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書派人跟著蘇音去料理阿淳的後事,自己則回到顧驚洲的病房。
顧驚洲躺在病床上,雖然被各種包紮,卻毫不影響他的氣場。
他的新助理正站在那兒給他念一份文件,看見於書進來,禮貌的點點頭。
於書報以微笑,兩手握放在前,直等到顧驚洲理完工作,然後助理離開。
「怎麼樣?」顧驚洲問。
於書搖頭,「不好,一直都把自己關在房間不說話,吃得東西也很,人看起來很憔悴。嗯,不過還是你了解,我說了阿淳的事,便要求自己去幫阿淳辦葬禮了。」
「派人保護好,謝卓琳不會善罷甘休的。」顧驚洲習慣的想要手去眉心,看到自己手上的綁帶,苦笑了一下。
於書點點頭,「好的。」
顧驚洲嘆口氣,「蘇音這個人,看似弱,其實心很強大的。會沒事的,現在只是過不了自己這關,畢竟阿淳是為保護而死的。給找點事做,會好很多。影那邊進展如何?」
「天娜現在代替蘇音的位子,雖然頗有埋怨,不過說了給百分之十的權,也就沒有緒了。不過顧總,您確信這個時候不讓蘇小姐好好休養嗎?如果阿淳的葬禮辦完之後,一定要回影工作,你不怕累倒嗎?」
顧驚洲沒回應,只是吩咐道:「國的項目不能停,讓亦寒把上—海那邊的事待一下,先飛到首都去做這個項目。」
「這件事昨天顧主席已經安排下來了,顧副總已於昨晚飛到首都。」於書看看腕錶,「現在應該已經跟那邊的領導在開會了。」
顧驚洲掃他一眼,冷聲道:「是我唐突了,忘了於書是董事會的人,而非我CG的員工。」
於書乾笑,「顧總千萬別這麼說,大家都是一家人,我也是CG的一名員工。」
顧驚洲沒回答,只是盯著自己吊著的出神,而於書也沒有走的意思,就這麼默默站著。
過了一會兒,顧驚洲想起來什麼似的,「有煙嗎?」
於書看向門口,「顧總,這裏不是許煙的。」
顧驚洲盯著他,「你還在乎這個?」
於書轉,去沙發上自己的公文包里拿出一盒煙來,點了一,遞到顧驚洲邊。
顧驚洲了一口,「多謝。」
「應該的。」於書禮貌的頷首,「接下來您有什麼打算?」
「通知謝家,讓他們也去找謝卓琳,這樣大範圍的撒網,肯定逃不掉。」
於書愣了愣,「如果謝家不同意呢?再怎麼說,謝卓琳也是謝家的骨,現在鬧得這麼大,對信和沒有好。」
顧驚洲冷笑,「正因為這樣,他們才會把謝卓琳到我手上。」
「哦?為什麼?」
顧驚洲似笑非笑,「我不相信於書想不到這層,你是在裝糊塗吧?」
「如果表現得比老闆聰明,那我豈不是很蠢?顧總是想拿謝寧做的這些事來威脅謝家吧,畢竟一個私生的命,是抵不上謝家未來繼承人的名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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