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扭打在一起,場面相當稽,尖聲罵聲此起彼伏。
「我撓死你個討厭鬼!你才是白蓮花,你才是綠茶,你全家都是白蓮花加綠茶!」戴冉冉大吼,像個小獅子似的兇狠。
雖然李佳恆長得又高又大,卻礙於不能出手打人,只能手防衛,再怎麼樣也架不住戴冉冉的張牙舞爪,沒一會就敗下陣來。
「你……你給我住手,你這個潑婦!」李佳恆大喊著,可戴冉冉似乎完全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依舊揮舞著自己的長指甲。
李佳恆不得不拚命躲避,護著自己的臉。
開玩笑,他可是個男明星,這要是被抓傷了臉,他還怎麼靠這張臉賺錢?
分神的功夫,李佳恆不小心腳下一,踉蹌了兩下,就這樣歪歪斜斜的朝著前方倒去。
戴冉冉呆住,就這樣獃獃地看著人高馬大的男人朝著下來,毫無防備。
「撲通!」
戴冉冉睜開眼睛,只覺得後背痛的要命,上像是有一座大山似的沉重,讓不過氣來,口,好像……還有什麼東西著……
驚恐的睜大眼睛,眼見著李佳恆的手就這樣不偏不倚的覆蓋在的口,一瞬間,全上下所有的都湧上大腦。
李佳恆摔得腦袋發暈,在戴冉冉上,回過神的時候只看見面前戴冉冉憤怒的眼睛,他愣了一下,這才覺到手心的位置似乎到了一片,還沒來得及回過,只看見戴冉冉尖著,一個大拳頭就這樣呼了上來。
「啊!」
李佳恆跌倒在一旁的地毯上,捂著眼睛痛苦的嚎著,在地上直打滾。
「狼!狼!」
戴冉冉連忙站起捂住前,還不忘抬起照著地上打滾的李佳恆的屁踢兩腳。
「啊……啊!」李佳恆悲慘的躺在地上,只覺得眼睛的位置疼的要命,甚至有種雙眼冒金星的覺。
「你這個魔!」戴冉冉依舊大喊著,好像無論如何都不能消氣似的。
李佳恆捂著眼睛,抖著出手指:「你……你這個潑婦!」
……
韓若紅著眼睛衝出辦公室,還沒來得及衝進電梯里就被莫子聰拉住。
愣了一下,轉頭,他依舊是沒什麼表的樣子。
諷刺的冷笑:「你跑出來幹嘛?現在你應該去陪你的冉冉妹妹。」
「你要去哪兒?」莫子聰沒有接的話。
「與你無關,莫子聰。」韓若的聲音冷冷的。
莫子聰拉著,臉上依舊平靜的沒有什麼緒:「你想去哪裏?我不攔著你,但是你應該知道現在公司外面一定有記者埋伏吧?跟拍冉冉的,還有跟拍李佳恆的,外面的記者不會,你現在這個樣子緒失控的跑出去,明天報紙上又有標題可寫了。」
韓若愣住了,隨即苦又諷刺的大笑起來,笑的眼淚差點湧出來:「原來……原來你追出來就是為了這個?原來你是怕我做出什麼緒失控的事來,被拍到。給你的公司帶來負面新聞是不是?」
的心狠狠地痛起來,從前的他從來都不是這個樣子的,從前的不管發生什麼事,都會陪在邊,遷就,疼,寵著,從來都不會這麼冰冷和敷衍,是真的不想相信他變心了,可這一切實在是太過於冰冷了,本沒有辦法不這樣想。
莫子聰眉頭擰:「你要這樣想我也沒辦法。」
「什麼我要這樣想?莫子聰,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韓若甩開他的手,努力的深吸一口氣,想把自己的眼淚下去。
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在他面前哭,從來都不會再對自己狠心的人面前掉下眼淚,因為非常清楚一點,眼淚是最沒用的東西,它並不能讓原本狠心的人心疼,只會讓自己顯得更加卑微和懦弱。
兩個人正尷尬的僵持著,突然,書跑過來,有些急切的開口:「總經理……總經理……」
書見莫子聰也在,禮貌的問候了一聲:「莫董也在。」
莫子聰點點頭:「怎麼這樣急匆匆的,發生什麼事了嗎?」
「莫董,總經理,公司樓下似乎有拍的,我們要不要把他們趕走?」書問道。
韓若愣了一下,真的有?獃獃愣愣的還沒回過神來,莫子聰已經冷靜的開口:「不要,當做沒有看見,讓那些記者就在樓下埋伏著,待會兒好戲就要上演了。」
韓若看著這樣的莫子聰,只覺得心如刀割,可是這個時候更加清楚,現在不是賭氣的時候,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兩個人回到辦公室的時候,一打開門,辦公室里的場景不由得讓兩個人都呆住了。
屋子裏是怎樣一副狼狽又稽的畫面啊?
李佳恆正拿著韓若桌子上那一疊文件護住腦袋,張兮兮的看著不遠的戴冉冉,原本高大的他此刻彎著腰,那樣子莫名的有些好笑,最重要的是它的眼睛上居然有一團濃重的青紫,明顯就是被打了一圈。
他對面,戴冉冉正氣勢洶洶的一手著腰,另一隻手拿著一個沉重的金屬擺件,罵罵咧咧正要往李佳恆上砸。
辦公室里已經被兩個人扔的七八糟,狼狽得像是遭了賊。
「你你你……你這個潑婦,趕把東西放下!」
李佳恆驚恐的護住腦袋,張的盯著戴冉冉手中那個沉重的金屬擺件,那麼沉重一個大傢伙,要是真扔過來砸在他腦袋上,還不把他砸傻了?就算不砸壞也會破了相的。
「我就不放下,我就要砸你,你這個魔!」戴冉冉氣急敗壞的大,一張緻漂亮的小臉氣的通紅。
「誰是魔?我本就不是故意的,你這個人怎麼這個樣子不依不饒的。」李佳恆狼狽的捂住腦袋說道。
「不是故意的,誰信啊?我就不相信天底下有那麼巧的事,摔倒就摔倒,手正正好好放在那裏了?我看你本就是故意的!」戴冉冉吼道。
「我說大姐!什麼故意的?你為什麼把人想的那麼壞?再說,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麼樣子,前面後面一個樣,你以為我願意你呀?」
「你!氣死我了,我要砸死你!」戴冉冉氣急敗壞,揮舞著手裏的金屬擺件就要砸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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