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稱稱,錢我都擺在這了,當然是真買。這話李如歌說的賊大氣,而且還找到了一種,刷卡打包的豪氣。
就如電影里演的那樣,某個一夜暴富的富婆,指著某名牌店里所有的服,就剛剛這副臉,把這里的服都給我包起來。7K妏敩
咳咳,這畫面看著來氣,實際真到自己那天,還是爽的嗎。
售貨員這次不敢再多啰嗦了,因為他們這邊已經引起了組長的注意,正盯著呢。
餅干擺在玻璃櫥柜里,顧客要多,售貨員就用一種竹子做的夾子給夾多。
這東西老沉了,一斤也就十塊,售貨員給爺倆把餅干稱好,又用紙包好,遞過來時,里還嘟囔著,也不知小聲嘀咕了一句啥。
還能是啥,一定是嫉妒他們能買得起大餅干,而們這些掙工資的,卻只能天天看著,都舍不得買。
閨,這回知道你爹曾經為啥那樣在乎穿著了吧?這世上就有一些人,還甭管哪個時代,就是這樣狗眼看人低,看人先看穿啥。
父倆一出來,李富斌先給閨上課,也完的解釋了一下,自己曾經為啥非名牌不上。
爹你放心,遲早一天,你閨保準讓你還和以前一樣,不,甚至比以前還要豪橫,哼,到時咱家的抹布,都用阿瑪尼的。
哈哈,閨,那爹就等著那一天了。
日子一天天好起來了,比他們三口人最初穿過來那會兒,他們家現在最起碼不愁吃喝了。
所以啊,離用阿瑪尼桌子那天還會遠嗎?
父倆這小半天,事辦了,飯吃了,該買的東西也買了,回去的時候,自然又是坐大客車回去的。
然后有運氣不錯的,剛下車,就見一輛馬車,一打聽,居然就是靠山屯的。
這時候的人都樸實,捎個腳的事,誰都不會說啥,就讓他們父倆上車了。
因為車上還有幾個人,路上父倆就聽那幾個人嘮嗑了,聽那意思,這幾個人,連同這輛馬車,這是去城里干活剛回來。
而且這活還是他們大隊長給找的,干三天,一人二斤包谷面,還額外一天一人能掙五錢。
聽幾個人的意思,這份活計他們都干的很開心,因為一天還供三頓飯哩。
現在城里的日子也不好過,這又是給錢,又是給糧食的,想必雇傭他們幾個的那家人也不是什麼普通人家。
不過幾個人的談話,到是提醒李富斌了,啥時代,城里人都得住房子吧?或是修房子?
再有火車站貨車站那種地方,能不能也有一些正式職工不愿意干的活?
現在的勞力都不能說是廉價了,簡直就是連錢都不用給,供幾頓飽飯,給點糧食,就樂的北都找不著了。
這幾個人不就是,瞧瞧把他們給高興的,搬了三天磚,就拿回來二斤苞米面,一塊五角錢,就高興的跟過年了似的。
估計過年的時候都沒這樣高興過,唉這幾年老百姓的年也不好過啊。
父倆是在后道下的車,和幾個人道了謝,繞過一片小樹林,沒走多遠,就瞧見他們家那一間小房了。
爹啊,東西都拿出來,咱倆這筐也裝不下啊。
走到家跟前了,李如歌就想把那兩捆瑕疵布,還有那塊格子布,四個醬菜壇子,四斤鹽,兩塊皂,一斤大餅干,還有兩個二合面的大饅頭,還想把那六斤掛面也借機都拿出來。
這還得說,那一百四十六斤糧食先不往出拿,就這,兩個背筐也裝不下啊。
不急不急,等下讓你娘打一下掩護,如意好糊弄。李富斌一副很有把握的說道。
好吧,可憐的小如意,一家人就是原裝的,有些事,瞞的也就是。
父倆是從后面回來的,回到家,才發現他們擔心的有些多余了,因為他們家里本就沒人。
窗戶門還沒有,炕席到是已經鋪上了,不大不小,正正好好,就好似照著他們家這鋪炕量好尺寸編的。
可能農村的土炕尺寸都差不多,最起碼他們家這鋪炕,肯定和徐順利家的一樣。
因為當時房子蓋多大,火炕搭多大,他們一家都蒙著,幾乎都是徐順利做的主。
說不說,他們家還欠著徐順利一個大人。
李如歌把東西都擺在炕上,才發現他們家缺的東西太多了,眼下最急需的,就是一口能上鎖的木箱子。
要不然這些東西總不能一直擺在炕上吧?這也太扎眼了。
李富斌也覺得他們家這樣有富的嫌疑,要不等下爹去找一下李平安,他老丈人家里好幾個木匠,咱們家現在不缺錢,我讓他去給咱家買兩口箱子,再買個吃飯用的炕桌。
他們一家人都不習慣抱著碗蹲在地上吃飯,小如意這個習慣,也得讓改過來。
所以當務之急,帶鎖的木箱子得有,飯桌也得趕買一個回來。
守著大青山,木頭肯定是不缺,缺的就是做木活的木匠。
李家莊百十來戶,居然一個手木匠都沒有,好在王家店也不遠,李平安那人也不似大房那幾個兒子,要不然這錢他們寧愿讓別人掙去。
爹啊,我這里還剩下三十五塊九角錢,都給你,你看夠嗎?
咋這麼多?李富斌問完,才想起來有三十塊錢是馮妙蘭給的,那五塊玖角零錢,是今天賣獵得來的,被他們爺倆花的就剩下這點了。
夠肯定是夠了,兩口箱子,一個飯桌子哪里用得了這麼多。
那窗戶門呢?一抬頭一個大窟窿,這樣的屋子有帶鎖的箱子也沒啥用,李如歌提醒著老爹:不如花錢一起定做,最好窗戶門能快一些,箱子桌子到是可以晚幾天。
對對,閨你說得對,那我量一下尺寸,讓李平安去問問,都下來得多錢,看看咱家這點錢夠不夠。
我娘那里應該還有幾塊錢,不過咱們家也不能一點錢不留,那爹你去問問吧,不行咱們哪天再進一趟城,或是用糧食抵可以不?
這就是藏空間的底氣,哪怕就是花的一分錢不剩,李如歌現在都不擔心他們家未來會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