是好了些許。
看著況有所好轉的南宮離,南宮丞也算是鬆了口氣,不然的話,他真不幹保證自己能控製住。
得知白晚舟如何做到的,南宮丞不輕笑。
果然,隻有白晚舟才會用這樣的辦法。
隻是他也有一日沒見到白晚舟,都已經這個時候了,不知道白晚舟還不能不能過來,隻希白晚舟不要遇到危險。
月黑風高,貢紮已經折騰累了,擁著熙嬪睡了過去,見狀,白晚舟趁著沒有人注意,留到了冷宮。
南宮丞正在守著,生怕有人來,看到人影,南宮丞本意張了一下,可看到來人是白晚舟之後,他鬆了口氣。
南宮丞連忙上前:“怎麽這個時候過來了?可有人發現?”
看他張的樣子,白晚舟笑笑,搖著頭。
“放心,他們都已經歇下了,自然不會有人注意到我不見,阿離況可好了些?”
“確實好了些許,不過看著,還是……”
後麵的話南宮丞沒有說,白晚舟自然也明白,畢竟這樣的況,可不是一兩天就能好起來的。
貢紮對南宮離的折磨,不僅僅是,還有心裏上的創傷,若是要南宮離恢複,可不是那麽簡單的事。
白晚舟深吸一口氣,歎息著:“隻怕,阿離會一直這樣。”
“不會。”南宮丞堅定道:“阿離會好起來,隻要離開這裏,總會有辦法好起來的。”
白晚舟點點頭。
南宮離能好起來,但絕對不能在這裏再呆太久了,不然的話,恢複的時間也需要更久。
算算日子,白秦蒼應該也快到了,等人到了,直接就將南宮離帶走。
遠遠地,白晚舟又看了眼南宮離,那失魂落魄的樣子,著實太讓人心疼了,從未想過,一個公主,能落魄至此。
良久,白晚舟道:“這兩日,你可注意到王宮中有什麽異樣。”
聞言南宮丞有些疑,看著白晚舟,似乎沒有明白白晚舟話語中的意思。
見狀,白晚舟解釋道:“我隻是覺得,王宮中似乎有些不太對勁,你想,二皇子既然想推翻貢紮,為何宮裏沒有發現二皇子的人呢?且,貢紮似乎也沒有多自己的人,王宮並非傳說中那般堅不可摧、”
聽白晚舟這麽一說,南宮丞才想到這些。
是啊,這幾日他在宮裏,隻顧著南宮離了,倒是沒有注意到這些。
這王宮中著實有些奇怪,每日巡視的守衛也不多,王宮的安危,似乎本就沒有人在意似的。
南宮丞此時才察覺不對勁。
“那依你看,這王宮到底為何如此?”
白晚舟搖搖頭,疑著:“其實我也不知道,按說不應該如此,可眼下這況,讓我不得不懷疑,這王宮裏並非我們現在所看到的那麽簡單。”
南宮丞點點頭。
危險似乎就在邊,他們在這裏,一定要更加小心才可以。
至,也要先將南宮離救出去。
“又或者,這隻是我想多了,畢竟大宛國如何,我們心裏也都清楚,他們很早之前就是這樣的。”
白晚舟的話不無道理,但是他們還是要小心些,畢竟小心駛得萬年船。
二人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尤其是在這樣的地方,明明距離那麽近,卻要小心著周圍的人,不然的話,診脈的不知道事會變什麽樣子的。
深吸一口氣,白晚舟靠在了南宮丞的懷中。
“很快,我們就可以離開這裏了,再忍耐幾日,不是快到了麽?”
“是啊。”南宮丞深吸一口氣,看著白晚舟,依依不舍。
可他也知道,白晚舟馬上就要回去,不然的話,被別人發現,他們都會陷危險之中。
二人又相互說了之間的心事,等到天有些蒙蒙亮的時候,白晚舟就回去了。
而冷宮裏的南宮離似乎也是累了,蜷在角落裏睡了過去。
不過睡得十分不安穩,看著臉上的淚痕,南宮丞不蹙著眉,手指再度收。
貢紮,這都是貢紮做的!他定要讓貢紮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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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王宮的路上,白秦蒼一路狂奔,下的馬都已經換了兩匹,總算是到了京都這裏。
他一早換好了裳,看著盡在眼前的王宮,他攥了手指。
南宮離就在王宮中。
那小孩,怎麽會陷囹圄。
若是自己沒有那麽堅持的話,或許還不會如此,好在軍營之中的細已經找出來了,再也不會有人害了,
可現在卻看不到,還在那冷的地方,飽嚐痛苦。
一想到如此,白秦蒼覺自己的心口揪著一樣的疼著,他從不知道,自己竟然還會有這種覺。
如果可以的話,他真希時間倒流,他寧可南宮離留下來。
天已經黑下來,按照南宮丞所說的,他可以趁著月黑風高溜進王宮,現在還早,還要再等等。
隻是心裏十分焦急,不想讓南宮離再在那裏多呆一刻,不然的話,他真不知道,那小孩還會有多崩潰。
白秦蒼極力在控製著自己的緒,街上已經沒有人,耳邊也越發安靜,
南宮丞瞅準了時機,按照南宮丞所說的地方,溜進了王宮之中。
王宮裏也一樣的寂靜,竟然連巡邏的侍衛都沒有,白秦蒼心中不覺得有些疑。
大宛國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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