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希非常害怕江玨會秋后算賬,太清楚自己做過什麼事了,也知道按照江玨這種脾氣的人是絕對不會允許一個傷害過自己家人的人能夠舒舒服服的出現在他的視野里,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生活。
所以,除掉他們,或者讓江玨這輩子都無法安穩在國度日,程希才有可能有好日子可以過。
可只要秦薇淺在國一天,程希就免不了跟秦薇淺打道,不人也會拿秦薇淺來說事。
程希是個從小被千萬貫養出來的孩子,這些年,外界的人都是很尊重,基本就沒人給臉過,可自從秦薇淺的出現,程希明顯覺到自己的日子不好過了,外界的人對待的態度也不如以前好了。
甚至還有不人因為程希之前被報復卻只能忍氣吞聲的事在背地里嘲笑,這種事放在以前怎麼可能發生啊,可現在卻因為秦薇淺的出現,讓程希遭了前所未有的輕視。
程希甚至希這一次的丑聞可以徹底把江玨踩到腳底,讓江玨進監獄,永世不得翻,這樣秦薇淺就徹底沒了依仗,沒有了這麼厲害的一個舅舅,江家所擁有的那些東西用不了多久就會被秦薇淺敗。
一個無權無勢還沒有文憑的人,絕對管理不好那麼大的一個公司。
一切的一切程希都已經算清楚了,相信魏盈的死,江風一定知道幕,雖說魏盈幫助江亦清逃跑有罪,但畢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麼死在江玨的手里,總該有一個說法,總不能讓人就這麼沒了吧?那也太憋屈了。
程希說:“我聽說江雪住在你那,還聽說江雪是被秦薇淺抓回來的,是不是已經掌握了證據,如果是,那對付江玨可就容易多了。江風,不管你愿不愿意相信我,我都想讓你知道,我是真心實意為了你好,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
好話說盡。
江風都安靜的聽著,他知道程希確實有在為自己考慮,但事并非程希知道的那樣,無端端去攻擊任何人都可能會遭到反噬。
江風說:“你不要想太多,這都是江家的家事,跟你沒有任何關系,我若是想要做任何事也會自己去理。”
“江風,你為什麼就是不愿意聽我的呢。”程希很難過,真的是為了江風著想,可都已經做這麼多了,還是得不到江風的贊同。
這個電話最后被江風掛斷了。
江風當然清楚這件事跟江玨不了關系,或許魏盈的死就是江玨一手促的,可這樣又如何?
沒有任何意義。
魏盈不值得被可憐,而江亦清和江啟,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們的事江風還真的懶得管,程希是真的看熱鬧不嫌事大,非要把江風扯進來,江蕓思還在江玨的手里,他就不可能有任何想法。
至于其他人是怎麼想的,江風也不在乎,他很清楚當今的局勢,更清楚他們的境,他可不傻,沒必要為了一些不重要的東西賭上自己的未來。
愚蠢的一直都是那些看不清楚形勢的人。
正如剛才給自己打電話的程希,眼界就只有那麼一丁點了,如果真的能夠看清楚一切就不會說出那樣的話。
江玨若是真的想要江風死,又怎麼可能留著他到現在呢?江玨想要弄死他可太簡單了,同樣也沒有必要再接收江蕓思這個病人。
仔細算算,江風是一個占便宜的人,所以他沒有什麼要說的。
只不過,他也有一些好奇江亦清的況,所以就趁著這個機會找人打聽了一下,才知道江亦清不久之前遭遇謀殺,但好在逃過一劫,但他邊的保鏢為了保護江亦清而喪命。
看到這些消息的時候江風腦子里下意識閃過江玨的臉,他以為這一切都是江玨做的,但轉念一想,江玨可從來不會牽連無辜,他既要江亦清的命,就不會胡害死別人,所以手的一定另有其人。
查到最后江風查到國某些富豪的頭上,立刻就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了,所以他將這件事告訴了家族的其他人。
江家旁支在江城盤踞多年,家族部的人認識不江城的富豪,當然,說不定也有人掌握了對方的把柄。他們既然敢在國外找殺手刺殺江亦清,誰能保證國的家人會安全?
但這個消息最后還是傳遞慢了,江風在家族群提醒眾人沒多久,就有人遭遇了車禍,因此喪生,而喪生的人之前就在江家醫療企業任職過高管,知道不幕。
此事一出,家族部人心惶惶,許多人都被嚇得不敢出門,但他們并不認為會是哪個富豪在背地報復,他們會認為這一切都是江玨干的。
哪怕江風很嚴肅地跟大家澄清,卻也沒有人相信江風說的話,一個個在群里對著江玨破口大罵,把人家的祖宗十八代都給問候個遍。
江風能說什麼?直接就閉了,他知道不管自己說什麼都沒有用,這群人現在眼里就只有一個江玨,吃飯噎著都覺得是江玨在背后詛咒他們,說起來也是好笑。
一周后,江玨順利回國。
柳京科把人帶去問了一遍,查不到任何可以指向江玨謀害魏盈的證據后直接把人給放了。
江家旁支的人直接氣得跳腳,人都快蹦起三米高了,他們真的是要被氣死了,一個個就差鬧到面前去了,可一見是來找江玨麻煩的,一個個立馬噤聲了,他們可不想惹禍上。
得罪江玨的下場,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蕭長林最近收拾了幾十家企業,手段十分狠厲,他做這些事當然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給江玨報仇,現在誰還敢找江玨麻煩啊?除非公司不想開了。
旁支的人只能忍氣吞聲,敢怒不敢言。
江玨回國之后直接去了江家的醫療企業,重新整頓一番,將之前落下的重要項目重新整理清楚。
之前在國傳的那些丑聞,對江玨沒有任何影響,所有人都以為江玨會到懲罰,然而事實并沒有。
這一切就好像都沒發生過一樣,所有人都知道魏盈是被活活燒死的,也知道這一切跟江玨不了關系,旁支的人更希江玨能去死。
可偏偏這一切都跟江玨沒有任何關系,就算有心人去舉報,只需要稍稍調查一番一切都清楚了。
魏盈是死在江亦清的車里,同樣也是江亦清的人開車超速導致的車禍,魏盈沒能及時逃離火海丟掉一條命,這事真的要怪罪起來,也是自己倒霉。
至于江亦清的那一套說辭……誰規定就一定要對他施以援手的?
魏盈死的時候江玨是在現場沒有錯,但他跟魏盈以及江啟一家可沒有任何,既然雙方沒有任何接,又怎麼能夠將所有的罪名都扣在江玨的頭上?
旁支的人只能忍氣吞聲,但之前在國遭遇車禍的那些人和家屬卻不愿意就此蓋過,他們四找人調查,將事鬧大,以為一定可以把江玨給拉下水呢,結果查到最后查到周明軒的頭上。
周明軒作為江城的富豪,買兇殺人,一瞬間引起不小的轟。
無數人都在關注這件事,周明軒也倒霉,防了江亦清這麼久,結果卻讓其他人在背后捅了一刀。
最后周明軒被抓,陸陸續續牽扯出不人來,其中許多都是藏匿在群眾之后的富豪,早就已經退,因為這事,幾乎都被牽連,過往做過的事也被一一調查。
其中許多人以前都犯過事,基本都是找江亦清給擺平的,如今被抓,以前做過的事全都被抖了出來。
遠在國外的江亦清本以為自己還能有些人脈,他以為不可能所有人都背叛自己,他總能找到愿意幫助自己的人,可江亦清怎麼都沒有想到,一個周明軒竟然害得所有人被牽連。
整個江城的富豪被端了一大半,江亦清的退路也在一瞬間被堵得干干凈凈。
他忽然意識到這也許是江玨的手筆,因為這件事還氣得一整晚睡不著,可到最后一調查才得知是家族的人的消息,也是他們把周明軒給捅出去,到最后其他的富豪才被接二連三抓住把柄鋃鐺獄。
這一時間江亦清竟然不知道該說這群人什麼好,可毫無疑問的是,他的退路算是徹底被堵住了。
江亦清十分不甘心,可他馬上都做不了。
在國外躲躲藏藏了好幾日,江亦清甚至都不敢在白天出門,他深怕會被柳京科派來的人抓住,也害怕會被江玨的人逮住。
他太清楚自己現在的境了,只能躲躲藏藏,找個沒人的地方躲起來。
江啟不好,只能跟著江亦清一起過苦日子,兩人就差在路邊流浪了,結果卻被當地的流浪漢給打了一頓,認為父子兩搶了他們的橋底,把兩人打得還慘。
江亦清這輩子都沒有這麼屈辱過,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干脆回去認罪算了,最起碼還有點人格在呢。
可最后這樣的想法還是被江啟給駁回了,江啟還有點私房錢,兩人只要藏著點,日子還是可以過下去。
江啟是這麼想的:“龍門在其他城市還有幾個分舵,這里不安全我們就去其他地方,這世界上總不可能沒有我們的容之地。”
江亦清說:“我最近已經聯系不上龍門的負責人了。”
“聯系不上?什麼意思?”江啟不解。
江亦清搖頭:“我也不清楚,我覺他們都出事了,但按理說,他們不在國,在國外從事的事都是合法的,按理說不可能有人對他們手。”
“會不會是江玨?”江啟大膽猜測。
江亦清說:“不可能,龍門的勢力盤錯節,在國外發展這麼多年,江玨在道上并無聲,沒有這麼大的能耐。”
“你是不是忘了江玨邊還有幾個幫手?那個馬克西在道上的名聲就大的,還有一個夜寒,特別是這個夜寒,他可是一直都制著龍門,他想要對付龍門豈不是輕而易舉?”江啟詢問。
江亦清的臉立刻垮下來:“江玨不會真的這麼惡毒,一點生路都不給我們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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