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吳英姿提到自己跟秦家的事,齊雅芳沉默了一下,眼中翻湧起惱恨之。
不過最終,淒然一笑,還是決定獨自咽下這杯苦酒。
“英姿,你能來陪我,我已經非常開心了。”
“是我的好姐妹。來,幹了!”
吳英姿原本準備,陪齊雅芳喝兩杯,讓疏散一下心也就完了。誰知道,齊雅芳平時不怎麼喝酒,此刻竟然一杯接一杯,大有千杯不醉的架勢。
吳英姿擔心的看了蕭天忌一眼,見對方似乎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也急了。
“雅芳,聽我的話,咱們不能再喝了!”
“走吧,蕭先生送我們回去。他時間寶貴,我們不能在這裡浪費他的時間。”
“蕭先生?”齊雅芳醉眼迷蒙的看著蕭天忌,把一杯酒杵到面前:“是個男人,你就喝了這杯酒。”
“不喝,就等於承認你是個吃飯的。”
眼中充滿了挑釁。
蕭天忌沒有理會,心中告誡自己,喝醉的人是瘋老虎,何況,這是齊老的孫,自己不跟一般見識。
“怎麼,看不起我?”
“還是承認,你就是個銀樣鑞槍頭?”見蕭天忌不回應,齊雅芳更來勁了。想起,卻幾乎跌倒在蕭天忌的懷裡。
“雅芳,你喝醉了!”
“跟我走!”吳英姿一臉黑線,生怕蕭天忌隨意一揮手,把這個的人給打飛出去。
不由分說,拉著齊雅芳便走。
“我不走,我要跳舞!”路過舞池的時候,齊雅芳掙吳英姿,進人群,站在了舞池的中央。
驀然看到這樣一個極品的人,醉態朦朧的出現,周圍的人們幾乎都炸了啊。他們紛紛退讓,給齊雅芳騰出了舞臺。
有人吹著口哨,給燈師打著手勢。燈師會意,將一束冷燈打在了齊雅芳的上。
烈焰紅,桃花面,配上這一束從天而降的冷燈,令全場忽然安靜了下來。
真的是太漂亮了!
就好像,一隻心懷無限熱,卻被無囚的鳥。
那種哀怨,那種楚楚人,以及含淚眸中蘊含的令人心碎的神,簡直……無可挑剔!
齊雅芳看到自己竟然站在舞池的中間,周圍那麼多雙火熱的眼睛看著自己,腦子清醒了幾分,張之下,急忙想要離開。
“跳一個!跳一個!”
周圍的人們,發出了狂熱的呼聲。
音樂一變,音響師播放了一首更加勁的流行樂。
齊雅芳看著這些為自己狂熱歡呼的人們,矜持的心防再一次被衝垮。緩緩出兩條玉藕一樣的手臂,纖纖十指,做出仙鶴的樣子。
然後,款款起舞。
一支非常古典的舞蹈。
按理說,這古典的舞蹈,跟酒吧裡勁的音樂,會十分不協調。但是不知為何,齊雅芳沉浸在自己的舞蹈裡,古典優的作,配上現代流行音樂,竟然很意外的有一種別樣的。
就連坐在遠的蕭天忌,通過人群的隙看到這一幕,都忍不住有些欣賞。
在勁音樂的刺激下,齊雅芳的細胞越來越歡快,就像是一只在水邊起舞的仙鶴,越跳越快。
古典的舞姿,起落之間,竟然跟上了流行音樂的節拍。
“好啊!”
“太漂亮了!”人群幾乎都要炸了。呼喊聲和口哨聲甚囂塵上。
終於,一曲跳完,人們喊著再來一支。吳英姿拉著齊雅芳回到了座位上。
“過癮了吧?真想不到你也有這樣一面。”看著齊雅芳紅撲撲的臉龐,汗的雙鬢,吳英姿忍不住笑道。
齊雅芳溫婉一笑:“英姿,再去要點酒吧。我了。”
“你還要喝?真的沒問題?”
齊雅芳笑了笑:“你看我像有問題的樣子嗎?”
不知為何,此刻,的眼睛特別的亮。似乎從來沒有這樣清醒過。
“好吧。你稍等一下。”吳英姿決定今晚好好陪齊雅芳,轉去吧臺拿酒。
吳英姿走後,齊雅芳了下頭髮,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把手臂放在了蕭天忌的肩膀上。
看著蕭天忌,被酒衝刷的明亮的眸子裡,閃過一抹焰。
“帥哥,你跟我來州,真的是為了我們家的藥材嗎?”
“不是為了我?”
蕭天忌點了點頭。
齊雅芳楞了一下,噗嗤笑了一聲:“放心。我明天就要嫁人了,你現在跟我說什麼,我都不會生氣的。”
“難道你覺得我沒有魅力?”
不由自主的,已經質問到蕭天忌臉上。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蕭天忌皺了皺眉:“你喝多了。”
“我知道,但是我也知道,我從沒有這麼暢快的做過我自己……”咬了咬牙,忽然一翻,在了蕭天忌的上。
眼睛火熱的盯著面前男人這張無可挑剔的臉,著那令人心悸的強烈氣息,似乎快要融化了。
“要了我!”決絕的說道。
芬芳的酒香通過灼熱的語氣,噴到蕭天忌的臉上。
蕭天忌想不到這個人竟然敢對自己如此放肆,裡面,忍不住也起了一團火。
齊雅芳似乎到了蕭天忌的火,眼中本能的有些退。不過下一秒,又咬牙道:“我要讓秦安知道,他就算娶了我,也得不到我完整的人。”
說著,似乎謔了出去,抱著蕭天忌的脖子,便吻了上來。
蕭天忌一手,擋住了齊雅芳。
“怎麼,你還嫌棄我嗎?”
“你不就是個上門婿嗎,沒關系,只要你讓我滿意了,我也可以給你錢……”
“齊家有的是錢!”然而,蕭天忌橫在面前的手臂,像一鐵柱,無論怎麼使勁,都掰不。
“蕭天忌,我……恨你!”齊雅芳認為蕭天忌嫌棄自己,猛地張口,狠狠的在他手上咬了下去。
像瘋了一樣,想要吸乾蕭天忌的。
當滾燙的,裡燃燒的酒慢慢消退,終於倒在蕭天忌的懷裡,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
哭著哭著,聲音漸漸低下去,竟然睡著了。要知道,自從回到州之後,兩天兩夜都沒有合過眼了。
此刻,蕭天忌的懷抱,似乎終於讓找到了一個溫暖的港灣。
不知何時拿著酒過來的吳英姿,站在旁邊,也是一臉的同心酸,不知所措。
“走吧。”蕭天忌抱著齊雅芳站了起來,準備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