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勝義聽我這話,表一滯,停下腳步。
回頭看了馬遠東一眼,他看向我,又笑了。
「小楊啊,你搞錯了吧?」
「他那是中邪,不嚴重,只是輕微沾染邪氣,並非真的鬼上。我黃符化邪,讓他吐掉那些黃泥之後,人就沒事了,哪還有什麼魂?」
袁勝義話到這裏,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他又說。
「哦,對了,我知道了,是因為這片工地離老廟崗子太近了,你可能,有些敏。不過,小楊你放心,這地方雖然距離老廟崗子不遠,但是不在兇地範圍之。」
「工地的邊緣,也有我幫馬老闆佈置的風水局。三方鎮,把這塊地的三方兇門,死門、驚門、傷門全部堵上了,可謂,萬無一失。」
「所以,咱不能什麼事都疑神疑鬼的,不是嗎?」
其實,平安符被所毀,這只是一方面。
最重要的是,馬遠東的面相,我看了。
保壽宮的問題,很嚴重。
所以,我開口。
「袁伯,馬老闆的保壽,嚴重落,兩條眉,都只剩了一半,這是短命大疾厄之相。」
袁勝義聽到我這話,愣了一下。
他微微一笑。
「小楊,我知道,你懂一些東相派的知識。但是,我倒是不太相信,東相派的那些神神叨叨的面相之說。」
我還想說什麼,可袁勝義又說。
「那些東西,你隨便了解了解就算了,哪有我們北山派的符法實用?」
看來,我怎麼說,好像袁勝義都不太信。
難道記之中的面相之說,會是假的嗎?
不會。
因為,之前我在別人上看到的,全都應驗了。
此時,我再回頭看了一眼。
馬遠東好像也沒什麼問題,已經開始指揮工人幹活了。
他雖然是老闆,但只是個小投資商,大頭在別人手上,工地上的事,他得負責,甚至,他連項目經理的活都攬了。
隨後。
我和袁勝義,離開了工地。
這工地,我決定晚上再來一次。
如果馬遠東被魂附,晚上才是活躍的時候,我不能見死不救。當然,這事也不一定,畢竟,不是所有的附魂,都會傷人,比如王霸上的林兒。
還多次救了王霸。
除此之外。
我晚上準備來工地的主要目的,是想去找那個李,因為,他上的疑點很多,他可能知道一些真相。
事關那句,蛇君廟下。
白天,回到爺爺的店鋪里。
我休息了一下。
可能是最近忙碌,睡顛倒了,一覺睡了一整天,等傍晚醒來,神清氣爽的。
王霸點了幾份外邊,給樓上的程先念送了一份。
他一直在看守程天年,寸步不離,不過還好,程天年的那盞長命燈沒什麼問題,火焰非常的穩定。
他壽的恢復,應該不問題。
看到我醒了,王霸嘿嘿一笑,晃了晃手上的烤羊排。
「楊大師,有沒有流口水?」
我還真了。
晚飯,我們倆人四五個菜。
這對於習慣清貧生活的我來說,可謂奢侈到了極點。
王霸正在啃著一羊排,吃的津津有味。
我吃完,往外邊看了一眼,天黑定,我再看向王霸。
王霸啃了一會兒,似乎覺到我在看他,他也抬頭看向我,突然,臉一白,手裏邊的排骨掉了。
「楊大師,你……怎麼又用這種眼神看我?」
我微微一笑,簡單回答。
「你先吃,吃完,咱們再出發。」
王霸一臉無奈,他問。
「不是……楊大師,咱能消停一晚上嗎?」
「我這剛跟兒小妹子結了……契,你至給我倆留個房……哦不,是適應相的時間啊!」
我直接跟他說。
「你送我到廢品收購站外就行。」
王霸一聽幾乎跳起來。
他臉上苦的說。
「楊大師,玉咱也拿到了,咱們跟那個地方,沒有半錢關係了,大半夜的,咱去那兒幹什麼?」
王霸似乎對那個地方,有著深深地影。
之前他對老廟崗子印象,只是別人口中的傳說,昨天晚上親經歷了一次,他的覺,就更深刻了。
我只是看著他,沒有說話。
大約綳了半分鐘,王霸綳不住了。
「好,好,我送你,我這次只在遠等著。」
我點頭。
我倆出門。
大約十分鐘。
抵達馬遠東的工地附近,王霸開著車,兜了兩圈,一臉疑。
「誒?奇了怪了,那廢品收購站呢?」
我開口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