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丁暮聽完這個,捋著鬍鬚大笑了起來,「說來也慚愧,老夫本以為時日將近,卻未曾想到在那遊歷之間又有所悟,實力又一次完突破,如今已經到了宗武之境,這麼說的話,我那日子離我又遠了一些。」
宗武,這是江夜第二次聽到這個詞,上一次是在江家大院門口聽到江夏說的。
若按照理解,應當就是大宗師之上的又一個境界。
只是這個境界常人難以達到,本不在大夏國武協會的等級規劃里——整個大夏國能突破到大宗師的人都屈指可數,更別說大宗師之上的境界了。
那已經完全屬於另外一個世界。
江夜聽完頗為訝異,當然更多替老者到慶幸:「這樣說來,我應該多恭喜老先生了。」
「嗯。」丁暮點了點頭,同時低頭看著江夜說,「你恭喜我,我也可以恭喜你,上一日在西嶺雪山一別,現在你的實力也往上攀升了不,近日有下苦功吧?」
「苦功不算。」江夜實話實說,「更需謝老先生給我的兩本經驗分,晚輩在您的書籍中獲益良多,特別是修行一書,如今都還只啃得華的萬分之一。」
「嗯。」老者不自滿,但也不隨意恭謙,實事求是的說,「以爾如今的實力,若是能把老夫留給你的書籍看通吃,應當還能再上一步臺階,修行本就是百尺竿頭,你要一步一步腳踏實地,慢慢而上,不可心急。」
「晚輩明白。」江夜拱手,「謹遵前輩教誨。」
「嗯。」老者又捋著鬍鬚,不自覺的點了點頭,對江夜的表現頗為滿意。
而後丁暮又和其他幾人,于和青澤寒暄了幾句,今天的事就差不多到這裏了。
主要是丁暮雲遊四海,有定居之時,如今幫助江夜于解決了這個困難,又想著離開皇宮,離開燕京,卻別轉轉了。
只是曉得老者要走,江夜又挽留了他一陣:「老先生,晚輩這邊有兩事想要請教,不知可否借一步說話。」
不可否認,丁暮是現在江夜能接到的,實力最高深,見識也最淵博之人,最近江夜心頭頗有煩惱,尚有好幾件事想不通,如今見到丁暮,也算自己恩師,那自然要抓住機會把這些疑問拋出來,看看丁暮的建議了。
丁暮不傻,知道江夜有事求助,心態也好,一一和于青澤作別,跟著江夜一起出了宮。
出了宮門后,丁暮和江夜並排前行,穿過這燕京的車水馬龍,閑聊了起來。
「老先生,您應該很久沒有會過這凡塵的煙雨朦朧了吧,如今走在燕京的大街上,是否有一慨?」江夜背著手,總是晚老者半步,並肩前行。
丁暮背著手,左看看,右看看,了來往的車輛,又時不時的看看天,最後才淡淡的說:「其實燕京我也不是第一次來了,但是每次過來心裏都會有不同的。」
「年時,燕京還沒有這麼繁華,滿街也看不到這麼多來往的車輛,居住在燕京城,和三五玩伴遊戲人生,忘卻煩惱,那是我這輩子最純真的快樂時。」
「後來因為修行出去,一走就是二十年,再回來時,剛好趕上燕京戰,滿目瘡痍,這燕京之象就代表著華夏之相,我心聲慨,這才有的學醫的信念,那時青年,心有理想,一心報國,卻也活得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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