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有人來,一回頭就是阮霜帶著刀子趕過來,嚇得周鳶也是一個激靈。
“你瘋了,這是要做什麼!”
看見阮霜的舉,剛緩過來的阮歡月也有些被驚嚇到,一下子暈厥了過去。
“我要讓真正該死的人付出代價!”
拿著刀子阮霜不管不顧,也不在意自己可能也會到傷害,不顧一切的要刺傷阮歡月。
看到這裡的周鳶只能不斷的阻止,終於手掌都見紅了。
“你到底要做什麼,現在是要殺人了!”
疼痛傳來,周鳶的心裡面也有些發怵,但還是用著嚴厲的語氣訓斥阮霜,真沒有想到對李雨馨的事這樣的上心。
趕來的慕易寒和阮暗清看到也顧不得太多,趕拉開兩人。
“殺人犯就是殺人犯,永遠都會做錯同一件事。”
被傷到的周鳶,心裡有怒氣,說到這些話,就是想要讓慕易寒聽見,想到和周輕舟有關的事,或許還能給自己解氣。
可此刻的阮霜可不是當時被威脅的人。
“我是殺人犯?這不是你們勸著我為殺人犯,跟我有什麼關係?”
“現在是什麼都你們說了算,那還要我做些什麼?”
阮霜好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對面的人。
阮暗清也被這話激怒:“你夠了,已經傷人了,還要怎麼結果你才滿意。”
要是繼續說下去,當著慕易寒的面,可就暴了太多的事,就算還沒有調查清楚,但也難保對方不會懷疑。
果然,這個時候的慕易寒沒有先前那樣的衝,反倒是很冷靜的看著阮霜和周鳶的對峙,也將三個人的表都記憶在腦海中。
類似的話阮霜先前就和他說過,但是當時自己不太相信,可現在的狀態真是讓人有些分不清了。
到底什麼樣子才算是真相。
正在想事的時候,阮霜繼續和阮暗清較勁起來:“當初的況,你們兩個人比我更清楚,現在裝什麼都不知道,真是假的不行。”
“當初的威脅讓我承認,現在我母親都離世了,有什麼可以威脅我的?”
“還想要我幫你們守口如瓶,真是癡人說夢!”
現在的阮霜只想要報復,所有傷害李雨馨的人,都不願意放過。
自己已經承載了很多,可為什麼,這一切還是來了?
既然不守承諾,又何必和小人去講道理?
在幾個人都氣呼呼的空間,阮霜迅速上前拔掉了阮歡月的氧氣罩,看著人面慘白的樣子,終於笑了。
這樣的表和剛才的那些話,讓周鳶的心裡都有些發抖,這個人真是瘋子。
因為李雨馨的事已經變了徹頭徹尾的瘋子。
看見這一幕的慕易寒也驚呆了,趕將人帶走...
“這些天說和周輕舟有關的事,還有李雨馨也不要再說了。”
對周鳶說這些話,阮暗清也是放心不下,知道自己的人是什麼樣的格。
說這些話的時候,阮暗清眼疾手快的將氧氣罩原帶回到阮歡月的臉上,才開始和周鳶說話。
可現在的況不由得他們控制,一個失常的阮霜,做任何的事都沒有理智控,顯然很可怕。
不過,有些事已經堅持下來了,就不能半途而返,阮暗清還是叮囑著:“我們這些天,還是要看好阮歡月,這次的事能功很不容易。”
“等到徹底好了我們離開才是好事。”
原本,在阮暗清的心裡,還是想過讓阮霜也為一個招攬慕易寒的機會,可看到阮霜對他們家這麼強烈的恨意,這些想法全部都被澆滅了。
對丈夫說的話,周鳶也理解。
“我清楚,這些天我都留在這裡,等阮歡月好了才能安心。”
被拉走的阮霜很不願,就是因為男力量的懸殊,沒有辦法執拗過。
“你就是要救阮歡月,因為周輕舟?”
十分平淡的說出來這句話,這就是阮霜現在的想法,要不然慕易寒一直去阻止做什麼?
一個本就應該死去的人,現在還帶著無辜人的命。
“對這件事,你要面對,但想要證明自己清白,更應該調查干脆。”
聽到這話的阮霜只覺得慕易寒在給歡月找拖延的理由。
“先前不願意找答案的人是你,現在願意的也是你,我真是弄不懂,你到底是想要糊弄誰?”
說到這裡,阮霜一點好臉都沒有給慕易寒:“我倒是不願意說什麼,可是歡月將人迫到這個樣子,難道就是我去面對這麼簡單嗎?”
有時候公理這樣的事,讓阮霜覺失。
到底要如何才能維護好的權益?
聽著阮霜的話,慕易寒知道對方誤會了,其實,他已經和阮霜說過的,會去調查周輕舟的事,明明就是有鬆的轉機,可阮霜已經固定了他不會相信的事實。
“算了,周輕舟這樣的存在,就是任何人的命都比不上,我還和你說這些,真是沒話找話了。”
早就對慕易寒失了,只要和周輕舟有關的事,他什麼時候公平的理過?
想到這些,阮霜只覺得是自己的能力不足,才被這些人欺著走,什麼和自己說好話之類的,想法上面不過是為了他們自己的利益。
明白這些的阮霜不想要繼續浪費口舌。
只是默默的待著,一個人靜靜的回想和母親在一起的時間,真是一面都沒有見到,都沒有和李雨馨說自己對很想念,不想要離開,
陷這樣的回憶中,阮霜的悲傷更難以抑制。
就是一邊的慕易寒都到了,對阮霜剛才的那些話,他沒有放在心中,這樣的事誰都會出現,總要一個人去走過,任何的人都難以幫到。
其實,剛才阻止,不過是為了留下阮歡月這個活口,好去調查周輕舟的事,把真相還原了。
要不然,除開歡月,更沒有別的線索,可這話就是告訴了阮霜,恐怕對方也不會相信。
思慮到這裡,慕易寒的心中也很為難,覺這一切都在朝著他不可控的方向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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