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警察停下腳步,額頭冷汗都要起來了。
這怎麽又有事兒了,他們現在隻想趕離開,這些豪門的人真是一個都得罪不起。
然而,黎梔站在傅謹臣邊,傅謹臣攬著人的腰,儼然也是他們得罪不起的角。
兩個警察隻好態度很好的站定。
“請問士您是要報什麽案?”
黎梔抱著軒軒,目卻冷冷的掃向了瑞姐。
瑞姐的臉一白,頓時就低下了頭,下意識的了雙手。
看一副心虛的表,黎梔心中越發惱恨憤怒。
指著瑞姐和白星道:“我舉報們長期待嬰兒。”
瑞姐猛的抬起頭,“我沒有!黎小姐可不要汙蔑人。”
又看向白星,“大小姐,我對軒軒爺可是一直盡心盡力的,你一定也看在眼中的。更何況,黎小姐竟然還說大小姐您也待軒軒爺,可真的是一張一合就信口胡說!
大小姐可是軒軒爺最親的姑姑,一直拿軒軒爺當親生兒子一樣看待的,我們這些傭人也都有目共睹,黎小姐你不能因為大小姐剛剛擔心小爺,就衝報警的事兒,轉頭就汙蔑我家大小姐啊,你這才是報假警呢。”
瑞姐聲音越來越大聲,端的是一副被冤枉,還衷心護主的模樣。
可這都是為了掩蓋的心虛而已,在白家做保姆這段時間,白星脾氣很不好,經常責罵們。
尤其是前段時間,白星肋骨斷裂,天天呆在家裏不出門,心不好,更是常常發火。
軒軒又先天弱,總是哭鬧,軒軒一哭嚷,白星就發脾氣。
瑞姐被責罵挨打,轉頭就將火氣撒在了軒軒上。
每次擰打軒軒,都拿巾等捂著軒軒的,一開始還擔心被發現。
可是很快就發覺,白星對軒軒的關心也就浮於表麵而已。
其實本就不關心,也不管的。
瑞姐的膽子便也越來越大,照顧孩子那點心思都花到討好白星上麵去了。
剛剛看到黎梔解開軒軒的服就知不好,因此這會兒早又準備,反駁時顯得特別無辜,還倒打一耙。
白星也眼圈一紅,“梔梔,你在說什麽呢?軒軒可是我們白家的獨苗苗,我怎麽可能和保姆一起待他呢?”
白星搖搖墜,屈辱極了。
黎梔抱著軒軒,冷笑了聲。
“我說你們待的是軒軒了嗎?一個兩個的,倒是都跳出來急不可耐的罪,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臉未免太難看了點。”
白星和瑞姐的臉齊齊一僵。
白星蹙眉道:“梔梔,這裏就軒軒一個小孩子,你控訴我們嬰,自然說的是軒軒啊。”
瑞姐忙跟著點頭,哭著道。
“黎小姐,你真不能這樣隨便汙蔑我們的,軒軒爺自從出生起就是我在照顧,軒軒爺是早產兒,心髒也先天發育不足,若非我盡心盡力的照顧哪兒能長的這麽好,軒軒爺可喜歡我了,是吧,軒軒爺。”
瑞姐說著上前就要從黎梔的懷中將軒軒給抱走,軒軒卻是個鬼的,揮舞著雙手拍開瑞姐過來的手,便一扭頭用力的將小臉埋進了黎梔的肩窩。
兩隻小手更是用力的抱著黎梔的脖頸不鬆開了。
孩子的反應像是無形的一掌,打在了瑞姐的臉上,瑞姐神僵,眼裏是一閃而逝的怒氣。
幾乎是下意識的想去搶孩子,出的手卻被傅謹臣狠狠攥住。
“當著我的麵還想手,誰給你的膽子?!”
男人微微用力,頓時瑞姐便疼的慘一聲膝蓋下彎,覺自己的手要被折斷了。
“傅饒命,我……”
“沒過孩子?!”
傅謹臣沉聲質問,瑞姐對上他淩寒如刀鋒的眼神,心知此刻招認了,可能還有一條活路。
要是抵賴到底,被查出來大概是更要生不如死。
而且,好多事一查便知道,你本就藏不住的。
瑞姐聲音都變了調,哭嚷著求饒道。
“傅我錯了,我不該在軒軒爺上發泄我的不滿,我認我認!”
瑞姐是當著警察的麵招認了打軒軒,可是白星卻神一瞬冷。
沒想到瑞姐竟然這樣沒骨氣,這麽不驚嚇。
白星神驚訝又憤怒,衝到了瑞姐的麵前,揚起手便狠狠的朝著瑞姐扇了過去。
一掌打的瑞姐直接摔倒在地上。
白星憤怒指控,"瑞姐,你把你剛剛的話再說一遍!我們白家對你不薄,給你開的薪水是別的人家保姆的三四倍,就是為了讓你對軒軒足夠細心護,可是你竟然……你竟然,你簡直喪心病狂,我要告你!”
白星言罷立刻義正言辭的衝兩個警察道。
“我真沒想到是這樣的人,你們快將抓起來吧!白家不會就這樣輕易算了的。”
白星又看向傅謹臣,眼淚迷蒙的道。
“謹臣,你相信我,這件事我真的也是被蒙在鼓裏的,你也知道我自己的也不好,有時候難免不能親力親為的照顧軒軒。
也是我太相信邊人了,瑞姐一向都表現的寬厚老實,我竟沒想到,是這樣的人!真是太可恨了。但是這件事我真不清楚,我怎麽可能和瑞姐一起嬰呢,軒軒可是我的親侄子啊。"
白星哭著去扯傅謹臣的袖。
“謹臣,我糟過罪,沒法再生育寶寶你是知道的啊,我一直拿軒軒當親兒子對待,軒軒到傷害,我是最心疼的,我……”
白星的手沒到傅謹臣袖,黎梔便一把扯過男人往旁邊一起閃躲了下。
更是嗤笑一聲打斷白星的哭鬧,涼涼的道。
“你心疼軒軒?白星,你要真心疼關心軒軒,不是該第一時間查看軒軒的狀況嗎?怎麽就隻見你對著警察和我男朋友唱念做打了呢?白星,你當大家都是瞎子任你哄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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