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布夫婦離開,小嘲風也離開,尊王府一下子安靜了起來。
對一直在這裡打理的卓然夫婦來說,是冷清了很多。
對這片鍾靈毓秀之來說,反倒是繁衍生息的好時機。
靈草靈泉靈迅速生長,仙鶴飛過天際,停在溪邊喝水,日出日落,斗轉星移,這裡的時間比天上過得要快,靈們修鍊也越來越快。
就連卓然夫婦一直伺候的那頭普通的牛,產量也日益增長。
這牛吃的是靈草,呼吸的是靈氣,產出來的牛一點腥味都沒有,反倒更瑩潤、更香濃。
卓然每天桶桶地往太子宮裡送。
太子宮裡的主子們每天都喝,喝不完的就做點心、或者倒一杯在浴缸里泡澡,泡的皮白皙順。
「父皇都走了快一個禮拜了,」凌冽還真是有些想念,不過更想的還是倪夕玥:「也不知道他這幾天聽不聽話,有沒有惹母後生氣。」
慕天星:「有傾藍跟功德王跟著,不會有事的。」
安全上,流可以守護大家。
吵架鬥,傾藍可以從中調節。
凌冽很快反應過來妻子的意思,溫和地笑著:「還真是,這旅遊的組合好的。」
小禎禎雙手抱著鮮牛,咕嚕咕嚕喝了好些。
琉茵都怕他撐壞了。
等他把杯子放下,角上多了兩撇白鬍子。
琉茵用帕子給他掉,他眨眨眼,著琉茵,一臉期待地喊著:「牛牛!牛牛!」
琉茵:「可是你已經喝完了,不能再喝了。」
這尊王府的牛就像是加了劑,別說是孩子了,大人喝的都上癮。
小禎禎一臉不高興地喊著:「牛牛!」
琉茵這才想起,前幾日禎禎去了尊王府,騎了一回大牛。
難道他是想去看牛嗎?
傾慕兩口子出遠差,順便去找沈帝辰夫婦了,都不在家裡。
琉茵骨子裡還是有事事跟長輩報備的傳統。
不由看向凌冽夫婦:「皇爺爺,黃,我想帶禎禎去尊王府看看那頭大牛。」
凌冽哭笑不得:「你自己決定就好。你們自己有想做的事,就儘管放心大膽、放開手去做,這是你們長的時代,也是你們做主的時代,不用跟我們說。」
慕天星挽著凌冽:「在家閑著也是無聊,不然我們也去尊王府轉轉。」
凌冽想了想,主要是怕琉茵一個人帶孩子辛苦,這剛學走路的孩子,帶起來是最累人的。
「走,一起去!」
凌冽一錘定音。
天意開車將他們送了過去。
一出宮門,小禎禎就興了,全程手舞足蹈的,怎麼哄都哄不住。
他里一直在唱歌,咿咿呀呀的,唱個不停。
到了尊王府門口,大家從車裡下來,小芙從後備箱取出一個學步車,放在鋪了平整的石板路的長廊上,天意則將裝了很多東西的沉重的媽咪包背在背上,一路照顧著主子們進去。
小禎禎看見學步車,眼睛都亮了。
鬧著非要從琉茵懷裡出來。
琉茵無法,將他放在學步車裡,手一松,他已經借著的衝擊力一下子出去老遠,把大家都嚇得提心弔膽。
一群人就跟著小禎禎,在他屁後頭追著。
「慢點!」
「小祖宗你慢點,小心摔著!」
「哎呀,前面是不是有臺階?」
「我來!」
小芙有輕功,腳在柱子上借力踢了幾下,一晃眼就竄到了長廊的末端,在臺階死守,等著小禎禎。
慕天星追的滿頭大汗:「累死我了,啊呀,傾慕跟聖寧都是八個多月就會獨立走路了,禎禎都九個月了。」
「順其自然,」凌冽牽著的手,溫和地說著:「每個孩子事的時間不一樣,早一個月走路,晚一個月走路,對今後的人生沒有任何影響,何必糾結這個。」
慕天星:「我沒糾結,就是隨口一說。」
長廊盡頭,小芙把禎禎從學步車裡抱了出來。
前面是一片沃的草地。
要是禎禎的學步車從這上面橫衝直撞地碾一番,學步車下十幾個,這麼漂亮的草地怕是要毀一些。
禎禎不滿地在小芙上鬧,手推的臉。
小芙巋然不,等著凌冽琉茵他們靠近了,才說:「這青草比我們上次來長得還好,靈們有許多靠青草為食。」
凌冽讚許地點頭:「不錯,任何時候,不可以為了一己私慾妄自破壞一個世界的生態平衡,這是極為不道德的。學步車就不要了,太爺爺牽著禎禎的手,我們沿著別人踏過的小路,輕輕走過去。」
小禎禎迷茫地著凌冽。
見凌冽手來抱,他也出手。
凌冽將他放在地上,牽著他,緩緩往前走。
小禎禎現在不能獨自走,只能借力走,凌冽手鬆開,他就會倒下去。
就這樣,凌冽一米九二的大高個兒,為了小禎禎,彎下了要,付出了十足的耐心與真心。
籠罩在他倆上,說不出的溫暖人。
慕天星用人的視覺,給他倆拍了好幾張照片,發到了社平臺,每一張照片都是他倆大手拉小手,一大一小的背影。
這些照片引來無數的應用,也引來無數民眾的點贊與祝福。
走到草地中央,小白兔也好,仙鶴也好,忽然齊齊朝著小禎禎他們的方向過來,能屈膝的屈膝,能低頭的低頭,能叩拜的叩拜。
凌冽心知,這些靈並不是在拜他。
他們是在拜他手裡牽著的家的小皇孫、拯救了三界和平的萌太祖轉世。
禎禎咯咯咯地笑起來。
他一跺腳,鬆開了凌冽的大手,一個人晃晃悠悠地往前走。
慕天星他們都驚到了,卻又不敢發出聲音,怕嚇著孩子。
就見小禎禎搖搖晃晃地獨自走到了一隻仙鶴前,出稚的雙手抱住了仙鶴的脖子。
仙鶴一不讓他抱著,彷彿被他抱住,是多麼榮耀的事。
小禎禎咯咯咯地笑,一回頭,咔嚓!
慕天星幫他抓拍了。
「會走了!這是會走了吧?」
琉茵激壞了,跑上前,著凌冽夫婦:「父皇跟皇姐八個月就會走了,我們九個月會走,也不差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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