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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煙又了幾掌,這才停手,冷著眉,「你可以再胡說,我不介意手疼。」
徐母這會兒眼睛可是連人影都看不清了,現在全就兩個覺……那就是又暈又痛。
腦袋暈的厲害,而的臉則是火辣辣鑽心的疼。
是真的被這十幾掌給打怕了。
整個人站不住,就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啊……」
大隊長:……
這是何苦?
「大隊長,你看到了,不是我媳婦狠,是這個老人的過於毒了,我媳婦心善,只打幾掌了事,如果這要是個男人,我今天就不能讓他好好還呼吸氣。」
秦野的話讓大隊長的直。
他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不過,仔細略琢磨,還發現這話竟然好像也是。
這要是別人敢誣衊他媳婦,他肯定不管男——讓這人直著進來,橫著出去。
「這事……」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秦野再次開口,「今天這事沒完,我已經讓秦余報案了,為了想要讓自己閨沒事,就把一盆髒水潑我媳婦這,這事要是不給澄清,那麼我我媳婦這委屈豈不是白了?大隊長,這事你別管。」 (5,0);
大隊長:……
踏馬我是大隊長,我還能不管?
但凡你們別在這個村鬧——你們就算是打死人,他都不帶瞧熱鬧的。
看向夫妻倆人如出一轍的表,這事還真是不能善了。
「行,我不管了,那就等公安,不過,現在這樣,要是凍出大病來……」
容煙冷笑:「管我們什麼事?我如今被這麼誣衊,還好好的站在這裡,這得全虧我心志堅定,要不然,拙的早就被愧的要投河自殺了。」
大隊長:……
轉過頭看向地上的人,展示了他最後的那點同。
「徐可他娘,你說的那事還真是沒有,容知青跟秦野倆人好著呢,要不,你看這房子怎麼會造的下來?我看這樣,不如你給秦野媳婦賠個不是,我讓人生個火給你烤乾服。」
不至於凍出病來。
徐母真的凍僵了,牙齒都在上下打板,實在是很不了。
真是怕了。
「……對,對不起,我,我胡說的……」
大隊長看到服,便鬆了一口氣。 (5,0);
他看向容煙,「秦野媳婦,你看……」
容煙挑眉冷笑,「說對不起就行了?那這世上有公安什麼事?不過,你想帶去烤火,那就去烤好了,但是這人給你,要是跑了,那我可就要找你的……」
大隊長:……
這一刻他想罵人了。
踏娘的,他發善心還發出個麻煩來了?
徐母並不想死,深深知道自己再這樣杵個……哪怕個把小時,也是一定會凍出大病來的。
於是便快速的對著大隊長說道:「大隊長,你真是好人,我太凍了,現在就去烤火嗎?能不能借乾的服?」
大隊長聽著這要求,臉直接就黑了。
還想借服?
這年頭誰的棉會捨得往外借?
可真是……長的丑,想的倒是。
繃著臉,「服沒有,先去烤火……」
再次後悔,自己就該當做什麼也不知道才對,就不該過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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