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卿惻惻目掃過來了,墨晚一臉看熱鬧不怕事大地揚眉去。
謝梵音拉了一下墨晚的手,佯裝嗔怪,道:「都說了是謠言了,外面誰不知道,墨家家教森嚴,對子孫教養極其嚴格,你自己為墨家子孫難道還能不知道?如果真的有人做出這麼傷風敗俗的事來,爺爺必定第一個饒不了他。你說對吧,五堂哥?」
這話,乍聽是在恭維,實際上暗裏著刀子,警告意味十足,偏偏哪一句拆開來都是好話,這一頂頂的高帽子扣下來,讓他駁也不是,不駁也不是。
墨卿看著面前的這張麗笑臉,臉沉笑了出聲,「你這張,倒是能說的。」
謝梵音面上依然掛著笑,正道:「我這不是為堂哥你鳴冤嗎,這種事,往小了說,是堂哥你作風問題,往大了說,那可就是墨家的家教問題了。不過,謠言止於智者,想來這種子虛烏有的話,也很人會相信才是,你覺得呢,五堂哥?」
墨卿意味深長看著,怪笑一聲:「這種渾話,傳的人本來就不安好心,難道弟媳你相信?」
謝梵音掩輕笑:「怎麼會。」
「晚來啦?」中年婦歡喜的喊聲,從後頭傳來。
墨晚面笑容回頭去,乖巧喊道:「周阿姨,好久不見呀,您又漂亮了!」
周阿姨被哄得眉開眼笑,拉著墨晚的手,親熱道:「瞧你,也不來家裏看看阿姨,阿姨想你想的呀!」
說著,目順理章挪到了謝梵音上,問:「這位是……」
墨晚拉著周阿姨的手,介紹道:「這是我嫂子,謝梵音。
嫂子,這是我媽的好朋友,可好了,人又漂亮,又有才華,是一名音樂家哦!」
「小六的老婆?」周阿姨驚訝道。
墨晚點頭,「是呀,過門還沒到兩個月呢。」
「這結婚這麼大的事,怎麼也這麼低調呢,」周阿姨看向謝梵音的肚子,悄悄問:「難道是懷孕了?」
謝梵音哭笑不得,「沒有,只是長輩們定下了婚約,我們聽從父母之命結了婚而已,婚禮什麼的還沒來得及。」
周阿姨恍然大悟:「我說呢!也是,聽說最近小六忙得很,這剛剛接手公司啊,事是比較多的。」說著又問墨晚:「你那個堂哥,沒為難你吧?」
墨晚努:「總有他後悔的時候!」
周阿姨秒懂,拉著的手,低聲道:「別怕,到什麼事只管跟我說,阿姨給你出氣。」
墨晚滿臉歡喜,撒道:「阿姨最好啦!」
周阿姨笑得歡欣,颳了一下墨晚的鼻子,道:「小丫頭片子,就知道撒!走,我帶你見見其他的人,以後這種場合別總是粘著我。」
墨晚嘟起,挽著周阿姨的手撒道:「哎喲,人家喜歡你嘛!」
周阿姨哭笑不得,領著兩個小姑娘認識人去了。
墨卿等人看著們離開,他後的徐隨看著謝梵音跟墨晚,有些心,嘀咕道:「真漂亮,我以為墨晚漂亮的了,沒想到來了個更漂亮的。」
「行了,別做夢了,墨晚你都惹不起,另一個你更別想了,墨聿寒那脾氣,要知道你肖想他老婆,呵……」
墨卿將杯子裏的香檳一飲而盡,冷笑道:「肖想怎麼了?不過就是個定了娃娃親的婚姻而已,就連婚禮都沒有,就是肖想了,老六還能找我翻臉?要知道,他現在還在穩定期,爺爺可還沒有真正放權給他呢,想奪.權,就得老實點。」
「五哥想怎麼做?」
墨卿隨手將杯子塞到他懷裏,意味深長道:「不是我想怎麼做,是你想怎麼做。」
徐隨怦然心,像是不敢相信一樣看著墨卿,可是心裏那個大膽的想法,又遏制不住地開始肆意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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